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妻,溫暖如玉!
李年手把劉妍攬懷中,輕的后背。不知何時起,這心里卻是越來越放心不下,想要把帶在邊了!
抱在懷里的真實,才讓他清晰的覺自己還活著,這萬般事都不是一個夢,而是真實存在。
劉妍嚶嚀了一聲,在他懷里蹭了蹭!
算起來,他們二人結為夫妻,倒還沒有出月期。劉妍心也對他極為依賴,恨不得天天粘著他。
但他是做大事的人!
“且去吧~早些回來。在外面不要找不三不四的人,若實在忍不住,那孫北音妹妹是咱們家的家奴,我也不介意你納為妾~”
李年:“……”
又來了!
他當然沒有納孫北音為妾的打算,安一下劉妍之后,趁著夕未落,他與慶同乘馬車而去。
劉妍立于觀景臺,素之下俏的材卻是難以掩飾,看向馬車遠離的方向,微微攥拳頭。
“年,你且去~這里是你堅強的后盾,我替你守好!”
他的理想起于西山,真正資本卻是收繳青牛山馬匪那上萬真金白銀。有了這筆錢,他可以做許多許多事!
這才是安立命的資本!
馬車駛過瘦馬古道,一路以來陸陸續續都有難民涌向金水灣。金水灣收留難民,還給工作的消息早已傳遍江南江北兩道。對那些難民而言,這簡直是個天大的好消息。
一個活下去的希!
李年坐在馬車中,慶和公孫無忌坐在他對面,神均是有些凝重。
“公子可知,今日九公主回之后,會帶來多大的麻煩?”慶小聲道,公孫無忌的臉也是變了變!
“何意?”
慶神一正,“這麼說吧~九公主對外宣稱是因為先生之才華而私自跑來青州,但月許前長江漲水,淹沒了江南江北兩道數以百萬計的農田,百姓流離失所。朝廷對此,下了重本賑災!”
“先生不覺得,朝廷賑災之后,于九公主前來的時機,都太巧合了麼?”
李年聞言心中一凜,“殿下是來巡查的?”
“圣意不可揣測!”慶語氣凝重道。
嘶~
九公主代表著皇家,也代表著當今坐在龍椅上的那位。此番來青州,沿途自是看過江南兩道民不聊生的場景。而此前,朝廷是撥下了巨額賑災糧餉的。
但經過一層層剝削,真正落到災民手上的糧,怕是一天一碗稀粥都難以喝上。如若不然,那些災民也不會千里迢迢趕來金水灣!
圣意既然要九公主前來巡查,自是要出重拳,清掃一切蛀蟲了啊!
這蛀蟲從大到小,至要死一大片人!
“這是好事!”李年說道。
慶苦笑一聲,“對大景長遠而言這自然是好事,可當下~圣上要清理蛀蟲,就等同于從上到下全部清洗一遍,涉及到的勢力何等恐怖?”
“而先生救出了九公主,九公主很可能將這個天大的功勞放到先生上。如此一來,對于圣上那邊自然是功勞,可對于那些被削的權貴,先生背的可是一口巨大的黑鍋!”
李年腦子嗡的一聲,立刻意識到事的嚴重。權貴被削,他們當然不敢找九公主的麻煩,更不敢找皇帝。那麼這怒氣,怕是要撒到遠在青州的他上?
特麼的!
無端飛來一口大黑鍋?
“這他媽的~”李年直接來了一句國粹~惹的慶二人瞪大眼睛看著他,“咳咳,那個~殿下他不至于吧?”
“先生莫要小看了殿下~尤其是殿下是一個人!先生為殿下寫的那首詞太過驚艷,是為大才。才子佳人~我猜測,殿下肯定會在圣上耳旁提起先生!”慶說道。
這人!
“依二位之見,我該當如何?”李年問道。
公孫無忌搖搖頭,他不過一縣丞,自是沒有什麼話語權,也接不到那麼高的層次。
“那就看先生能下多大決心了!”慶正道,“先生練兵行軍之大才令人驚艷,若是先生能隨金將軍出征,立下破天大功,得圣上賜爵位,那當然無人敢先生分毫!”
“不去!”李年毫不猶豫的拒絕。
開什麼國際玩笑?他現在要銀子有銀子,要妻有妻,這天地任逍遙,腦子吃屎了才去打仗?
放屁!
見狀,慶也不再勸說。
只片刻,馬車在瘦馬道外面十余里,突然停下。駕車的二月眼皮都不曾抬起,默默開了一瓶十里香,醉醺醺的。
李年眉頭一皺,掀開簾子一看,哦豁~外面大道上站著一個人,一青山,長發飄飄,皮白吹彈可破,一雙大長更是比手里拿的大刀還要亮眼。
高手?
還是個的?
“認識?”李年問道。
二月搖搖頭,“只知道是刀海的!”
刀海!
李年看向慶,慶語速極快的說道:“當今大景境綠林高手之中最大的四個勢力,一是二月的南院,以道士居多。二是北方的北院,第三第四是刀海和劍林!”
“四個勢力實力相差無幾,排名不分先后,但非要決出一個最強~”慶緩緩看向醉醺醺的二月。
“他最強?”李年指了指二月。
噗~
二月一口老酒噴了出來,“我師父!”
“差點被七月毒死那位?”
二月惡狠狠的瞪了李年一眼!
李年了鼻子,“但是我沒有招惹什麼刀山火海啊?這拿個刀,是要砍我?為何?”
慶二人搖頭~
“打過就知道了!”
二月站起來,背負雙手,甚至連刀都沒有拿。他就這麼一步邁出,微風將他上青袍吹的咧咧作響~
高手,就是這麼出場的!
他一步躍起~
他凌空飛起~
一米~兩米~三米~
噗通~
所有人瞪大雙眼,滿臉驚愕,看著那馬下躺著一個大大的大字的二月!
李年角了,這他媽南院的人都這般不靠譜?再看二月,脖子漲紅,醉意熏熏,直接就席地而睡了啊~
大哥,打架呢,能不能給點面子?
鏘~
青子手腕一抖,手握青龍偃月刀嗡鳴一聲響,竟是有寒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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