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秦易寒拍來的一掌,塵不管不顧,二流后期的實力突然發,在秦易寒躍到近前時,長槍閃電般刺出。
瞬間,長槍就像扎豆腐一樣,扎了秦易寒的口,直至整柄長槍沒口,從后背而出。
塵在長槍扎秦易寒的口時,就松開了持槍的手。
然后在與秦易寒肩而過時,瞬間從后面抓住長槍,把長槍從秦易寒的后背上拔了出來。
“嘭!”
秦易寒從半空中掉了下來,口吐著鮮,掙扎著抬起頭,趴在地上右手艱難地出一食指,指著塵:
“你……竟然是二流后……期……”
“咚!”
從嚨中吐出最后一個字后,秦易寒的頭重重得砸在地上。
縱橫寧水城幾十年的三河幫幫主秦易寒,隕!
塵看了眼秦易寒的尸,然后甩了甩長槍上的鮮,看著戰場上的況。
離歌仗著紫霧甲的強悍防護力,放棄了防守,對歐冰全力進攻,把歐冰打得毫無還手之力,用不了多久,就能拿下歐冰了。
云墨、李雨汐和李虎三人與李延東的修為差距大,但三人從小一起練武,配合默契,加上紫霧甲的防護力,倒也暫時拖住了李延東。
塵看著云墨紫霧甲上的刀痕,苦笑著搖了搖頭,這小子打起來就跟個瘋子一樣,完全是以傷換傷的打法,本不管李延東砍在他上的刀,揮刀就朝李延東砍,一時到把李延東弄得手忙腳。
而紫霧衛卻被十一名三流武者帶著幾百弟子圍攻著,但王寶在居中指揮,憑借著紫霧衛的相互配合和兵甲之利,一時打了個旗鼓相當。
這也是因為在這府邸中,不利于騎兵沖鋒,如果是在野外,恐怕這些三河幫的弟子面臨的將會是屠殺。
看了一眼全場后,塵就收起了長槍,取出弓箭,運起真氣,一箭向正要一刀砍向云墨腦袋的李延東。
面對三個三流中期的武者,李延東本以為是手到擒來的事,可對上幾招后,才發現不是那麼回事。
手中的大環刀砍在他們上,竟然毫無建樹,只是在盔甲上留下一個個刀痕。
李延東震驚了,煉鋼他是了解的,可煉鋼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堅了?為二流武者的他,竟然破不開它的防。
還有對面那個小子,仗著盔甲之利,竟然把自己弄得狼狽不堪,李延東憤怒了,咬了咬牙,運起渾的真氣,打算憑借著力量先震死這個煩人的小子。
不得不說,李延東這是一個好辦法,板甲能夠防武的傷害,但防不住力量的穿,憑借著力量的確可以震傷或震死盔甲里面的人。
正當李延東冷笑著,就要看到自己的刀震死這個煩人的小子時。
突然!
李延東覺眉心一寒,全汗炸立,知道自己命懸一線,正要做出反應,可已經晚了,一支鋼箭已經鉆進了他的眉心。
李延東睜著大大的眼睛,手中離云墨只有一距離的大環刀無力地掉落在地,接著,也直直地撲倒在地上。
云墨猶若未看到李延東已經死去,仍舊紅著眼睛,揮刀瘋狂地砍在李延東的尸上。
李雨汐和李虎見狀,急忙拉住云墨。云墨這才回過神來,然后又紅著眼睛沖向了正在圍攻紫霧衛的三河幫弟子。
說時遲,那時快。從塵發出實力,殺了秦易寒,再到殺了李延東,只是在幾個呼吸間。
旁邊,與離歌對戰的歐冰,看到塵發出二流后期實力,殺了秦易寒和李延東,頓時肝膽俱,無心再戰,急逃走,可奈何被離歌死死纏著,不得。
“幫主和副幫主已經死了。”
這個時候,正在專心對付紫霧衛的三河幫眾弟子,終于發現他們的正副幫主已經被殺了。
頓時,眾弟子瞬間崩潰,沒有了再繼續戰下去的勇氣,一個個大吼著逃去。
尤其是十一名三流境界的舵主和骨干,借著混瘋狂的往外逃。
“哼!想跑?”
塵冷笑著,繼續彎弓搭箭,對著那十一個三流武者,一一去。
不一會兒,剛離戰場,還未來得及松口氣的十一名三流武者,頓時一個個睜大著眼睛,不甘地栽倒在地。
“王寶,帶著紫霧衛把逃散的那些三河幫弟子全部追殺出三河幫總舵。然后守住各個出口,不允許這些逃走的弟子帶走三河幫的任何東西。”
塵對王寶下完令,又指著一個往后院逃去的影:
“李虎,去把那個人抓回來。”
“是,爺!”
王寶和李虎應聲而去。
塵吩咐完兩人,就騎在獨角背上站在旁邊給離歌陣,看著離歌和歐冰的對戰。
“公子,可否放在下一馬?在下一定遠走他鄉,再也不回寧水縣。”
歐冰眼看大勢已去,自己也絕無逃走的可能,于是,空對塵喊道。
“哼!劫我的鏢,殺我的人,還想讓我放了你?歐舵主恐怕是沒睡醒吧!況且,換是你,你會放過一個二流高手的敵人,給自己留下后患嗎?”
“公子放心,在下對天起誓,離去后,絕不會行報仇之事。”歐冰猶自不死心道。
“對天起誓?呵呵!”
塵冷笑了兩聲,就沒有再搭理歐冰了。
歐冰見狀,心知今日難以獨活,于是,怒吼著朝離歌狂攻而去,打算臨時也要拖個墊背的。
“哼!”
離歌一聲冷哼,抓住歐冰急于進攻時出的一個破綻,一招回馬槍,頓時在歐冰的脖子上來了個對穿。
三河幫最后一名流武者,二流初期境界的歐冰,死!
塵見歐冰死,轉離開,驅馬來到了被李雨汐扶著坐在一塊石頭上的云墨前。
看著云墨紫霧甲上兵留下的道道痕跡,以及角殘留的一跡,塵搖了搖頭:
“還好吧?”
“沒事!一點小傷而已。”
云墨咧開笑著,潔白的牙齒隙中殘留的跡分外的鮮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