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友華想到這里,臉上出喜。
“寶貝,我給你想了一個好去!”
“好去,你說,是不是在人事部?”
王友華鄭重地點點頭,讓張怡坐在自己的上:“寶貝,江城不是讓招聘人才嗎,我們人事部就立了一個人才招聘,這個人才招聘,權力可大了,直接給廠子招聘人才,無論是低端人才還是高端人才,都由人才招聘負責。
你想啊,你招聘的高端人才進了廠子,肯定被委以重任,招聘的時候,能撈多大的油水,更有甚者,這些人被你招聘,最后居高位,能不想著你!”
張怡一聽,覺得也不錯:“行啊,我就干這個人才招聘長,聽起來比書好多了!”
“那是,你給江總當幾年書,不見得最后江總將人才招聘長這個位置給你!”
張怡聽后微微點了點頭:“你說的有道理,那我就干人才招聘長,這可不能泡湯了吧?”
“不能,絕對不能,這由我任命。”
“好,謝謝王經理,你真是我的貴人!”
“就這麼謝我?”王友華輕輕地抱著張怡。
“小饞貓,你想讓我怎麼謝你,鑒于你表現不錯,今天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真的?”
“當然!”
“走,這里面不安全,去外面找個地方!”
這一對狗男狗朝著廠子外面奔去。
這一切,江城并不知道,他也無暇知道。
他現在想的一件事,就是如何快速地穩住市場,干掉慶果廠。
要是干掉了慶果廠,那自己的大后方就清凈了。
攘外必先安,只有大后方清凈了,自己接下來,才能騰出力,開拓市場!
江城離開辦公室,朝著外面走去。
他剛走到廠子門口,正好看見往出飛奔的王友華和張怡。
江城微微的皺著眉頭,猜測到他們去干什麼。
江城像雄獅一樣巡視著自己的領地。
他先去了采購部,孫政權帶著采購部的一幫人正在忙碌。
又去了倉儲部,看見宋輝帶著倉儲部的人也在忙碌。
接下來去了生產部,生產部經理范建超兩個黑眼圈,好像好幾夜沒有合眼。
江城見到他的時候,他還在大聲喊著,催促著工人加快速度。
江城微微點了點頭,姚海鼎留的人并不全是一無是,這個范建超就是一員虎將,不錯。
“范經理!”江城朝著范建超喊道。
機轟隆隆地響著,范建超并沒有聽見。
江城只好奔上前去拍了拍范建超的肩膀:“范經理,辛苦了!”
范建超看見江城,趕站直:“江總,這里危險,您怎麼來了?”
“這里有什麼危險的?”
“江總,這里是生產車間,有機,電,容易磕。”
“沒事,范經理,告訴工人,一定要注意安全,需要什麼,告訴后勤部,我們資金再張,在安全方面也不能馬虎,如果有需要,可以買一些防護設備!”
“謝謝江總!”
這時候,干活的工人都停了下來。
江城朝著工人們招招手:“各位工友,大家辛苦了!”
江城喊后,整個車間齊刷刷地喊道:“江總辛苦!”
“各位工友,大家加把勁,好好干,這一個月,是我們廠子決定生死的時候,大家要記得,這個廠子,就是我們的家,只要這個大家在,我們的小家才不會缺吃喝。
現在,慶果廠已經模仿我們進農村市場,接下來,我們和慶果廠要打一場仗,一場很的仗,這場仗要是打輸了,我和在座的各位就要失業,就要重新找工作,這場仗要是打贏了,那我們全家樂果廠就真的站穩了腳跟,接下來,我們就會向外擴張,我們工人的工資和福利就會節節升高,我以前答應大家的,一個不落地全部實現!”
江城喊后,整個車間又嗷嗷地起來。
江城擺了擺手。
現場安靜下來。
“各位工友,鑒于這個月大家加班多,很辛苦,這個月,在工資的基礎上,再給大家每人發三十元的獎金!”
嗷嗷嗷,現場再次瘋狂起來。
江城走出車間,范建超跟了出來。
“范經理,人手夠嗎?”
“江總,最近出貨量實在太大,我們兩班倒,每班基本上要上十二個小時,還是生產不足啊!”
江城微微皺著眉頭:“這樣,三班倒,不能將工人累趴下,我們要看長遠,不能這個月干下去,下個月,所有的工人都趴在床上起不來!”
“三班?那人手不夠!”
“人手不夠,就招聘!”
“那您可得給人事部好好說說,我的話,在他們面前等同于放屁!”
江城能從范建超里聽出強烈的不滿。
“范經理,實際上,我的話也等同放屁,這樣,現在的農民工很多,我們廠子的工資也很有力,你早上早點去勞力市場,招聘一些工人回來。”
“這行嗎?”
“行。”
“那我去給人事部那邊說說,要是不經過人事部,這工資怎麼發?”
“到時候你將名單造出來,拿過來我簽字,我簽完字,直接讓財務發!”
“如果由我招,肯定能招到人!”
江城微微皺著眉頭:“這樣,你下去算一下,看三班倒最需要多人,明天早上,我們一起去勞力市場!”
范建超聽后趕點頭。
江城離開范建超,又朝著安保部走去。
的,他老遠就看見兩個保安站在門口,松松垮垮,好像幾個月沒睡覺似的。
幾個月沒睡覺,江城不敢確定,但是,這兩個貨昨天晚上一晚上沒睡覺是肯定的!
江城微微皺著眉頭。
要是有合作商來廠子,一看見這兩個保安,合作基本上沒戲。
江城朝著安保部走去。
他剛走到門口,就聽見吵鬧聲:“宋江,你狗日的,是叛徒啊,你要知道,我們兩個是一起的,你怎麼和敵人一起了!”
“李剛,你能打個錘子,這麼好的牌愣是讓你打砸了!”
“郝經理,倒杯水啊,今天晚上贏了錢,請你喝酒!”
……
江城的一張臉沉到了極點。
他輕輕地推開門,站在這些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