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都有些累著了,蘇梅起來熬好海鮮粥,攤好煎餅,拌好海帶,兩老和蘇三哥才起床。
“趙恪,”蘇梅看了眼腕上的表,對訓練回來的趙恪道,“你快去把小黑蛋起來,再不起來,等會兒他上學就要遲到了。”
說罷,匆匆拿筐裝了生蠔、海魚、蝦蟹,拿竹籃裝了荔枝、芒果,給蔡佳微、王老太送去。
學校對面的供銷社開了,王老太帶著錢票拎著籃子剛邁出大門,瞅見手里拎著的東西,又把腳了回去:“昨天玩怎麼樣?”
“風景優,島上的大人孩子還別熱好客,玩得很開心。”蘇梅拿了荔枝、芒果給擱在籃里,指著竹筐里的海鮮道,“它些放哪?”
王老太撿起個生蠔翻來覆去看了看:“這玩意兒,好吃嗎?”
蘇梅掏了張菜單給:“做時你要是撬不開,就我三哥來。”
“行。”王老太收起菜單,推開廚房拎了個桶出來,“倒這吧。”
蘇梅一樣撿了一半出來。
“小梅,”張寧聞聲出來,拿了四串五毒蟲的香包給,“拿回去給幾個孩子在胳膊上或是掛在服上。”
蘇梅滿手都是魚腥,只得抬起胳膊道:“你幫我塞口袋里。”
今個兒穿的是三嫂給做棉布褂子,襟下擺分別有一個大大的口袋,裝東西超方便,蘇梅十分喜歡,已經穿過多次了。
張寧把香包一分為二裝進兩個口袋:“端午我們家包堿棕、甜棕、棕,你們家要不要一起?”
“好。”蘇梅應著,提著海鮮、水果出門,去了蔡佳微家。
蔡佳微接了東西,道了句“稍等”,取出竹籃里的水果,給裝了把米線、一包餌塊、半包三七、一包蟲草、兩斤火,“都是云省的戰友寄來的,三七跟蟲草你燉、燉大骨時放上點,特別滋補。”首發l
“好。”蘇梅拎著東西到家,幾個孩子剛剛爬起來。
“娘,”小黑蛋一眼瞅見口袋的五毒香包,道,“那是什麼?布偶嗎?”
張寧用各碎布制的蜈蚣、毒蛇、蝎子、壁虎、蟾蜍,活靈活現的十分吸引人。
“你們張大娘給做的五毒香包,”蘇梅讓他自己掏道,“你跟哥哥弟弟,一人一串。”
小黑蛋一個個拽出來,忍不住歡呼一聲:“好漂亮啊!娘,我要掛在書包上。”
“行。”蘇梅放下竹筐,把竹籃遞給趙恪道,“蔡嫂子給的,有一包三七和一包蟲草。”
“嗯,爹娘走時給他們帶上,回家燉個湯喝。”
“好。”蘇梅拿皂洗了洗手,環顧了一圈,沒有看到小瑜兒,便問放好東西從雜房出來的趙恪,“小瑜兒呢?”
“不愿起來,讓他睡吧。”
吃完飯,小黑蛋背著系了五毒香包的書包去上學,趙瑾、林念營去王家上課,二老和三哥撬了生蠔、清洗、晾曬。
蘇梅拿了三個布袋,分別裝了海鴨蛋、咸魚、海帶、筍干、野菜干,系好口放進竹筐給趙恪道:“你中午空,把這些給咱爸媽、大哥、二哥家寄去。”
“你和孩子不寫封信?”趙恪笑道。
蘇梅想了想:“那明天再寄吧。”
“娘、娘,”小瑜兒迷迷糊糊地醒來,翻坐起,一邊朝外爬,一邊道,“娘——”
蘇梅忙快步進屋,在床邊接住他,拿了背帶小襯鞋給他穿上,抱著飛速去了趟廁所。
趙恪提起暖瓶給沖了碗。
蘇梅拿巾給他了手臉,將他遞給趙恪道:“你抱著喂他,我裝些海鮮給司務長他們。”
“不、不……”小瑜兒抱著蘇梅的脖子,往懷里了。
剛起床,除了蘇梅,這會兒他誰也不想要。
“你來喂,”趙恪把碗遞給蘇梅,向外走道,“我去裝。”
蘇梅看二老和三哥忙活個不停,喂小瑜兒喝過后,便決定帶他一起去農墾食堂上班。
趙恪提著半筐海鮮,將娘倆送到食堂門口,把竹筐給翻曬油菜籽的大胖,才轉去軍部上班。
蘇梅放下小瑜兒,抓了把油菜籽看了看,飽滿的,山里的作倒是沒有到外面旱災的影響有所減產。
“要油嗎?”大胖把海鮮送到廚房,回來道,“下午榨油,要的話趕找司務長定些。”
“賣嗎?”
“50畝油菜,昨個兒我們稱了下,收了一萬五千多斤油菜籽,可把司務長高興壞了,你這會兒過去,他保證好說話。”
蘇梅四下看了看:“人呢?”
