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戶人家仆役眾多,這會仗著和里正關系不錯,虎視眈眈,就要把李長生邊的老漢抓捕起來!
嚇的那老漢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眼睛不住看向李長生,因為他看到過李長生扔包子!
此時明眼人都已經看出來,是這包子有問題,難道是李長生?
“你,給我跪下,肯定是你們合伙把我家主人的犬毒殺了!”
那養狗的仆役,這會倒是囂張起來,有錢人的狗,比窮人的命可要珍貴多了。
卻見李長生呵呵冷笑二聲,順手撿起那包子,引得那仆役和里正都驚呼起來,還以為李長生想消滅罪證,卻見他把手里那只包子,扔到遠一直徘徊不敢過來的一只瘦弱的野狗上!
“你算個什麼東西?這里有你說話的地方嗎?這是大明朝天子腳下,就是那個皇子皇孫養的狗,也沒見像你這樣狗仗人勢的,你們究竟仗著誰給的權利……”
李長生大聲訓斥著那仆役,卻見旁邊不百姓都沖著他豎起大拇指,眼神中更是出敬佩的目,這年輕人,不但人長的好看說話也有膽量。
一邊的里正上下打量著李長生,只覺得有些面,可是一時半會也沒想起來是誰,只是狠狠的瞪了幾眼那仆役。
一邊的兩個差爺也是暗自點頭,其中一個突然對著另一個說了一下什麼,然后他們又看了看李長生,似乎有點驚訝!
那野狗到香噴噴的包子,雖然包子還有一子濃郁的酒氣,可是對于野狗來說,已經是最味的東西,當即一口就把那包子吞下了。
吃完包子,那野狗還眼的看著李長生,甚至歪著頭,似乎在等他在扔一個包子來。
“大家幫著看著點,別讓這野狗跑了,看一看,就知道這包子里到底有沒有毒,如果沒毒的話,呵呵呵,一只狗也許是老死了,也許是總是咬人心里愧疚,愧而死這也是很正常的,有什麼好稀奇的?”
李長生說到那惡犬是愧而死的時候,那些知道惡犬咬人的百姓全部都哄笑起來。
只覺得李長生這句話實在是太解氣了。
狗仗人勢,人仗著狗勢,這狗早該死了。
“是呀,是呀,有良心的狗肯定會愧疚而死,畢竟咬傷那麼多人,自己也該愧而死!”
“就算是人不要臉,狗也要臉的,這是一只有良心的狗!”
“就是,就是,這麼有良心的狗,誰敢毒殺它?靠近都不敢靠近,呵呵呵……”
……
此時有些膽大的百姓,說著反話,實在是平日里這惡犬惹得天怒人怨,經常咬傷人偏偏還不加管束,有人經過這里都會繞著走。
今日這狗死了,真是大快人心呀!
痛快,痛快!
那里正這會卻是在詢問,剛才誰在這里,誰經過這個房子,還問到了李長生和那跛腳老頭的上。
“我想去買本明律,對這里不悉,找不到書店,還是這位老丈熱心,帶著我去買書,買書后我們沒有耽擱,就一起回來了……”
李長生這話聽著很正常,而且兩人去買書,一來一往耗費的時間很長,本就沒有時間來毒殺這條狗,而且,隨著時間推移,那吃了包子的野狗,這會還活蹦跳的。
那仆役還不死心,又拖了一盞茶的功夫,那野狗依然沒事,此時大家誰也不相信,那包子里面有毒?
那邊的主人正在和差爺說話,那差爺看看李長生又看看那邊狗,慢吞吞的來了一句。
“人走在大街上,都有莫名其妙死掉的,何況是一只狗,這狗既然死了,想吃想埋都悉聽尊便,我們在這條街面上還有其他的事,恕不奉陪了!”
那差爺這話一說,等于把這個惡犬死亡的事定了一個質,就是自然死亡。
但是人家狗主人不樂意。
“我家的狗是淮王世子妃贈送的,無比珍貴,豈能就這樣一句話草草結案,你們今天一定要給我一個說法,不然我去告你們,今天在場的所有人都給我抓起來……”
好大的口氣,李長生有些驚訝的看著這家狗主人!
這,是腦子壞掉了,還是真的狂妄到讓人驚訝的地步,一個狗而已,居然要把看熱鬧的所有人抓起來,這,娘的,這淮王好大的威!
“呵呵呵,沒有我們頭的手諭,怕是抓捕不了,李大哥你先走吧,這人有禍福旦夕,吃飯都有噎死的,走路也有摔死的,一條狗而已,不管怎麼死的,肯定和你沒關系!”
那差爺像是沒聽到這家主人的話語,卻是走到李長生邊,沖著他作揖,并且低聲說了一句!
“小的是這一片的捕快,平日多王副總捕頭的照顧,頭叮囑過,你要是有啥事,隨便喊一聲小的就好,我正想著怎麼在大哥面前個臉,沒想到今日機會就來了……”
原來差爺是六扇門的捕快。
王浩義是六扇門的副總捕頭,他對李長生那是萬分敬仰,真的把他當神仙一樣的人,所以他還真的叮囑過手下的人,這片要對李長生多加關照。
有他在,就如同自己親臨,一定要當自己人!
所以在這二個捕快認出李長生后,自然是要維護李長生,何況,這兩個捕快也不傻,這狗怎麼死的不知道,但是肯定跟李長生沒關系。
不,就是有關系,也得想辦法弄得沒關系!
“啊,哈哈,那就多謝了!這位老丈和我一起去買書,能不能一起離開?還沒請教兩位兄弟尊姓大名,回頭和我王哥說一聲多謝你們關照……”
“不敢,不敢,自然是可以的,小的……”
那兩個捕快沒想到李長生如此上道,忙把自己的名字報上去了,笑瞇瞇的讓李長生等離開,而那邊狗主人還想讓人抓捕這些百姓。
卻沒想那些百姓看著李長生和那老丈離開了,這會也是一哄而散!
雨還在淅瀝瀝的下著,李長生一個人走在路上很興,毒香效果不錯,可是最近怎麼走到那里,都能聽到淮王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