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搖了搖頭道:“蕭兄誤會了,王爺占七。”
蕭葉眨了眨眼睛:“那我呢?”
許青撓了撓頭:“王爺沒說啊……”
聽到這里,蕭葉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也就是說他得給他家白干活兒唄?
許青看著蕭葉垂頭喪氣的樣子,不由得安道:“蕭兄啊,想開一點,無論現在王爺掙多錢,以后終歸是你的。”
蕭葉憤懣道:“親兄弟還明算賬呢!”
許青道:“可是你們不是親兄弟啊……要不……你去問問王爺,讓他分你一點?”
蕭葉聽到這里立刻搖了搖頭,剛抄完的詩詞,他可不想再抄一遍:“這……算了,我覺得書鋪掙的錢夠我花。”
問是不可能問的,除非蕭葉嫌詩詞抄的了……
許青很能理解蕭葉的心,畢竟,當初許青到了蘇家也是說好了就當婿而已,現在廚子了,而且摳門的蘇縣令從來不給他發錢……
如今,賢王也想讓自己這個……額……逆子白干活,也不想給他發錢,兩人的境是何等的相似?
要說不同的地方就是……賢王掙的錢到最后都會到蕭葉上,但是許青知道,讓自己那位便宜岳父將攢的錢給自己怕是不太可能……
上次因為許青忽悠賢王釀造烈酒怎麼說也得半個月的時間,現在與賢王合作了,那就必須將時間盡量的向這半個月靠攏。
要不然可容易餡……
不過……這個可不太好靠,畢竟,蒸餾材可不會給許青面子。
于是許青想到了一個絕佳的辦法,而且不會被看出來。
我們不買原料酒,我們自己釀造!
將釀酒的時間和蒸餾的時間統統算上,差不多夠半個月了,而且還有點超。
簡直完,許青為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贊。
如今釀酒的材還在制備中,許青倒是還有不短的空閑時間。
至于釀酒的材制備好了?許青打算培養培養蕭葉,將他培養起來,許青以后都是空閑時間。
總之,許青是能讓別人干的活兒,自己絕不一下手。
蘇府
蘇縣令走進廚房,看著許青在火前煮著什麼東西不由得有些疑,方才不是剛剛吃過了晚飯嗎?
難道他沒吃飽?
于是蘇縣令咳嗽了一聲,問道:“你在煮什麼?為何本還聞到了一香甜的味道?給本嘗嘗。”
許青頭也不回的道:“不行,這是給娘子做的。”
蘇縣令愣了愣道:“淺兒?了?”
雖然這小子一口一個娘子的越來越順讓蘇縣令很不爽,但是畢竟還是兒的更加重要。
許青搖了搖頭道:“只是有些腹痛而已,紅糖姜水可以緩解一下。”
蘇縣令聽到這話頓時有些焦急道:“淺兒好好的怎麼會腹痛呢?!到底怎麼了?!要不要本去請個大夫來?”
許青道:“大人吶,你不要大驚小怪的,子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的。你說你還是個過來人呢……”
蘇縣令聞言恍然大悟:“這個啊……”
而后,蘇縣令忽然盯住許青:“等等,淺兒每個月什麼時候,你怎麼知道的?!你還知道怎麼緩解?!”
許青將煮好的紅糖姜水倒在碗里看著蘇縣令:“你連子這個時候應當喝些什麼都不知道,還過來人呢……我沒過來都知道……”
蘇縣令卻是好奇道:“你一個頭小子是怎麼知道紅糖還有姜煮水可以緩解疼痛的?”
許青嘆了口氣道:“這就說來話長了,當年我父親是個大夫,他給我娘……”
蘇縣令啪的一聲拍了桌子一下:“你小子唬我,老許他是個捕頭,恤金都是本讓人發的!還大夫……”
媽的,說了……把上輩子的事拉出來了。
意識到錯誤的許青連忙補充:“其實我爺爺……”
“也是個捕頭!”
“他看過醫書。”
“你爺爺大字不識一個,還看醫書呢……切……”
許青怔怔的看著蘇縣令,他到底是縣令還是縣尉,查戶口呢?!自己什麼來頭他知道的一清二楚?!
蘇縣令看著許青,眼神著不屑:“你說你,你爹和你爺爺都是捕頭,怎麼到了你這一輩還是個捕快?!簡直是給你們老許家丟人!”
自從兒嫁給了這家伙,蘇縣令沒事就去縣衙翻卷宗,許青什麼來歷他調查的一清二楚。
都一家三代捕快了……
許青擺了擺手:“可別這麼說,大人,要是我爹知道我一個小捕快娶了縣令他家的閨,我爹能樂的活過來。”
這下子到蘇縣令臉一沉了……
許青端起一旁的碗道:“大人,讓一下,湯做好了,我得給娘子送去。”
看著許青向外面走去,蘇縣令在許青后無能狂怒:“臭小子!以后不準在本面前淺兒娘子!,聽到沒有!不準!”
忽然,蘇縣令覺到一不對勁,他是怎麼知道淺兒什麼時候痛的?他就沒有回答過這個問題!而且,這湯他到底是從哪里學來的?
可惡的臭小子!
許青將碗端進院子,放在石桌上,蘇淺還在看著許青今天讓趕出來的話本。
許青道:“先將糖水喝下去,在慢慢看。”
蘇淺搖了搖頭,淡淡道;“就快看完了,一會兒再喝。”
許青搖頭道:“此時正值深秋,這麼放著涼的太快了,若是涼了可就沒有效果了。”
見蘇淺還是不為所的樣子,許青卻是一把奪過了蘇淺手中的稿紙。
蘇淺手中稿紙被奪,頓時有些不悅看著許青:“你!”
許青將碗往蘇淺那里推了推:“聽話,快喝,要不然明天我就把稿子放在鋪子里不帶回來了。”
曾幾何時,許青還是對蘇淺唯命是從,才到了蘇家幾天,蘇淺覺得自己都要被他給下去了。
讓蘇淺在心里覺到一陣的好笑,但是卻依舊沒有表現在臉上。
蘇淺最后爭取道:“那我要一邊看一邊喝。”
許青點了點頭,在蘇淺旁邊坐下來,手里拿著稿子斜豎在蘇淺面前道:“我幫你舉著,你快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