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謬,荒謬,簡直荒謬至極!!”
李治直言否定了他的說法,對於狄仁傑的指控全盤否定,認為他說的話完全是無稽之談,一切都是他的肆意揣測。
“什麼九和十五?區區兩個數字能夠說明什麼?再說了,誰又能真正的斷言那是真正的東瀛古文字?我等諸位皆是不習外語,還不是你說了是什麼就是什麼?!”李治又說道。
狄仁傑哼笑道:“世人都說晉王仁孝,有擔當,如今看來,實則不然,不過是一位做過錯事不敢承認的膽小鬼罷了!!”
來自他的激將法,李治可不會傻乎乎的上當,他想說‘膽小鬼’,且讓他說好了,哪有如何?哪有怎樣?承認了便是死路一條。
見晉王本不為所,便以為狄仁傑奈何不得他嗎?此時,狄仁傑突然說道:“帶證人熙子!!”
熙子,張九的親生兒,於三年前被李牧塵所救,三年前來,拜他人門下,故而奪了一劫,免遭晉王的屠殺,不至於跟莫千雪和石蘭兩一般,遠逃他國。
“陛下,熙子乃為張九,其父為大唐人,其母為東瀛人,因此知兩國的古文字,只需由出面親自觀之,一切便可真相大白。”
聽此話,李治頓覺一種無形的恐懼襲來,三年前,他念及舊,沒有將老張的殺死,想不到自己的一念之仁,竟是引來了如此後果。
此刻,晉王終於到了惶恐和不安,從未有過的張襲來。
李世民聽完後,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然知曉,不多時,熙子從外面走進來,這是審訊晉王過程的第二位人證。
狄仁傑此番做法,看來想是致晉王於死地,徹底的讓他沒有再翻的機會。
“小熙子,見過陛下和各位大人!!”
待行禮過後,狄仁傑敲響驚堂木,問道:“熙子,本問你,你可識得東瀛古文字?”
“回大人,熙子的母親是東瀛人,自教過小子,故而識得一些。”
“很好,那你且看一下那兩把劍上畫的符號是否為東瀛古文字?”狄仁傑問道。
熙子上前來,仔細地端量了好一會兒,說道:“大人,此畫中符號,確為東瀛古文字。”
“其意為何?”
“它們分別代表著九和十五。”熙子說道。
隨後,為了驗證熙子沒有說謊,狄仁傑命人將畫中符號依樣畫了出來,將其消息散播開來,並附言說道:“凡是第一個識得符號代表的本意,皆可獲得一百兩賞錢。”
狄仁傑的做法,也得到了唐王的讚許,如此一來,那些於長安城定局的東瀛人,便可極大的證明熙子的話沒有說謊。
因為是古文字,就算東瀛人也不一定全部知道,但總歸是有人知道的。
與此同時,審訊晉王的案子依然在繼續。如今,糜毅和熙子兩位證人的言辭紛紛指向晉王,就算晉王百口亦難辨。
此時此刻,李世民終於徹底的沉了下來,證據已經如此清楚明顯,很顯然,三年前,殺死吳王和楊妃的兇不是李牧塵所持佩劍,而他晉王所持佩劍。
如今仔細想來,三年前的那場皇城案,的確存在著太多太多疑點。
發生的過於突然,李世民本意料不及,便是已經發生,還未等思慮太多,李牧塵已為了兇手被捕獄,一切就好像做夢一樣。
而且,當時的李世民憤怒極了,於中秋月圓夜,本是團結歡樂的夜晚,卻如今發生了那種事,為一代帝王,如何不怒?
於皇城發生的案,兇手的做法等同於蔑視皇權,這無疑於是犯了龍威。李世民也做出了錯誤的判斷,導致了後續事件的發生。
“父皇冤枉啊!父皇冤枉啊!兒臣沒有殺人,那符號一定是狄仁傑派人陷害兒臣故意刻上去的,請父皇明察!兒臣冤枉啊!!”李治慌忙地說道。
“你說狄仁傑故意冤枉而設置的一好戲?事到如今,所有的人證證全部指向你,你讓朕如何信你?”李世民說的時候,更多是無助和無奈。
當狄仁傑提出重審三年前的舊案,李世民就知道,無論結果如何?他都開心不起來。牧王和晉王,都是他的兒子,手心手背都是啊。
“這個時候,狄仁傑再次站出來說:“既然晉王殿下口口聲聲說臣誣陷他,那便讓我們再請出下一位證人。”
說罷,狄仁傑再次出了新的證人。
一環扣著一環,審訊過程中,由李牧塵和狄仁傑親自謀劃了一切,包括李治可能做出的反駁。
為了徹底的讓他心服口服,狄仁傑他們早就做好了萬全之策。
這一次,被帶來的證人是兩位尋常百姓,他們說來的目的,不是為了指控晉王,而是指控那兩把工布劍。
“陛下,此二人乃是長安城有名的鐵匠,打了一輩子鐵,工布劍上的兩個符號是否為近期所刻畫,他們一眼便可瞧得出。”狄仁傑解釋道。
晉王揚言說他誣陷自己,既然是誣陷,兩把劍的符號也必然是新的刻印,新舊與否,找人查驗便可知曉。
經過兩位老鐵匠的仔細查看後,狄仁傑問道:“兩位老人家,此二劍所刻之印記是否為近期所畫?”
