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還有這種東西?比吐真劑都好用?”
楚梁鵬雙眼一亮,由于陳的介紹,從而立刻聯想到了很多這種藥劑可以應用的場景。
“我也沒用過,正好在這兩人的上試驗下,有針管嗎?這屬于針劑,得進行靜脈注才行。”
陳開口問到。
“肯定有,我去給你問問。”
楚梁鵬說著,直接轉離開了審訊室。
“行了,別裝了,我知道你們已經恢復清醒了。之所以沒管你們,是因為我想看看,你們如果要自殺的話,得通過怎樣的方式?
之前還以為,你們是可以咬舌自殺,又或者把毒藥藏在牙齒里,一旦出了問題,就咬碎牙齒的毒藥自盡呢。但你們恢復清醒后也沒有任何反應,看起來我猜測了。”
陳看著楚梁鵬關上了審訊室的門,這才笑呵呵的開口說道。
其中一名殺手的尾指本能的微微了。
另外一名殺手卻沒有任何反應,仿佛仍然于昏迷之中。
陳不以為意,自顧自的繼續說道:“我其實有點好奇,為什麼你們直到現在,仍然能抱有幻想?按理說,從之前的刺殺過程中,你們就應該明白了一些事。
比如,我并不是普通人,所以你們手中的三棱刺,連刺破我的皮都做不到。而我一拳就可以直接將你們當場打暈,從這一點上,你們就應該知道,你們對我的刺殺,不可能有結果。
雖然你們的耐力遠超過普通人的水準,所以能很快的從昏迷中醒來。可就算醒過來以后,你們又能做什麼呢?還打算尋找機會,對我進行二次刺殺?有意義嗎?
在你們恢復了意識的第一時間,我就已經察覺到了。因為人在陷到無意識昏迷的時候,流速以及呼吸頻率,還有的狀態,都跟清醒時有著極大的差別。
盡管你們過嚴格的訓練,能夠一定程度上的偽裝狀態,但這種偽裝,在我眼中,就像是黑夜中的螢火蟲一樣顯眼,所以不要覺得我現在是在詐你們,我沒那麼無聊。
我沒有在你們恢復意識的第一時間,繼續讓你們暈過去,主要是為了看一看,你們有什麼自殺的手段。相信我,這是因為我很自信,在你們想要自殺的第一時間,就有能力阻止你們。”
“你……你究竟……是不是人!”
方才尾指輕輕抖過的那名殺手,終于忍不住開了口。
“這個問題很有意思,因為我其實沒辦法給你們一個準確的答復,就連我自己,現在也不確定自己到底是不是人。按理來說,應該還是,但很可能再過一段時間,就不是了。”
陳一邊說著,一邊上前,將趴在地上的兩名殺手重新拎起來,放到了審訊室的審訊椅上。
那名一直沒有任何作,始終在偽裝昏迷狀態的殺手,趁著陳接近的機會,再一次的暴起想要嘗試對陳進行刺殺。
只是很可惜,迎接殺手的,是陳又一擊打在小腹上的重拳!
殺手當場跪在地上嘔吐了起來。
陳這一拳雖然仍舊控制了力道,可僅僅只是保證能不一拳把人打死罷了。
胃部到了強烈的,讓殺手把膽都差點吐了出來。
“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那我大致明白了,如果對你們進行正常審訊的話,哪怕你們老老實實的配合,我也不能確定那就是實話。”
陳搖了搖頭,不再繼續開口。
沒過一會兒,楚梁鵬帶著針管返回了審訊室。
注意到了審訊室那些剛剛出現的嘔吐,楚梁鵬愣了下,卻沒有開口詢問。
陳將紅的藥劑進了兩針管里后,分別對兩名殺手進行了注。
兩名殺手的同時開始了搐!
藥劑看起來對于的影響著實不小,讓兩名殺手的臉上,紛紛浮現起了無比痛苦的表。
可是在痛苦的同時,兩名殺手又沒辦法發出任何聲音。
只能大張著,額頭青筋暴,無聲的宣泄著難言的痛楚。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兩人的搐便齊齊的停了下來。
繃著的也瞬間放松,臉上的表全都變得松垮,雙眼則木然無神,瞳孔空的就像是盲人一般。
陳看到藥劑起效果了,便直接問道:“誰讓你們來殺我的。”
“一號代的任務。”
“恩?一號是誰?”
“我們的上線,任務對接人。”
“……”
陳了太,覺得這種流的方式其實有些累。
盡管被審問的人確確實實是在知無不言的回答,可問題在于,這種知無不言,無法做到言無不盡。
所以在不知曉細節的況下,這種詢問所得到的答案,簡直就跟在猜謎一樣……
“你們組織的名字什麼?”
“不知道。”
“像一號這樣的任務對接人,還有多個?”
“不知道。”
“那你們進行訓練的地方總知道吧?你們在哪里學習的殺人技巧?”
“不知道,每次前去和離開訓練場地,都要戴眼罩,從其他中轉地被運過去。”
陳徹底無語了。
好家伙,使用了吐真劑,然后來了個一問三不知?
訓練這兩個殺手的組織,也太小心翼翼了吧?
每一次訓練麾下的殺手,都要在中轉地帶上眼罩?
避免總部的位置被麾下殺手在特殊況下泄嗎?
“你們對于所在組織的了解,有多?”
陳無奈,只能換了個提問的方式。
“對接人發布任務,我們完任務。沒有任務的時候,我們會時刻進行訓練,以保持狀態。任何況下,都以完任務為先。為了完任務,可以犧牲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
陳聽的很是頭疼。
他知道自己遇到了最麻煩的那種況。
這兩個殺手,肯定已經在過往的訓練中,被徹底洗腦了。
再加上這兩個殺手背后的勢力過于小心謹慎,導致這兩個殺手本對于組織的了解,幾乎為零。
也就是說,即便有吐真劑在,他也本沒辦法通過這兩個殺手,知曉一些有用的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