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力降十會!
刑天或許沒有巫神那麼變化多端,靈活敏捷,也沒有他的招式攻擊千變萬化,但就是這一斧,簡單直接,大開大合,直接就破開了巫神的防,重傷了這位神界的神明。
嘩!
地面上,所有人看到這一幕,頓時一片嘩然,明明已經占據上風,并且已經制住了刑天,但轉瞬之間,就被刑天一斧劈飛,重創,這樣的反轉是任何人都始料未及。
“……是斧頭!一切都出在那小子給他的斧頭上。”
電石火間,風暴之子等人眼皮狂跳,連同無數的武者,紛紛向了戰場另一端的陳君,甚至就連那墨家傳人和佛道弟子也不由向了他的背影,一臉的容。
他們和陳君呆了這麼久,竟然不知道陳君上有這種級別的寶。
“儒家本沒有這樣的寶,就算我的巨也承不住神力的沖擊,他到底是從哪里得來的斧頭?不,應該說他到底是誰。”
一黑的墨家傳人,這時才突然想起,一直到現在為止,他其實都無法確定陳君的真實份,不過眾人很快就無暇去細思這些了。
“不管怎麼樣,現在對我們來說,這都是福不是禍,刑天贏總比那邪神贏強。”
天空中,刑天一斧轟飛巫神,頓時神大振,他本沒有給巫神息之機,右手抓起那柄混沌開山斧,一個閃爍立即朝著巫神飛撲而去,還在半空之中,手中那柄混沌開山斧立即勢大力沉,轟,直接朝著巫神劈了過去。
激烈的神戰再次發,在眾人不可置信的目中,重新得到武的刑天整個宛如胎換骨,實力似乎增長了數倍不止,轟轟轟,那勢大力沉的巨斧一記比一記兇猛,一次比一次沉重。
混沌開山斧在刑天手中發的威力,和陳君相比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快看,那是什麼?”
“時空疊影,這柄斧頭居然天然自帶時空之力!不對……好像……好像還有時間之時!”
“你聽到了嗎?那種嘶吼聲,是那柄斧頭發出的,嗯?居然還有幻影幻象。”
“那不是幻影幻象,那是神魔之力,這柄巨斧召喚出了天地間的神魔,這也就做神魔加持!它以前一定斬殺過神魔!有了神魔加持,施展這柄巨斧的時候,就能夠借用其他神魔的力量!”
“太可怕了!這巨斧到底是什麼來歷?神界都已經隕落,怎麼會有這樣的神斧,這完全不合道理!”
……
在刑天的手中,那柄斧頭簡直是神擋殺神,佛阻殺佛,巫神一路怒吼著,試圖用自己的神力抵擋刑天巨斧鋒利,然而令人戰栗的是,盡管巫神之前的時候可以用神力抵擋刑天的巨斧攻擊,但這一次居然完全抵擋不住。
巫神每次招架的時候,總會被刑天的混沌開山斧一劈為二,然后被刑天劈得渾鮮瀑,傷痕累累,他的六條手臂上早已是斧痕遍布,甚至有兩條手臂都已經是深可見骨,幾乎都被斬斷了。
而所有這一切歸功起來,顯然都是因為陳君。
——因為那柄斧頭本來就是他的。
“……等到這里的事結束,想辦法……干掉這小子!”
人群中,一名名邪道強者默不作聲,互相通過眼神流,迅速達了一致。
陳君這是在幫他們又如何?
眼下共同的敵人是巫神又如何?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無利不早起!
邪道中人本來就是這種風格。
另一則,陳君同樣也在全神貫注的仰天空。
“……記得江南,這柄斧頭還并沒有這種威力,倒是山河社稷圖發揮出逆轉時間的可怕力量。”
陳君眼眸明亮,心中若有所思:
“所以是因為力量的差別嗎?那個時候的帝禹早已死亡,留下的只是他的一縷化,力量不夠,所以才無法將這東西的威力發揮到最大,恢復他們本來的面貌?”
“小子,氣氛有點不對勁。”
肩膀上,突然傳來小蝸的聲音。
“怎麼了?”
陳君問道,頭也沒回,依舊看著空中。
“那斧子是你的沒錯吧,你看看四周,我都不用想都知道,這些家伙肯定是打起了什麼歪門心思,你信不信,等到離開這里,這些人一定會對我們下手,甚至是群起而攻之。”
小蝸道,聲音中滿是不安。
陳君聞言心中微詫,回過頭來,一眼就對上了許多游離飄忽的目,發現陳君看過來,這些人如同電旁,連忙裝作不經意的把頭扭到一旁,向其他東西,明顯是心虛。
“呵,有賊心,有賊膽,也得看看他們有沒有這份實力!蛋可以石頭,可碎的就不見得是石頭了。”
陳君淡淡道:
“而且除了寥寥幾個人,你覺得這里還有多人可以威脅到我們?別的不說,白巫一族的一人一擁而上,不用我們手,應該也足以將他們淹沒,一一擊殺了吧。”
“……好像真是這麼回事!”
