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紹道:“郭圖這個人,有自己的心思,但人無完人,他還是忠于為父的。”
袁尚道:“郭圖的確忠于父親,但他更忠于自己的利益。一開始,軍隊由沮授執掌,后來父親把沮授的軍權一分為三,沮授、郭圖、淳于瓊各領一軍。”
“父親把軍權一分為三,是高明之舉。郭圖出潁川,和荀諶、辛評等來自一地,是潁川派系的人。”
“沮授、田、張頜、高覽等,是冀州本地人,是冀州派系。他們的實力,在冀州深固的。在沮授被囚后,張頜、高覽了這一系的領軍人。”
“至于淳于瓊,是父親麾下的嫡系。有淳于瓊率領一軍,加上郭圖、沮授各掌一軍,軍隊不再是一家獨大。”
“三分軍權固然妙,可郭圖自私自利,只顧自己的利益的人。他為了打擊冀州系,奪取冀州系的軍權,必然不顧一切的構陷張頜、高覽。”
袁尚侃侃而談。
他對渡之戰,有過詳細的剖析。這一戰袁紹的實力,遠超曹。袁紹這一邊之所以落敗,除了袁紹自己剛愎自用,拿不定主意外,還有各派系之間的相互耗。
如果能把所有的力量擰一繩,隨便選擇一個方向進攻,或是采納許攸的奇襲許都,或是采納沮授曾提及的打持久戰拖死曹,再或者采納郭圖的強攻決戰策略,都是可行的。
對袁紹這樣的強者來說,沒有所謂的對錯。
強橫的實力下,只要選定一個方向,堅定不移的貫徹下去,就足以擊敗曹。因為曹實力弱,不僅缺士兵,也缺糧食,支撐不了多長的時間。
可惜袁紹缺決斷的魄力,任由各派系爭斗,相互耗,甚至這些人為了對付對方而相互構陷,不斷斗導致了最終的失敗。
這是袁紹沒有足夠的能力。
擱在曹上,早把麾下的人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怎麼可能放任三個派系相互爭斗。
袁紹思忖一番,皺眉道:“顯甫,為君者,要有容人的雅量,要用人不疑。否則,如何讓下面的人信服?你如此揣度郭圖,已經存了懷疑,往后還怎麼用人?”
“你是庶子出,為父也是庶子出,但你不能因為出,就量狹隘。為什麼為父,把你帶在邊,就是因為要歷練你,讓你長見識。”
“你對許攸的判斷,很好。可不能因此而驕傲,就開始目中無人。你一貫看不起讀書人,所以這一次又要中傷郭圖,對吧?”
他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自信道:“為父篤定,郭圖不可能構陷張頜和高覽。畢竟郭圖追隨為父多年,我是了解他的,這一點我有信心。”
袁尚對袁紹的迷之自信,已經習慣,他對袁紹不抱希。
他得按照自己的節奏進行。
袁尚道:“父親,如果郭圖構陷高覽、張頜,又怎麼說呢?”
袁紹哈哈大笑,捋須道:“我不相信郭圖會這樣做,如果郭圖構陷張頜、高覽,那是大罪,任你置。你說一說,郭圖準備如何構陷張頜、高覽二將?畢竟張頜和高覽,是軍中宿將,也不是任人欺負的。”
袁尚心下大喜。
袁紹這自以為是的格,還是有一點好的,一下就上鉤。
袁尚說道:“父親,張頜、高覽率軍前往攻打曹營。因為許攸背叛,曹親自襲擊烏巢,我認為,烏巢極可能守不住。”
“烏巢丟失的前提下,消息傳回前線,軍心大,張頜、高覽攻打曹營必然失利。兩人無法攻克,而曹又自烏巢返回,張頜、高覽兩人必然撤回。”
“郭圖得到消息,肯定來推卸責任,說這次攻打曹營失敗,不在于安排兩人去攻打曹營的計劃錯誤,而在于兩人沒有盡力,理應問罪,甚至要殺儆猴,誅殺兩人穩定人心。”
“不可能!”
袁紹斷然回答。
他很是自信,篤定道:“危難之際,問罪有什麼用,當務之急是穩定軍心。再者這況,實際上不可能發生。為父認為,郭圖的建議很好,而且張頜、高覽是大將,也會完任務,會趁著曹營空虛,打破曹營的。”
袁尚道:“父親,郭圖如果真的這麼做,就是罔顧大局,就是想奪取冀州系的權利。殺郭圖,安張頜、高覽軍心,可以吧?”
