蘇淺轉過頭看了看許青,又看了看自己的父親,有些疑,他在說什麼不行?
許青說要求嗎了?
許青也是一臉疑:“大人,屬下還什麼都沒有說……”
蘇縣令沉著臉道:“什麼都行!這個絕對不行!”
“這個是哪個?”
“就是你心里想的那個!”
“大人不是屬下,怎麼知道屬下心里想的哪個?”
“你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哪個?”
不能再辯論下去了,再辯論下去,便宜的是作者。
但是許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心里想的什麼,蘇縣令是怎麼知道的?
許青覺得不能再這麼說下去了,再說下去就沒頭兒了,于是許青連忙轉移話題道:“我們還是先來聊一聊案子吧,這個賞賜日后再說。”
看在他閨無私的教自己武藝,還在親戚來的那幾日還為自己解圍的份上,再幫著他破一個案子吧。
許青打定主意,要是這個案子破完他還想坑自己一點什麼的話,自己當場辭職!
回去和蕭如雪印自己的本子去!
不這個氣了!
從蘇縣令手里接過卷宗,許青翻開來看。
案子倒是不難,東街一男子的妻子被人用刀捅死在家中,那男子很快報,而后更是淚流滿面十分心痛。
就在府調查無果的時候,那男子的鄰居卻是向府舉報,妻子被殺的那日,他便是看到那男子鬼鬼祟祟似乎是揣著什麼東西出了門。
于是府便是查到了這男子的上,隨后將其收監而后傳問。
但是這男子卻對蘇縣令提出的問題皆是對答如流,說到痛更是聲淚俱下。
差役在其家中搜查也未曾查出兇。
而據大楚律法,關押嫌犯十天無果便是要將之釋放,地方府無權繼續無故監。
如今眼看著日子就要到了,若是真審不出什麼的話,可就要將之無罪釋放了。
殺人案是大案,若是破了便有大功,若是破不了,便是大過。
蘇縣令自然是不愿意放過任何一點證據的,他還想努力努力,若真非這男子所為,再想抓到罪犯可就懸了……
許青看完了,卷宗之后,蘇縣令在一旁問道:“如何?可有頭緒?”
許青搖了搖頭道:“還未曾有頭緒,屬下想見一見那個揭發他的那個鄰居,好了解一些細節。”
蘇縣令點了點頭道:“好,本讓趙捕頭與你一同去。”
蘇淺搖頭道:“不用了,我與許青一同去吧。”
而后,蘇縣令看到與許青并排而出的蘇淺,覺到了一陣的落寂,自己兒是越來越有自己的主意了……
不知為何,雖然這次許青幫了自己,但是作為父親的他是越來越討厭許青了……日后若是能不用還是不用的好……非但不用,他都不想再見!
跟自己閨并排走就算了,還挨的那麼近!這幾年自己都沒有跟閨挨得這麼近過……
這個豎子,實在可惡!
……
那個嫌犯的鄰居王二,許青和蘇淺來到王二家里,那王二見到兩名捕快大人,也是連忙請了進去。
正屋
王二將兩人請過來坐下道:“兩位差爺,是來小人這里問小人那個鄰居的事的?”
許青驚訝的看了他一眼:“你怎麼知道?”
王二搖頭道:“不瞞兩位差爺,這幾日差一天能來八次……上一波才走了不到一個時辰,小人都沒法下地干活了,小人能說的真的都如實代了,再沒什麼能代的了,小人還要干活呢!兩位差爺高抬貴手啊。”
原本王二是出于人道主義神來檢舉揭發的,本想著破獲了案子自己是不是能領一份賞錢什麼的。
但是萬萬沒想到,賞錢一個大子兒沒提也就罷了,差是連著波的來,有時候還在干活呢,就被差傳喚走了。
掌柜的都扣了他好幾日的工錢了!
這幾日他真的有些心力憔悴,敢怒而不敢言……
許青將一錠銀子放在桌子上,說道:“這位老哥,方才我來的時候縣令大人說了,破獲了此案,有五兩銀子的賞錢,這是一兩銀子,縣令大人說這是為了念你這些日子為了破案的付出,另外還有四兩,一旦破案便賞給你!”
那王二看到銀子連忙拿起來,用牙咬了咬,是真真的銀子!
王二這時候立刻便是以眼可見的速度從煩悶變得斗志昂揚,他立刻便是拱手道:“差爺請說!小人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許青問道:“案子發生前的幾日,他有沒有什麼異常舉?”
王二道:“回差爺,這個問題前幾位差爺也都問過,那日之前,小人約約聽到過他和他妻子的爭吵之聲。”
許青又問道:“還有什麼細節嗎?”
那王二搖頭道:“回大人,小人是真想不起來還有什麼細節了。”
許青點了點頭,這個問題很多人都問過,蘇縣令也是因為這一條才認為就是此人爭吵過后一時沖,殺了妻子。
但是憑借這一個舉并不能定罪,因為殺人之時,既沒有證人更沒有證。
憑借現有證據,本無從定罪。
許青又問道:“那此人平日里可有什麼嗜好?”
王二撓了撓頭:“什麼好?”
顯然,大字不識一個的王二聽不太懂許青的用詞。
許青咳嗽了一聲道:“就是平日里喜歡做什麼事,比如……咳咳,去飄香院……”
不知為何,許青剛剛說完飄香院三個字,忽然覺有一種被狙擊手紅外線燈鎖定的覺……
王二聽到這里頓時搖了搖頭:“那個窮蛋哪有什麼錢去飄香院,那都是大戶人家的爺去的地方,劉群他平日里最喜歡的事便是喝酒賭博,家里的大多數錢都被此人敗了。而且此人酒品不好,喝多了就說胡話,還喜歡打罵婆娘,唉,一點都不知道珍惜,小人連婆娘都沒討到一個,他竟然還打罵……唉,可憐那小娘子哦……”
“行了行了!”許青連忙擺手,此時此刻他都懷疑,王二之所以去向府舉報完全就是嫉妒人家劉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