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許木愿意,他就可以留在冥界修行,大不了舍了這一之軀而已。
這樣天大的機緣,許木居然放棄了,周博宇很是不解。
許木想明白了周博宇的想法,不由正道:“不管怎麼說,人界也是晚輩的家鄉,既然晚輩得到了有飛升靈界的方法,當然要把這個方法帶回來。”
見許木說得這麼大義凜然,周博宇不由愣了一下。
接著,許木卻道:“再者說,冥界生靈的修為大多高出晚輩數個境界,晚輩在冥界行走,可謂是如履薄冰,卻還是得罪了不強大的存在,要是不趕返回人界,恐怕命都沒了。”
聽到許木這番話,周博宇才哈哈笑了起來。
顯然,這才是一個更容易讓人接的理由。
周博宇灑然一笑,說道:“也是,你小子在哪都容易惹事!不過你這份玉簡雖然能保你命,但在真實被印證之前,你恐怕是暫時無法離開海炎國了。”
許木點了點頭,說道:“晚輩本也沒打算急著離開,前輩放心便是!”
周博宇卻笑著搖了搖頭,手指一曲,便將一道靈力打了許木。
見此形,許木倒也不惱,而是淡淡一笑,朝著后方飛去,沖凌玉比了個安心的手勢。
周博宇飛回人群當中,沖眾人傳音說起了什麼。
不多時,人群中發出一陣驚呼聲,眾人一個個面凝重地看向彼此。
經過一番激烈的討論之后,眾人決定暫時放過許木這個壞他們大計的小子。
許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當即也松了口氣,正離去,耳畔便傳來了秦瑤的傳音。
忽然,他的形止住了,一臉驚訝地看向秦瑤道:“你真的知道他在哪?”
秦瑤淡淡道:“我騙你作甚?當年我就是他抓走的,他的氣息我隔著一個界面都能聞到!”
二人口中的“他”,指的自然就是破滅道人。
秦瑤見許木沒打算管,急忙傳音告訴許木,說還知道人界有個地方藏了一破滅道人的金甲傀儡。
這傀儡到底蘊含什麼,秦瑤無從得知,但許木卻不能等閑視之。
因為秦瑤說了,如果許木不管,就把這個消息告訴這群化神期老怪。
反正這群老怪找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打聽上界的消息,破滅道人作為上界之人,他留的金甲傀儡的下落當然也是符合條件的。
在秦瑤的這番威利之下,許木不得不屈服了。
他只得扭頭沖一眾化神期老怪道:“諸位前輩,秦道友與我深厚,眼見故人落難,在下心中實在不忍,不知諸位前輩能否放秦道友一馬?”
化神期修士們正在為許木拿出的那兩玉簡爭論不休,一聽許木給秦瑤求,紛紛扭頭朝他看來。
一時間,許木只覺力山大,了額角的細汗,沒再多言,只是恭敬地看著眾人。
半晌,還是摘月老人率先說話了。
“周道友,此子與你夫婦過從甚,你說吧,要不要放過秦瑤?”
周博宇心中暗罵一句,上卻道:“若此子給出的東西確實為真,秦瑤此抓與不抓,也沒太大的必要吧?”
他這話雖然是在詢問,但意思已經十分明顯。
你要讓我做主,那我就決定把人放了。
摘月老人面不改,淡淡地點了點頭,說道:“既如此,便放過吧!”
秦瑤聞言神頓時輕松了不,沖眾人略一欠,嬉笑道:“多謝諸位前輩不殺之恩!”
說著,沖許木拋了個眼,施施然飛到他的后,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許木見狀不由暗自搖了搖頭,誰要是信了這人的外表,誰才是真正的蠢蛋。
不過凌玉并不了解秦瑤的底細,見狀當即頗為鄙視地看了許木一眼,多半是在慶幸自己沒讓邵靈兒和這個拈花惹草的家伙在一起。
不多時,周博宇等人便飛離去了,只留下了許木三人。
秦瑤瞥了凌玉一眼,正要和打招呼,凌玉卻一聲不響地朝遠飛走了。
“許道友,你這位好友是不是吃醋了?”秦瑤笑嘻嘻地沖許木問道。
許木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行了,我師父留下的傀儡到底在什麼地方,說完你也可以走了!”
秦瑤見狀頓時變一副泫然泣的模樣,見許木還是不為所,不由哼一聲,甩出一枚玉簡扔給許木,說道:“喏,這就是我應到的大致方位,看你剛才的模樣,似乎是從極遠的地方乘坐傳送陣來的吧?”
許木點點頭道:“不錯,那又如何?”
秦瑤嘻嘻一笑,說道:“沒想到百年未見,你倒是變了一位陣法大師,連這樣的單向傳送陣都能布置出來。”
“不敢當!”許木淡淡地拱了拱手,拿起玉簡看了一眼,頓時皺起了眉頭。
從玉簡描述的方位來看,居然又是一個自己沒去過的修真區域。
魘見許木這副模樣,不由笑道:“以道友如今的修為,又有這般陣法造詣,這人界之大,也只有部分地方去不到了,不過且容妾多問一句,道友研究傳送陣,莫非意在上界?”
“那不然呢?”許木淡淡地反問道,同時將玉簡收了起來。
魘淡淡一笑,說道:“道友可知,這靈界未必就比人界好上多,你若去了靈界……”
“必會遭靈界之人追殺,對吧?”許木反問道。
“既然你知道,那你為何……”魘一臉的不解之。
許木只是淡淡地答道:“吾之所往,道之所在。”
“吾之所往,道之所在?”魘聞言微微一怔,正再說什麼,許木卻已經轉飛到了遠。
看著許木逐漸遠去的背影,魘眸中的輕佻之逐漸褪去,半晌,才喃喃道:“年輕就是好啊!”
許木對海炎國的地圖早已記于心,飛了片刻他便辨明了方向,直奔丹鼎門遁去。
一晃,便是三日之后。
這一日,丹鼎門山門忽然來了兩個不速之客。
其中一人是個中年胖子,材發福很是嚴重,明明修為不弱,卻走兩步就了起來。
另一人是個干瘦老者,臉上時不時閃過一抹狠辣之,看起來就不是什麼善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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