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妤結束了跟alex的電話之后有氣無力地將自己丟進了客廳的沙發里,那一片狼藉的沙發是跟陸南城昨晚的戰場都顧不上去害了,快頭疼死了。
這都些什麼事啊。
一直當好朋友往相了好幾年的alex竟然在電話里對表白了,還說什麼要來中國找追求,喬妤要瘋掉了。
先是一個糾纏不休的喬湛,又來一個忽然表白的alex,這是走桃花運了嗎
問題是現在有陸南城這朵大桃花了,完全不想要別的桃花了好嗎
陸南城從臥室里出來,瞥了一眼沙發上焉下來的孩子,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開水潤了潤嗓子之后開口毫不客氣地嘲弄著,“把男人當閨,你是傻子嗎”
喬妤把臉扭到一邊去,不想理他。
就知道他會這樣嘲弄。
他懂什麼
他才是傻子呢,他全家都是傻子。
陸南城又瞥了一眼,沒再說什麼轉去廚房了,十分鐘之后沙發里的喬妤聞到了煎蛋的味道,瞬間覺得腸轆轆。
掙扎著從沙發里爬起來就見陸南城正好從廚房里走出來,順便喊著,“過來吃飯。”
陸南城準備的早餐很簡單,全麥面包,煎蛋,他一杯咖啡,喬妤一杯牛。
陸南城是習慣了每天早起上班的人,又是自己一個人住,所以對早餐的要求很簡單,吃飽就好,當然咖啡是他必不可的。
餐桌旁的喬妤滿臉的言又止,陸南城坐下之后淡淡說著,“有話就說。”
喬妤笑呵呵地開口,“我以為你這種重度直男癌患者會讓我來做飯呢。”
喬妤的言又止并非是因為早餐的花樣太簡單,而是陸南城竟然會親自下廚做飯這件事,在喬妤眼中,陸南城這樣的格應該是連廚房門朝哪兒都不知道的,做飯這種事,他只會指使人做。
陸南城努力讓自己忽視那個用詞“重度直男癌患者”,就那樣涼涼鄙夷著,“我確實是想讓你做,問題是你會嗎我怕你燒了我這花了大把錢裝修的廚房。”
昨晚他看過出來在景賢勝面前的手,一看就什麼都沒做過,也什麼都不會做。
哦,不對,會畫畫。
嗯,還會讓他歡愉。
喬妤在陸南城對面坐下,很是不滿地敲桌子抗議著,“如果我說我真的會做飯呢而且還很好吃呢”
他憑什麼上來就斷定不會做飯啊,還說會燒了他的廚房這種貶低的話,喬妤太生氣了。
在倫敦留學這些年可不是白混的,有句話什麼來著,每一個吃貨都是一個形的食家,就是這種人。
在異國他鄉吃不到家鄉的食那可是一件極其痛苦的事,于是個人潛能也就被激發出來了,生生從一個對做飯一無所知的人,把自己給了廚藝高手。
當然,因為懶也并不怎麼做,除非特別饞某樣食的時候會手犒勞一下自己。
但是,不做飯,不代表不會做啊。
陸南城的回答很是敷衍,“那就下次嘗嘗你的手藝。”
喬妤一看他那眼皮都沒抬的表就知道他本不相信會做飯,執意追問著,“如果我真的做飯很好吃呢”
陸南城總算正眼看著了,難得語氣輕快了一番,“夸夸你給你點個贊”
喬妤很是堅決地搖頭,“那不行,你剛剛間接鄙夷我不會做飯,已經深深傷害了我的自尊心”
陸南城笑了起來,被給氣笑的,索往后靠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問著,“所以你想怎樣”
喬妤歪著腦袋想了想,然后很是不懷好意地說著,“我得懲罰懲罰你啊,比如讓你做一件你平日里很不擅長做的事。”
喬妤想等改天一定要問問紀杭陸南城最不擅長什麼,作為對他昨晚罰站的報復
陸南城對此表示不屑和不準,“稚。”
“不知道是誰稚呢。”喬妤哼了一聲,然后又看著陸南城面前的咖啡要求著,“我也想喝咖啡。”
陸南城端起咖啡來抿了一口,“最后一包了。”
也是巧了,他家里是常備著咖啡的,這段時間他忙的很忘記買了,今天發現只有最后一包了,他理所當然地給自己沖了。
孩子喝什麼咖啡,難道不應該喝牛容嗎他一番好心給熱了牛,偏要來搶他的咖啡喝,非得跟他對著干不行嗎
喬妤哼了一聲,“那你好得也有個士優先的自覺吧”
陸南城頭疼地要命,冷著臉說著,“這是我家。”
他是主人,主人當然有決定一切的權利。
喬妤在他對面難地哼哼著,“可是我早上不喝咖啡會一整天沒神啊。”
孩子俏生生的小臉夸著,楚楚可憐的模樣真是讓人沒辦法再繼續拒絕下去。
倒是會撒。
長的漂亮真是致命,連撒都人。
陸南城妥協,“待會兒送你回家的時候去咖啡店給你買杯。”
孩子瞬間轉晴,笑容明地說著,“好吧,這個可以有。”
陸南城覺得自己怎麼就招惹了這麼個人,難伺候地讓他頭疼。
早餐快吃完的時候陸南城又正問著喬妤,“莊文如的事你打算怎麼辦”
喬妤語氣很是堅決,“當然要告了,要讓到法律的制裁。”
雖然莊文如是的二嬸,但是莊文如先不顧親在先,又何必要顧忌什麼。
陸南城黑眸平靜地看了半響,淡淡提醒,“你覺得喬湛會讓你告嗎或者說他會讓你告嗎那是他親媽。”
提到喬湛喬妤心里就發堵,也明白陸南城在提醒什麼,“難道我要讓莊文如逍遙法外嗎”
“自然是不能逍遙法外,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如果你真的決定跟喬湛撕破臉,那喬氏畢將面臨一番。”陸南城終究是見過大世面經歷過風風雨雨的人,犀利而又準確地幫喬妤分析著利弊,“喬湛為了你不告莊文如,肯定會威脅你他要從喬氏獨立出來,而他一旦從喬氏獨立出來,你所擁有的喬氏還剩下什麼”
喬妤抿著自己的不說話。
是陸南城忽而又說著,“我有些好奇,喬湛這麼多年怎麼就一直沒獨立出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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