大胖指了指廚房的小隔間:“在里面算帳呢。”
“那我等一會兒再過去。”
把小瑜兒給大胖放在這兒玩,蘇梅進孵化房給種蛋調了下位置,出來就見大胖抱著小瑜兒在指揮戰士們淘洗油菜籽。
另有戰士抱了席子出來,把它們一張張鋪在廣場的另一頭,晾曬淘好的油菜籽。
第一次,司務長準備先榨五百斤試試。
剛榨出來的油,好大一青氣,要炸些東西熬一熬吃著才香。
蘇梅要了十斤,用麥瓶子給趙恪爸媽、大哥、二哥各裝了兩斤。
剩下的四斤,當晚蘇梅和面炸了丸子,熬了火菌子醬和蝦醬。
丸子給蔡佳微、王老太送去些,剩下的一家人吃了,醬熬的不多,給趙恪爸媽、大哥、二哥一裝,就剩兩半碗了。
“對了,”看著蘇梅打包,沒有那件羊皮襖,蘇老娘提醒道,“你四嫂給你公婆拿羊皮襖別忘了。”
“娘,”蘇梅笑道,“五月的天,寄羊皮襖,我婆婆會不會說我傻啊?”
趙恪把幾個孩子寫的信裝進信封,拿漿糊封住口,聞言笑道:“想多了,咱媽只會得熱淚盈框。”
蘇梅就著他的形容詞一想,忍不住笑道:“那就寄過去。”
信和東西寄出去的隔天,趙恪就收到了從京市寄來的兩個碩大的包裹。
蘇梅拿剪刀拆開,婆婆給和四個孩子各寄了兩夏天穿的服,和一頂遮帽、一雙涼鞋。
大嫂給四個孩子寄了小人書、文、、糖、麥和酒心巧克力,給寄了一件大紅的連,兩塊小碎花棉布、兩瓶紅酒和一套華僑商店買的高檔化妝品。
小黑蛋一看新服,抱著進屋就換上了。
小瑜兒一見急了,拉著自己的服,拽著離他最近的蘇老娘,就往屋里扯,口中還著:“換!”
“好、好,咱們小瑜兒也換新。”蘇老娘接了他手中的服,抱起他,幾下就了他上的服,給換上了,“好了,進屋去照照去吧。”
蘇梅的大柜上,鑲著一面鏡子。
小瑜兒進屋,小黑蛋已經在照了,兩人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開始爭起了鏡子的使用權。
其實小瑜兒那麼低的個子,就是站在正中間他也看到他自己。
趙瑾、林念營對小人書的興趣更大于服和吃食,遂各挑了一本,坐在椅子上看了起來。
蘇梅拿了酒心巧克力給大家吃,隨之便好奇地打開了婆婆的來信。
信封鼓鼓的,超厚,蘇梅還以為都寫了什麼,誰知一打開,厚厚的一疊錢票就先掉了出來。
蘇梅撿起錢票,出信看了看,隨之拿著錢票對趙恪笑道:“趙團長,看,咱媽給我的家用。我看啊,”蘇梅把錢票收起來,咯咯笑道,“日后我只需要抱咱媽的大,就行了。”
趙恪好笑地看一眼,“你的意思是,以后我的工資不要了。”
蘇梅一愣,忙搖了搖頭:“不不,這個還是要的。”
二老吃著酒心巧克力,樂呵著看著兩人逗趣。
……
過了端午,蘇梅本要帶二老去圍龍屋看看呢。
結果,二老聽到收音機里說哪哪多久沒下雨了,擔心本就缺水的老家也會出現旱,就有些坐不住,急著要走。
蘇梅連忙找農墾隊的李隊長買了些海產品,又找司務長買了五斤菜籽油,連帶著自家曬的菜干、筍干、蠔干什麼的,裝了滿滿5大筐。
二老看著直樂:“小梅,我們就仨人,你整這麼多,咋帶啊?”
“多嗎?”蘇梅翻了翻,一個也不舍得拿下來,“不多吧。”
趙恪了眉心:“減兩個下來,筐也要換小一號的。”
他給定的臥鋪,太大的筐塞不進床下。
蘇梅減了半天,也沒減下去幾件,最后還是趙恪直接指了兩筐道,“這兩筐給劉舅舅他們。”
當天晚上,蘇梅把原主的兩個藤箱提到了二老房里:“爹、娘,這是……”
箱子是蘇老爹親手編的,里面的服什麼的是蘇老娘幫著收拾的,二人如何認不出來。
蘇梅話沒說完,兩人看著藤箱就紅了眼眶。
“戶籍我留下了,這些,你們帶回去留個念想。”
蘇梅見二老這般模樣就沒多留,放下東西就回了房。
趙恪見進來,笑著張開了雙臂。
蘇梅撲進他懷里,環住了他的腰,抿笑道:“趙團長,我爹娘要走了,你是不是都做好了,欺負我的準備了?”
“讓我欺負嗎?”趙恪沙啞道。
蘇梅耳一熱,攬著他腰的手了。
趙恪便低低笑了:“我覺得大嫂寄來的那兩瓶紅酒好的,改天咱們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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