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子非常寬敞,有兩間小院,廂房也有十來間
,對半分了東西兩頭。
商寧秀顧及著穆雷說晚上要來找,理所當然選了跟柳湘宜對稱的小院,并婉拒了要住隔壁廂房相陪的好意。
小院里打掃得很干凈,院里配了兩個近侍和四個使丫頭,小廚房里還有個面相憨厚的廚娘。
原本小姑子失蹤這麼久終于回家,柳湘宜是該陪一起吃頓飯驚的,但那樣一來就免不了要將那位搭救的壯士也一起上。柳湘宜實在有些犯怵,便想著等明日商明錚回來了再說。
東西廂房里都有眷,穆雷便被安排去了后院的客房中。
廚娘是個來自湘州的,擅長的菜式偏油偏辣,備餐前詢問了商寧秀的口味是否能吃辣,答的是還可以,后來菜一上來,商寧秀就發覺自己和這湘州廚娘的辣度概念怕是沒在一個標準線上。
被辣得直扇風,廚娘又趕去端了碗甜口的酒釀小丸子來給解辣。
用過了晚膳,兩個近使便準備服侍商寧秀沐浴更,這時正好東廂院那邊柳湘宜的薔薇差人送來了,其中一個使出門去接,另一個則去探了水溫。
寢房里就剩下了商寧秀一個人,后頭的窗戶忽然被人敲了兩聲,結果忘了上鎖,穆雷一敲就直接給敲開了,把了外的商寧秀給嚇了一大跳。
捂著口,見翻進來的人是穆雷,這才稍微松了口氣,“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沒被人看見吧?”
商寧秀原本以為穆雷至得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才好翻墻。
“這還早,天都黑了。”男人不以為然,關好窗戶上鎖之后,打量了一眼這屋子里的裝潢,都小模小樣纖細小巧,一看就是適合這種兒家的房間,“我是路線花了點時間,不然飯點就該到了。”
“啊,你還沒吃飯嗎?”商寧秀聞言有些愧疚,搞得他跟做賊似的到跑,“我讓們弄點吃的進來。”
穆雷搖頭:“不用,我捎了點邊走邊吃的。”
一邊說著,男人就急不可耐地一掌握上了商寧秀的脖子,輕輕掐著往后推,俯下去攫住那尚且還微張的紅,用力吮吸汲取著養分。他早就不了了,尤其是下午那會。
之前是一直顧及著未愈緒也不佳,他才能一直咬牙忍著。
現在得了默許,穆雷不愿浪費任何一點點時間,現在只想狠狠地和這個學會了磨人的妖好好痛快一番,拆吃腹。
他親得又快又急,空氣在齒纏間帶出了不小的聲音,一把將商寧秀抱起來抬高為抵在墻壁上接著親。
商寧秀在他急促紊的氣息和略顯魯的力道中被親得暈頭轉向,不上氣膛起伏著,也完全沒跟上他的節奏,直到耳邊聽見了外間傳來開門的聲音,商寧秀才終于有機會拍打著讓他起來,了些許間隙著氣道:“有人、有人。”
穆雷這才離開的,滿眼.念看著的眼睛催促道:“讓們出去。”
男人轉又去找的脖子,商寧秀仰著臉清了半天嗓子,待到覺得自己聲音正常了,才出聲道:“你們去下去吧,沒有我傳喚不用再進來了。”
侍們齊齊應了一聲,待到窸窸窣窣的腳步之后接上了關門聲,外間徹底安靜之后,前的這個男人也終于是能放開手腳了。穆雷先是將一把抱上了柜子,但高度沒有他帳子里的那個合適,于是便干脆將人再撈起來去了床上。
商寧秀躺在床上,看著跪在前的男人了自己的裳扔下床,出了結實的線條,然后開始解腰帶。
“要這個嗎?”穆雷提著他的腰帶在眼前晃了下,商寧秀立刻回想起了某些要命的回憶,撥浪鼓似的搖頭:“不要不要拿走。”
他迅速掃清了所有障礙,終于如愿以償能夠再次與零距離接,腦袋埋在頸間吮吻著:“真香,饞死老子了,你都不知道我這十幾
天怎麼過來的。”
穆雷相當喜歡故意用掌心的繭子去刺激。
商寧秀檀口微張輔助著呼吸,那雙大手到點火,還沒開始就已經哼哼唧唧要不住了,“別弄了,可以了。”
穆雷心知自己這一趟怕是很難把持得住,準備工作相當充分,“再等會,就好。”
商寧秀仰著脖子輕:“可以了,我不怕。” 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