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在場的一干筑基期修士可就紛紛變了,有些敢怒不敢言起來。
王昂見狀笑著打圓場道:“錢掌門不必怒,諸位道友也不過是擔心自己的弟子罷了,并無惡意,再說了,劉延道友同樣出臺靈山,不也救了不其他門派的同道嗎?”
沒錯,因為錢虛一個人就把臺靈山的弟子差不多都救走了,所以劉延雖然也帶走了七個弟子,但其中有五個都不是臺靈山的弟子。
此言一出,這些小門派的修士面瞬間有些尷尬起來。
其實他們也不是真的想指責臺靈山,只是希給自己的無能找個借口罷了。
王昂將這群人面訕訕,接著道:“再者說,靈門此番行徑,簡直是傷敵八百自損一千,其山門可還有大量的普通弟子,恐怕本來不及撤離。”
“而且此番之矛盾,并不在于我正道部,而是魔道賊心不死,竟妄想修煉祭之法。”
“本座認為,我等正道宗門應當團結一致,重新將這些不守規矩的魔道宗門整治一番,若有可能的話,將其消滅也并無不可!”
眾人聞言紛紛一愣,沒想到王昂居然順著說出了這麼多容,而且還放言要消滅魔道宗門?
要知道魔道宗門雖然偏安一隅,被正道,但也不是完全沒有反抗的力量,其中甚至還有藏匿的元嬰期高手。
要是真的挑起正魔大戰,又會是怎樣的一番腥風雨?
眾人正猶豫間,就聽錢虛笑道:“好!王道友此言正合我意!魔道余孽,早就該斬盡殺絕!”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這才意識到,今天這件事恐怕是沒完了。
王昂代表的神威門,加上錢虛代表的臺靈山,幾乎已經可以相當于趙國小半個正道宗門的力量。
若他們打算消滅魔道,大戰絕對是不可避免的。
至于劉延,則是自始至終沒說一句話,面惆悵地看著不遠的靈門山門,也不知在思考著什麼。
不過趙國的這一切,都已經和許木沒有關系了。
看到紅芒飛出的時候,許木就從悉的靈力波中察覺到這肯定是師尊的飛劍。
他其實想要沖出傳送陣去與宗門眾人會和,但卻渾都不能彈。
等他的形消失在了傳送陣中,他就覺自己來到了一個怪陸離的奇異空間之中。
巨大的撕裂傳來,就好像不同的位置分別在承不同方位而來的吸力,拽著他的就要來個“萬馬分尸”。
他雖然著從王銘那里復制來的融靈甲,卻完全沒被激活,就好像其并未應到這些吸扯的力量。
就在他馬上要抵不住這些奇怪的力量的時候,就聽“啵”的一聲,似乎有什麼東西破裂了。
旋即,一悉的靈力瞬間包裹住了許木的,正是劉延的靈力!
被劉延強大的靈力包裹住之后,許木上終于不到那些力道了。
他剛打算睜開眼睛朝四周觀察一番,就又覺一陣天旋地轉,“砰”的一聲,他的形居然瞬間掉在了地上,表的靈力也終于消散開去。
許木急忙翻了個從地上站起,就看到一雙眼睛正用奇怪的目盯著自己。
這道目的主人乃是一名男子,著一襲黑袍,手中拿著一冊書籍,好奇地看向許木道:“趙國靈門?”
許木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就看到對方指著面前的一個圓盤道:“把手放在上面。”
許木見狀一愣,但還是依言照做了。
只見他的手剛放在圓盤上,其上就傳出一道妖異的,旋即在半空中凝聚出現兩個字:“十八。”
“你才十八歲?”黑袍男子見狀一愣,似乎對許木的年紀到有些吃驚,卻并未多說什麼,直接扔給許木一個木牌,許木見狀急忙接過。
木牌到許木的手掌之后,傳來一陣冰涼的,許木低頭一看,發現其上寫著“壹拾陸”的字樣。
“去吧,你的府在那邊,十天后開始,你倒是來的早的,不過以你的修為,我勸你還是不要太貪心的好。”這人說著,指了指不遠的一個方向。
許木心中心念急轉,很快明白自己恐怕是被誤會了份,眼前此人明顯認為他是靈門的修士。
而此番前來,似乎是為了參加某個神的試煉。
他正準備離開,就看到不遠又一個傳送陣亮了起來,一老一的形出現在其中。
那年顯然一副年紀不大的模樣,正探頭探腦地朝四周看著,看到許木之后,還沖他笑了笑,出兩顆虎牙來。
老者見狀拍了年的后腦勺一下,其這才吐了吐舌頭,上前來到黑袍男子前道:“使者有勞了,我等是遼國雪山派弟子,前來參加主宗試煉。”
一聽這老者的來歷,許木面不由變了變,沒想到對方居然來自遼國,據說那是一個距離趙國十分遙遠的大國。
至于所謂的主宗到底是什麼況,他也搞不清楚。
不過他倒是沒多在原地多呆,省得讓別人疑心他的份,聽完這句話之后,就轉朝著黑袍男子所指的方向走了過去。
不一會兒,他就在十六號府門口停了下來,看了一眼山上方和令牌上相同的字樣,許木大步走了過去。
下一刻,其手上的木牌就散發出一道靈,似乎與府門口的什麼制呼應了一番,其大門居然直接打開。
許木見狀微微一怔,旋即走了這間府之中。
府的陳設頗為簡單,不過卻很齊備,不僅有靜室可以打坐修煉,還有火脈房可以進行煉丹或者煉。
另外一頭還設有靈房,其中有一口小的泉眼,似乎是傳說中的靈泉,但靈氣濃郁程度卻沒有傳說中的那麼恐怖。
其他的房間還有不,不過對于許木來說卻沒有什麼用,除了煉和煉丹他稍有了解之外,對于修真者的其他技藝,現在的他完全就是兩眼一抹黑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