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門給韓思柳的實驗室準備的這棟大樓,其實并不高。
因為需要的工作人員數量不多,真正最機的實驗,更是只有韓思柳一個人能夠接到。
所以大樓里的絕大部分區域,其實是用來存放各種實驗的。
這就使得大樓的安保工作,盡管要求非常高,可實際上的安保難度,并不算特別大。
由于在大樓工作的正式員工數量很,負責門和安檢的安保人員,自然可以比較輕松的將每一個人的相貌和基本況,全部牢記在心。
任何陌生人想要的混進去,都是本不可能的。
同時還有專門的安保隊伍,在大樓部時時刻刻進行不停的巡邏,使得整棟大樓的防護之嚴,哪怕是一只老鼠,都別想跑進來!
從實際上的編制人員數量來看,安保人員的數量,甚至比于大樓的工作人員數量還多!
只不過為了保證安保的質量和安保人員的注意力始終集中,因此安保人員被分了三班倒,每一個班組只需要工作八個小時就可以了。
陳跟在韓思柳的后,一路來到了位于大樓頂層的實驗室。
跟著韓思柳一起換了服,進了實驗室后,韓思柳迫不及待的便開始從陳的上提取相應的樣本。
然而提取的過程并不順利。
韓思柳一開始是拿著鋒利的手刀,想直接從陳的胳膊上切割下來一些角質層組織,來進行詳細的觀察和檢驗。
可麻煩的是,手刀本沒辦法完切割!
如果角質層不是死細胞的話,陳還可以通過對的控制,盡可能的降低皮的防度,進而讓手刀能夠完切割的工作。
可角質層偏偏就是一群死細胞的堆疊。
這些細胞在死亡之后,當然不可能繼續接收來自于陳的意識命令。
所有的死細胞都保持著死亡時的那種狀態,想要依靠著手刀去進行切割,著實有點想當然了。
忙碌了一通,手刀、剪刀、鑷子,乃至于實驗室能夠找到的其他工,盡皆上手,卻始終沒辦法得到樣本。
甚至于刀因為用力過猛,居然還出現了卷刃的況。
韓思柳有些傻眼。
這算怎麼回事?!
以為看著像是盔甲,結果竟然真的是盔甲嗎?
“我……試試激切割吧,再怎麼堅固的東西,也不可能抵擋住絕對的高溫。我相信你胳膊上的角質層,同樣如此。不過進行激切割的話,得進行沒有任何誤差的校準,你等我一下。”
韓思柳一臉無奈的看著陳說道。
“是用來切割鉆石的那種激嗎?”
陳好奇的問道。
“對,不過不僅僅只是切割鉆石。激切割應用的范圍非常廣,大到航空航天,小到金屬鍛造,都能用到激切割的技,所以這技現在非常,你不用擔心。”
韓思柳隨口解釋了一句。
陳則是跟著韓思柳來到了實驗室的激切割機旁。
這是一臺全自的激切割機,并且可以通過程序設定,進行類似于微雕般的切割,極為先進。
很快設定好,韓思柳讓陳直了胳膊,然后啟了激切割機。
一小塊大概只有指甲蓋大小的角質層,被從陳的胳膊上切割了下來。
為了能夠更方便接下來的檢驗和觀察,韓思柳又控制著激切割機,將這指甲蓋大小的角質層,切割了數十塊。
看著韓思柳立刻開始投到了對角質層的研究之中,陳頓時無聊了起來。
干脆便拿出手機,打算登陸晨集團的方論壇,看一看那些晨集團的們,最近有沒有再吹出來什麼新的彩虹屁。
然而他的這個想法,直接以失敗告終了……
微微愣了下后,陳這才想起來,這棟實驗大樓在總部園區,基本上相當于一個完全獨立封閉的場所。
實驗大樓本的網絡,是只有部連接的局域網,和外部網絡并不連接。
同時任何電子儀進到大樓的范圍,也都會到相應的、信號干擾的干擾。
別說是連接外部網絡了,哪怕想要和外部通電話,在大樓,都只有寥寥可數的幾部權限最高的手機,才可以做到。
同時大樓無不在的監控攝像頭,又確保了每一個人在大樓的一舉一,都在監控之中,讓這棟大樓從到外,基本上沒有任何的安全死角。
這個‘一舉一’,是連廁都包含其中的!
盡管明顯在侵犯個人的私,可大樓里工作人員們那令人震驚的待遇和薪酬標準,卻又讓人可以毫不在意私被侵犯……
只有韓思柳的這個實驗室,是沒有任何監控攝像頭存在的。
所以也只有韓思柳,是大樓唯一一個不于任何監視之中的人。
至于說刻意的尋找一些可能存在的監控死角,又或者嘗試著用和去進行遮擋,然后做一些小作的行為,在大樓也屬于自找麻煩。
哪怕你是在惡作劇,可這樣的行為,依舊會被判定為故意逃避監管。
面臨的懲罰,是經過詳細的調查之后,有問題的便嚴肅理,沒有問題的,也會直接被開除,永遠的失去這份收驚人的工作。
無奈的收起手機,陳站到了韓思柳的后,看著韓思柳對他的角質化樣本進行檢驗。
主要也是沒事可做,讓陳覺很是無聊。
韓思柳注意到了陳的無聊,略一思索,便直接站起來,將椅子向后一推。
接著彎腰繼續控著手中的儀,檢驗角質化樣本。
同時開口道:“如果無聊的話,就自己手吧,別太激烈就行,檢驗樣本的過程不需要多麼細,稍微有些作上的不穩定,也沒關系。”
“自己手?什麼手?”
陳一臉不明所以的問道。
韓思柳回頭看了陳一眼,面無表的說道:“檢驗和初步研究的過程,起碼也要一個小時左右。你或者是無所事事的等一個小時,或者是在我上尋一些樂子,都隨你。”
說完,韓思柳繼續這麼九十度彎腰,專注的使用起檢驗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