袁紹雙眸明亮,和自己兒子起了勝負心,道:“好,為父就和你賭一把。你贏了,你殺郭圖安軍心。”
袁尚道:“父親,我們如今,等待消息就是。但愿,能打破曹營,因為對我袁家來說,這是最好的結果。”
袁紹點了點頭。
他岔開話題,和袁尚說著軍隊的事,也就是袁尚得袁紹寵,才能一直在袁紹營帳中,袁紹也才有如此耐心,一點點的提點袁尚。
……
袁譚、郭圖返回營帳中,賓主落座。
袁譚看向郭圖,埋怨道:“公則先生,你先前的安排,實際上有一點疏。”
郭圖道:“請大公子示下。”
袁譚道:“這次攻打曹營,雖說有些困難,卻也是絕佳的機會。父親讓張頜、高覽前往,您為什麼不爭取一下,調你麾下的一軍前往攻打呢?一旦打破曹營,我們這一系的人,就立下了赫赫功勛,能掌握大權。”
郭圖道:“大公子繆矣。”
袁譚道:“怎麼說?”
郭圖沉聲道:“攻打曹營,的確是大功一件,但未必能。這一建議,是卑職提出來的,即便張頜、高覽打破了曹營,但他們只是執行的人,計劃是我設定的,屆時,是我得到最多的功勞,他們不過沾點好而已。”
“然而,一旦攻打曹營失利,他們就得承擔所有的責任。屆時卑職便諫言主公,說這次失敗,不是兵力不足,是張頜、高覽不盡力。”
“我會建議主公,斬殺兩人,以儆效尤。兩人被拿下,他們這一系力量,就徹底衰敗。這是一箭雙雕的謀劃,何樂而不為呢?如讓我們的人前往,卻要承擔風險,不劃算。”
“妙啊!”
袁譚一聽,激了起來。
他心悅誠服道:“公則先生真是厲害,我有公則先生輔佐,必然會擊敗袁尚。”
郭圖道:“大公子一定會贏的。”
兩人議定事,心中便輕松下來,吩咐人上茶,喝著茶聊著天。時間一點點流逝,約莫過了一個半時辰,就有隸屬于袁譚的士兵急匆匆的進。
士兵稟報道:“大公子,烏巢傳回消息,蔣奇率領一萬輕騎馳援烏巢,被曹軍斬殺,大軍潰敗,烏巢落陷。另外高覽、張頜無法攻破曹營,加之烏巢消息傳到曹營,張頜、高覽下令撤軍,正在返回的路上。”
袁譚擺手讓士兵退下,他蹭的站起,激道:“先生,我們的機會來了。”
“走,去見父親。”
如今的袁譚,不僅沒有因為烏巢的落敗而沮喪,反倒因為有陷害張頜、高覽的機會而歡欣鼓舞,他毫不顧及大局。
郭圖也是歡喜的站起,和袁譚一起,又往中軍大帳去。
一個新婚之夜遭遇重大變故的古代王妃穿越成一名帶著弟弟妹妹集體自殺的現代農村留守兒童,從此開始了她在一千年之後的現代生活。 至於感情,則是一道關於坐在寶馬車裡哭還是坐在自行車後笑的選擇題。
一朝穿越,醒來後卻成了王府失寵的王妃?而且還身受重傷命不久矣?論倒黴級彆,她認第二就冇人敢搶第一。一個個都想讓她死,一個個都想利用她?那她就實力告訴所有人,敢將她當成傻子糊弄,那她就讓他們嚐嚐啪啪打臉的滋味。獲真愛,揍渣男,吊打小三,名揚四海,楚星月讓自己活的風生水起。隻是一年後,意外發生了。那個被她甩了一次又一次的男人再次找上門,溫潤淺笑,雙眸含情:“月兒,江山...
研究菜譜也能穿越? 宮寒表示,她只想安靜的當一個美女子。 卻被迫卷進宮斗,又被一忠犬王爺盯上! 宮寒無語凝噎,她只想好好做菜,可以嗎……
一朝穿越,飽有聲譽的醫毒天才,眾人都以為她餓死了,只是沒想到,她不僅活的滋潤,還多了好幾層馬甲。白蓮花裝作要死了,非要算計她?一針下去,扎的她屁滾尿流!渣男終于露出真面目,還妄圖威脅她?這一拳下去恐怕你得死!一眾人都看不慣她,不好意思,馬甲…
現代SSS級研究員猝死穿越到大興朝,身子一直體弱多病,養到六歲才被允許在地裏撿稻穗,被曬的頭腦發蒙的李景覺得他這身體以後務農,懸,當即決定讀書考科舉,這他擅長,插秧還是交給專業的人吧! 第二年,彼時已取名李意卿的某人自詡身體康複,興致勃勃要插秧。 “怎麼腳癢癢的”李意卿腦子裏閃過不好的預感,從水裏抬起腳。 “謔” 隻見一隻黑色蠕動的水蛭趴在他的腳趾縫裏吸吮著。 “啊”李意卿抓著手裏的稻苗快速跑上岸。 是時候頭懸梁錐刺股了,他要把書都翻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