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四千兩,這麼多錢,發財了啊!”
城西別院的一幢小樓里,傳出郝富貴驚喜且激的大笑聲。
這廝此刻手里正捧著一疊厚厚的銀票,手指沾著口水數了又數,面白無須的胖臉直接了一個饅頭。
自他醒來之后,楚嬴第一時間就將銀票給他保管,這也算是對他的一種補償。
“哈哈,這是繼秋蘭姑娘那次后,奴婢第二次見到這麼多錢,還是殿下生財有道啊。”
郝富貴數到最后,忍不住一臉崇拜地著楚嬴,就像虔誠的信徒見到了偶像。
“怎麼,你不怪本宮沒有通知就把你藥倒的事?”
楚嬴略帶戲謔的目看著他。
“呃……”
郝富貴臉一僵,難得正經地道:“殿下這麼做,肯定有殿下的理由,奴婢天生愚笨,只知道殿下肯定是不會害奴婢的。”
他轉又開心起來:“再說,若是昏迷一次,就能賺四千兩,這麼好的事,奴婢不得昏個百八十回……不過說實話,奴婢當時真的嚇壞了,還以為……還以為……”
“還以為自己死定了對不對?哈哈,你都說了,你是本宮的人,本宮又豈會害自己人。”
楚嬴知道他心結解開,哈哈笑道:“這次我們能賺到這麼多錢,富貴你是首功,拿三千兩公用,剩下的就留給你自己吧。”
“一千兩?給奴婢?!”
楚嬴出手太闊綽,驚得郝富貴臉上一陣,假意推辭道:“這怎麼好意思,要說首功,奴婢除了昏迷什麼也沒做。
“倒是委屈殿下,要在那狗賊吳狼面前裝孫……裝小輩,還要被人背后嘲笑,犧牲這麼大,殿下才是功勞最大那個。”
“何止。”崔肇欽佩地道,“這次的計劃,全是殿下提前布置的,憑這個,殿下也是居功至偉。”
郝富貴趕擺手:“既然如此,這一千兩,奴婢就更加之有愧了。”
“是嗎?說的似乎也有點道理。”
楚嬴假意微微頷首:“難得富貴這般通達理,拒不賞,有上古先賢風,本宮豈能不滿足你的愿,就給你留一百兩,剩下的充公吧。”
“啊?一……一百兩?!”
一千兩登時減去九,仿佛一道閃電劈下來,差點讓郝富貴再次眼前一黑,心中哭無淚。
我就假裝一下,怎麼你還當真了呢?
“怎麼,難不你還覺得多了?”楚嬴眼中帶著笑意,“如此風骨,真是令本宮欽佩,那就再……”
“別別,別再了,奴婢只有一,哪來什麼風骨,一百兩就一百兩,真不能再減了。”
郝富貴痛地抓起一百兩飛快塞進袖口,恨不得自己幾個大。
如此舉,頓時引得其余人哈哈大笑起來。
“好了,跟你開玩笑呢,本宮都賞賜出去了,豈有再收回的道理?一千兩就一千兩,不過,你要再推辭,本宮可就當真了。”
楚嬴一番玩笑之舉,愈發拉近了和眾人的距離,也令這些下人對他更為認可。
“多謝殿下,奴婢不敢推辭,堅決不。”
失而復得的郝富貴,這次再也不敢裝了。
數了九百兩,忽然抬頭看著崔肇等人,又不舍地把銀票放下去:“殿下,還是不妥,要說功勞,崔總旗他們也去了,豈能奴婢一人獨自領賞。”
崔肇擺了擺手:“說來慚愧,我們其實也沒做什麼,再說,銀子是公用的,有賞沒賞,還不是花在我們大家上。”
楚嬴點點頭,對郝富貴說道:“老崔說的有理,目前我們面臨諸多困境,這筆銀子暫時不能再分了,放心吧,這回是你領賞,下回就到他們了。”
“殿下這話極是。”崔肇毫不覺有何不妥,上前按住郝富貴的肩膀,瞇眼笑道,“要是郝公公還是過意不過,在下倒是有個解決辦法。”
“什麼辦法?”
“請客。”
“老崔這個主意不錯,本宮第一個贊同。”楚嬴舉手。
“我也贊同。”秋蘭樂呵呵跟著舉手。
“贊同……”邊上的幾名護衛紛紛支持。
“好!”郝富貴也覺得這個辦法不錯,反正無論怎麼請,也不可能花掉一千兩,當即一口答應,“大家想要出去吃什麼,只管開口。”
“呵呵,吃飯多沒意思,郝公公可還記得,一個多月前淮運河上,在下和弟兄們曾說過的話?”
崔肇一陣眉弄眼,出男人都懂的表:“那時咱們沒錢,如今暫時卻不缺了,嘿嘿,正好順城不是有家金麗館……”
“這……這金麗館不是院嗎?”韓富貴皺眉。
“院怎麼了,京城上至王公貴族,下至文人客,誰不以狂青樓的次數為傲?”
崔肇賣力慫恿:“你我雖說遠在邊疆,卻也要跟流不是?”
郝富貴略有尷尬:“可咱家只是一個太監,這太監逛青樓……不太好吧?”
“沒什麼不好,難不公公當太監之前,也是這般想法?若不是,為何不試一試?”
老嫖客崔肇一邊晃五指,一邊嘿嘿笑道:“公公可能不明白,這逢場作戲,并非一定要寶劍鞘。
“懂得五大三,槍舌劍,也是一門本事,正好,在下這里還有一套十八,可一并教予公公……”
崔肇附在郝富貴耳邊,也不知又說了些什麼,但見郝富貴一陣面紅耳赤。
忽地一掌拍在桌上,豪氣干云地噴著熱氣:“崔總旗說的有理,雖說今時不同往日,但,咱家憑啥就不能彌補曾經的憾?
“這金麗館,咱家還就去定了,咱家要告訴所有人,太監也能上青樓!”
“咳咳……那啥,富貴啊,你還真上不了。”
他這話剛說完,就被楚嬴潑了一盆冷水:“別忘了,金麗館可是吳狼的地盤。
“你現在‘臥病在床’,卻突然出現在那里,你人家怎麼想?所以,你應該懂的。”
郝富貴扯了扯角,忽然有些悲憤。
尼瑪,做太監咋就這麼難呢,連個青樓都不讓人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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