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屠夫、厲淳罡和王琳三人驚嘆。
然后三人一起對著林柯一陣索。
“不對勁啊!也不是武道。”
“奇哉怪也,老夫也看不出來,徒兒,你的魂魄有沒有異常?”
“咦,乖徒兒,讓老娘來幫你看看各個有沒有問題。”
三人探索完后面面相覷。
“怪了,真的怪了。”張屠夫一臉疑,本看不出來林柯的異常:“難道是哪個小家之氣?”
除了儒道佛三大家,和一些知名的比如墨法縱橫等家,還有一些小家鮮為人知。
“這不是當今任何一家的氣息……”厲淳罡搖了搖頭。
他剛剛通過特殊的手段略微看了一下,發現林柯并沒有什麼大礙,也沒有毫異常。
這就奇怪了!
要知道,這里隨時在他們的監察之下,除非高過他們幾大境界,不然是不可能直接出現的。
作為大儒境,高他們一個大境界就是尚書們的君子境,兩個大境界都半圣了。
現在的半圣誰不是家喻戶曉的?
他們卻沒有看得出來林柯是各種氣?
“難道是新圣?”王琳著下:“徒兒你沒有短一厘米……呸,徒兒你沒有毫損傷,反而氣噴薄,覺不像是壞事啊。”
“咳,丫頭,那是靈氣,不是氣。”厲淳罡干咳一聲:“武者才有氣。”
“哦哦對。”王琳臉不變,臉不紅,心不跳:“小子,你到底怎麼引氣的。”
林柯早就思索過這個問題,開口道:“我曾于梅樹下端坐,思索人生的終極奧義,而后夢到了一個世界……”
他緩緩講述,三人卻只是沉默。
做夢……夢到的?
待林柯講完,幾人的表更加怪異了。
“你說的都是真的?”張屠夫半信半疑。
“你這就一普通梅樹啊!又不是菩提樹至寶。”王琳看了看窗外的梅樹,直接半個字不信:
“不過你小子,也不知道腦子怎麼長得,不過你只要自己覺得可以就行。”
“確實如此。”厲淳罡微笑著自己的長須:“只要問心無愧即可,我們相信你。”
我們相信你……
這句話說出,林柯點了點頭。
在這個世界,有的時候不需要什麼契約,只需要幾句話,就可以達信任。
在這個時代,信譽,有時候比生命都重要。
如果喪失了信譽,有時候就算以生命為代價也很難挽回了。
當然了,這種信任也不是白白給別人的,也不是見到一個人就信任的。
比如厲淳罡他們,也是因為這一個多月的相才逐漸信任林柯。
如果林柯后面辜負了這種信任,那估計他們都會很失。
“嗯,我大致能猜到這是什麼力量。”林柯沉思片刻,然后道:“我之力量,應名為‘變革’。”
“變革?”三人眉頭一挑。
王琳則是翻手取出一幅畫,林柯還沒看清就往頭頂隨手一丟。
頓時,一層迷迷蒙蒙的霧氣就包裹住了他們,整個屋子變得高而遠、寬而大。
林柯打量四周環境,頓時有種惡心想吐的覺。
“不要盯著周圍。”王琳的聲音傳來:“我用空間之遮蓋了屋子,現在我們于虛實之間,無法被探測到。”
“畫道大儒?”厲淳罡見狀瞇了瞇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王琳:“的畫道大儒,已經多久沒出現過了……”
“喲呵,小子。”王琳轉過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厲淳罡:“姐姐縱橫天下那會兒,你還在西北道當縣令屠貪呢!”
此言一出,厲淳罡面一變。
在西北道當縣令屠貪!
這是幾乎三十多年前的事了,那個時候他剛剛十幾歲,鋒芒畢,被譽為最有可能的下一代狀元人選。
但是因為一場大屠殺,他不僅僅丟失了往上晉升的通道,還被罷黜回家,并且冠上了“手人屠”的名號。
但是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多,因為一些高覺得那是一種恥辱,所以并沒有宣揚。
除非……
“你是他們其中之一?”厲淳罡此時眼神半開半闔,雙手出。
“別激小子。”王琳不屑地笑了笑,認真地看著厲淳罡:“你當初頹廢地回到京城,以為世道如此……卻不知,當初也有人,甚至是很多人為你抗爭、袒護過,只不過失敗了而已。”
厲淳罡聞言頓時愣在原地。
而王琳說完就不理厲淳罡了,而是看向林柯:“寶貝,說吧,你的那什麼變革之力是什麼意思?你自己搞出來的?”
說到后面,王琳的面嚴肅了很多。
林柯剛剛原本還在驚嘆于畫道的神奇,轉瞬又被王琳口中所說之事吸引。
剛準備多吃點瓜,猝不及防之下王琳就問正事了。
林柯想了想,忍住不去問厲淳罡和王琳以前的事,特別是有關王琳年齡的事,而是開口道:“變革,意為銳意進取、意為變化、意為運。”
“我自觀梅樹,發現世界存在兩種狀態,一種是靜止的,一種是運的。”
“我便思考,是否世界只存在兩種狀態,靜止……與運!”
“當然了,我又在想,是否是絕對靜止和絕對運,亦或者是相對靜止和相對運……”
林柯娓娓道來,直接把所有鍋都推給梅樹就對了。
反正人家在菩提樹下悟道就正常,老子在梅花樹下悟道就不正常?
都是樹,別搞種族歧視。
“……在這種想法的推下,我一直去思考、去嘗試、去實踐,并且在夢中也是如此。”
“然后我再觀現在的世界,從荒古之初,倉頡造字,至孔圣傳道,教化天下,再到圣皇出世,鎮神州,世界亦在變化。”
“朝廷、民間、天下、萬族,周而復始,生生不息,但有前進之路,唯創新不止。”
“一潭死水終究不可取,只有活水涌現,池塘才能清澈亮、富有生機。”
林柯頓了頓,總結道:“我覺得,不管是圣皇也好,孔圣人也罷,他們需要的不是一潭死水的天下,而是生龍活虎的天下。”
“這就是我的力量,變革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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