兩個老鐵匠同時搖頭,其中一人說道:“回大人的話,此二劍皆非普通之凡品利刃,其鋒利程度足可達削鐵如泥,可算是天下至強的寶。”
另一人接著說:“這兩把寶劍鋒利無比,其堅程度非人力可能刻畫印記?想要在此寶上刻畫符號和紋路,唯一的辦法便是劍之上,劍刃還未形之前才可做到。”
“而且,剛才查看兩把劍上的符號和紋路,皆有著數載,絕不是後期可能造假的。”
兩位有著幾十年的老鐵匠的話,在場之人,沒有不相信的。正所謂:業有專攻,他們打了一輩子鐵,對於鍛造的事,不說通至大,也算是略有小吧。
狄仁傑的強大攻勢,一連串的證人,都是圍繞著‘工布劍’展開,讓李治徹底的辯無可辯。
此時,狄仁傑再次說道:“若是殿下還是執意的不承認自己的罪行,微臣手裡面還有許多證人,要不要一一下來,跟殿下來一個當場對峙啊?”
“什麼證人?”唐王問道,他實在想不到,這狄仁傑手裡面竟然還有證據,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回陛下,臣已經抓到了三年前參與殺害吳王和楊妃案件的殺手之一。”狄仁傑說道。
“真有此事?”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晉王府上的家奴。”
此事,說來也是巧合,那日,牧清怡率領眾丐幫弟子突襲晉王府,由於丐幫弟子人多勢眾,府上縱然有高手相助,也難以抵擋萬千人海戰。
最終,晉王府陷落,有人的為求自保,便供出了三年前參與謀殺吳王,陷害牧王的事。
唐王面一沉,證據一波又一波的指向晉王,就算唐王是傻子也不會再相信李治的話。
相比之下,李世民氣憤的絕不是他殺人的事實,而是這些年來,李治偽裝的乖乖模樣,不惜殺害自己的哥哥,陷害自己的弟弟,以此來達到目的。
這種險狡詐之人,如何能夠為帝國的後繼之君?
其中,李世民最為生氣的是,三年來,他對於李治的寵可以算是達到了巔峰,沒想到,自己寵的皇子,竟然是一位不擇手段的險小人。
“晉王,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好說?!”李世民怒問道。
當一切被揭穿後,李治反而沒有了那麼張和擔心,事已至此,沒想到自己當年留下的禍,終究讓自己走向了滅亡的道路。
“老張啊老張,這算是你的報應嗎?”李治發出了如此慨,聽得出,他語氣中的悲涼與不甘。
也張九,敗也張九。三年前,一把工布劍,完製造了一場案,將李治的政治敵人全部清除。想不到,時間過得這麼快,三年後,自己便嘗到了苦果。
“哈哈~~!”
李治瘋狂的笑聲,傳遍在整個大堂之中,沒有承認自己罪行,卻也沒有再否認自己的罪行,但唐王知道自己的兒子,如此做法,他已是認罪了。
“你真是朕的好兒子啊!!”
唐王怒地起,留了一句話,獨自一個人離開了。
……
——
——
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哦對,落井下石。
當晉王遭難,所有那些不利的消息,就如同崩潰的決堤,洪水呼嘯般湧缺口,一發不可收拾。
這些年來,晉王的所作所為,於唐王眼中,可算是賢德的皇子,然而,在百姓們眼中,實則不然。
晉王就是一位披著羊皮的狼,當他的真正面孔暴於之下,也就徹底的出了他的本。
那些被他極為製的聲音,如同雨後春筍一般,瘋狂的冒了出來。那些曾經被他欺的百姓們,得知鋃鐺獄,紛紛將心中怨言傾吐出來。
一時間,討伐他的惡言,變了一強風。幾乎在一夜之間,晉王從高高在上的親王,變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梨園行的臺柱子許春秋紅遍九城,一睜眼竟然成了個唱跳俱廢的花瓶愛豆。流行歌再難能有戲曲難?女團舞再難能有空翻難?你這唱得什麼?你管這叫戲腔?讓開我來!一代名角兒教你做人!等等,這個陸總怎麼這麼眼熟,他不就是上輩子一手捧紅她的那個富商陸大少爺嗎?「但凡是你在這戲檯子上唱一天,我便捧你一天,唱一輩子,我便捧你一輩子。」「若是唱到下輩子,我便轉世投胎來,無論富貴貧賤,定然還是捧你。」許春秋×陸修前世:富商×名伶今生:總裁×女明星
龍辰穿越古代,發現自己出現在凈身房,即將成為一個太監。幸好刀子匠是老熟人,龍辰躲過一劫,憑借自己的智慧,一步步走向巔峰,成為最強皇帝!
純架空古代日常+無系統+歷史種田文+爭霸蘇牧一朝穿越到了大魏,成了一戶商賈家的養婿,發現贅婿在大魏沒人權,自己竟然是最下等的民,地位也就比家奴稍微好點,想要逃走,但他又怎知,妻子早已將他當成自己的私有財產,又豈會讓他輕易逃走。經歷一番掙扎逐漸發現岳父和妻子其實一直未曾薄待他,這才逐漸接受贅婿的身份。蘇牧:“茅房衛生環境太差....做個馬桶改善生活。”馬桶做出來的那天,妻子直接將圖紙搶走。沈云初:“你人都是屬于我的,你的東西自然也是我的。”蘇牧無語問天:“如此妖孽的妻子,為何讓我給她當贅婿,我要離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