小蝸怔了怔,思索了片刻,隨即轉怒為喜:
“嘿,說的也是,不管了,不管了。”
說著小蝸立即眉飛舞,喜笑。
陳君看到它這變臉,也不由失聲一笑,小蝸就是這點好,心里不裝心事,拿得起放得下。不過,現在的他們確實今時不同往日,別的不說,白巫圣、金長老,以及白巫一族那百上千的銳戰士就是他們最好的盟友,真想打他的注意,不用他出手,白巫一族的戰士恐怕就爭先恐后殺上去了。
要對付他,這些人還真得先惦一惦自己的份量。
不過僅僅只是一瞬,陳君就回過神來。
“圣,你那邊怎麼樣了?能聯系到蠻神,喚醒它嗎?”
陳君一臉認真道:
“……刑天的力量被消耗太多,也被巫神奪走了太久,如果沒有外力幫助,以刑天現在相對虛弱的狀態,這場戰斗……恐怕還沒有那麼輕易結束!”
這是大實話,巫神和刑天戰斗了這麼久,彼此對對方太悉了,陳君的混沌開山斧雖然威力強大,但沒有強大的神力做為后盾,威力就發揮不出來,后面威力會越來越弱。
而且刑天本就是力量之神,沒有力量,本算不上完整狀態。
“我在努力,……公子你說的不錯,通過蠻神所在空間的通道雖然松了,我能覺到一點……蠻神的氣息,不對,好濃厚的氣息。”
白巫圣的聲音斷斷續續從遠傳來,眸閉,面容圣潔,纖麗、窈窕的影飄浮在半空之中,滿的裾飄揚,而在的周是一圈圈獷古老,帶著濃厚蠻荒氣息的銘文法陣,一圈圈時空漣漪以他為中心向著四周擴散開來。
有那麼一剎,陳君甚至覺那些漣漪連同著另一個深邃、幽深,令人敬畏、戰栗的世界一樣。
對于蠻族、蠻神以及信仰之類的東西,陳君知止甚,這方面也幫不上忙。
“……這樣太慢了,蠻神賜福的印記我已經給了刑天,白巫圣的這種祈禱聯結方式……耗時太長了,時間如果拖得太長,變數就太多,畢竟我們本不知道這位遠古時代的黑暗神明還有其他的什麼藏手段。”
陳君眉頭皺,微低著頭,心中暗自思忖。
“必須的想盡辦法,傾盡全力,喚醒那一位才行,只有那一位介,二對一,才能最快的斬殺巫神,結束戰斗,那樣才算是安全。”
陳君心中此起彼伏,這種將自己的命到其他人手上,只能聽天由命的覺實在太不舒服了。
不過陳君一時之間也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
“……金長老,你的本現在不就在深淵之中嗎?論和蠻神之間的聯系,你應該是和它最近的,畢竟你上有蠻神的統,你能試試在深淵之中,通過自的脈召喚它嗎?這樣說不定對圣也有幫助。”
“召喚它的聲音越多,它就越容易蘇醒。”
突然,陳君腦海中靈一閃開口道。
“這……你想得太簡單了,蠻神深淵嚴格意義上,就是一封印之地,打個比方,如同蠻神所在的地方是衙門,是宮殿,那我現在所在的地方就是地宮的地牢,囚牢,雖然是保護的囚牢。”
“公子,你應該知道,雖然老爺可以去囚牢探監,但囚牢里的犯人……你覺得可以輕易見到縣衙的老爺嗎?這種東西是不由我掌控的。”
金長老沉默了片刻,解釋道:
“嚴格意義,我們所的地方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地方。”
陳君聞言不由眉頭深皺了幾分,這樣一來,豈不是只能全憑運氣。
“……不過有一點,你確實說的不錯,我這里也確實是距離蠻神最近的地方,這樣吧,我試一試,看能不能召喚功。”
出乎預料,金長老峰回路轉,又說出另一翻話來。
“只是可惜了,我實在太年輕,不然的話,倒是可以試一試脈召喚之法,這種方式才是最有效,最直接,可惜,蠻神那邊當初創太嚴重,也影響到了我們的脈,我的記憶中本沒有記錄這種方法。”
金長老說著深深一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