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雖佩服白修沒有殺過一人,但是他可沒有自負到就把這麼一個靈期高手留在宗中,他當然要施展一點手段。
在白修沉睡的時候,封住他丹田法源,使得他變了一個普通人。
然後白修做出什麼選擇,那就是他的自由了,林天沒有想要爲他決定的意思。
第二天一早,白修沒有驚任何人就走了,他就算在迷茫,也知道他不可能留在仇人的地方。
可是已經被完全封住修爲的他,未來還能做什麼呢?更何況,此時的他恐怕離開魔天宗後就會寸步難行,沒有任何修爲的他,很可能爲惡鬼與殭的食。
但是他卻不在考慮這些,因爲他本是該死之人。
‘嗷’
一隻充滿惡臭的殭從石中跳了出來,直接撲向了走路都很蹣跚的白修。
白修沒有逃跑,而是閉上了眼睛,此時的他突然到心很平靜,腦中閃過他年輕時那嚮往修道的神,也想起了他的師門長輩迫他殺人修煉的場景。
‘刷’
殭的吼消失不見,白修睜開眼睛,卻看到眼前的殭已經失去了頭顱。
“師尊不希你死!”
是葉凡,他一直跟在白修的後,他早就料到白修會遇到這樣的危險。
白修眼前的出塵年,說道,“不希老朽死,那讓老朽如何,呆在仇人的門派中嗎?要是你,你做的到嗎?”
一連串的疑問,讓白修越來越激,最後已經大吼出聲。
雖然白修已經修道六十於載,本應該早已看生死,但他不知爲何一想起林天對他所說‘不該與不忍’之時,他的心就煩躁不堪。
或許,這就是六十多年來被抑的緒。
葉凡直視與他,說道,“前輩,雖然晚輩不知道爲什麼像您這樣的人會加黑鬼宗,但是晚輩知道,您與晚輩一樣,都是因爲嚮往修道。只是晚輩比前輩幸運,因爲晚輩遇到了師尊!”
深吸幾口氣,白修的心平復了下來,說道,“不管如何,黑鬼宗培養了老朽六十多年,滅宗大仇,不得不報,你”沒有等他說完,葉凡就把他的話打斷了,
“那你爲什麼不殺人,不沾鮮?”葉凡聲音提高了起來,讓白修一下沉默了下來,“前輩,其實晚輩很佩服你,因爲你是鬼修,但是你沒有殺一人來修煉。可換句話來說,要是你真的全心爲黑鬼宗,你爲什麼要抗拒黑鬼宗的修煉方式?”
白修繼續沉默,因爲他發現他無言以對。
連自己都抗拒的門派,真的值得去報仇嗎?至於恩,你能奢一個鬼修門派有恩嗎?要不是他的修爲一直不落後與其他人,最後還能修煉到全宗第二的程度,否則他早就被同門殺死了。
“一日爲師終生爲父!”
白修苦的說道。
“笑話,”葉凡不屑嗤笑,“黑鬼宗這樣的鬼道門派本就不被世間所容,前輩看其爲父?豈不是要與天下人爲敵?前輩的道,難道真的就止於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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