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從黃河邊上回來之後,我整個人都是渾渾噩噩的,你要問我從和黃河一路回到祖陵,路上經歷了什麼,我都不記得了,也許是逃避…… 我知道自己不能繼續這樣下去,我打了一盆水,去除臉上經年累月的污垢,剪去茂的鬍鬚與頭髮,儘量讓自己清爽一些。 做完這些,我來到安葬著我祖先的山,本想進去查看一番,有沒有損壞的棺材,但是,來到邊,我卻停住了腳步,莫名的緒,是愧疚,還有自責。 我跪在前,重重叩了九個響頭,然後轉離去。 又一次來到曾經無比悉的祖陵,這裡荒草叢生,沒有了我的打理,破敗不堪。 我沉默著,慢慢清理,一直到太當頭,我才清理出來、 我盤坐在祖陵前,靜靜看著祖陵,似乎要看它的神,看它的本質,卻發現,我還是對祖陵一無所知。 “呵呵……就算你連接著天堂,就算你連接著地獄,又能如何?”我在心裡自嘲的笑了笑,河的浮屠塔,黃河中間的島嶼,還有那位高貴的鬼,都知道我是殉墓人,對我也是有些忌憚。 殉墓人,殉墓人…… 我殉的究竟是什麼?我自己也不知道,但是那重要麼? 我笑著,站起了,慢慢朝我的屋子裡走去,屋前屋後也是雜草遍佈,我沉默著開始打掃,很仔細,很認真。 日沉,夜至…… 我終於將所有的一切都打掃完,我沒有形象的躺在屋前的空地上,看著月亮,哪裡有的我思念。 有些踉蹌的站起,走近屋,爲祖先的牌位上了三支香,叩了幾個頭。 我拿起一張大的牀單,在上面用自己的寫下一個《二十四章經》的“封”字決,然後慢慢來到院子的石磨。 我回來之後,一直不敢來見石磨,我怕,我怕見到它我忍不住,我會崩潰。 我輕輕將牀單覆蓋住石磨,自始至終石磨都沒有出聲反抗,只是在我將石磨蓋住之後,我下跪叩拜的時候,聽到一聲若有若無的嘆息…… 我又回到屋,拿起一塊長長的白布,迎著月,我來到屋前的枯死的梨樹前,它已經不知在屋前立了多年,歲月變遷,梨樹長存。 “小蘭……老吳……高肅……文龍……” 我呢喃著,此時我纔敢回憶和他們在一起的一幕幕,歡聲笑語,酸甜苦辣,我彷彿看見他們在離我不遠的地方,對著我微笑,對著我招手,他們張,似乎再說:“雲墓……小哥……墓哥……快來,我們繼續一起遊歷天下。” “呵呵……” 我笑了,我微笑著踢倒腳下的凳子…… 又是一天天明,太準時在天邊出了頭,暖黃的灑在我角微翹的臉上,顯得那麼的溫馨,我的伴隨著晨風,微微搖晃。 我沒有看見的是,這株枯死不知多年的梨樹,真的冒出的新芽…… (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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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爆炸毀屍案,引出九十年代末東北大背景下幾個少年的青春往事,穿插十五年前後時間線,圍繞連環刨錛案展開驚心動魄的懸疑推理。 不斷被推翻的結論,糾纏於時代下家庭朋友愛人的悲歡。 面對真相,所有人將何去何從。 你以為你在讀一個故事,殊不知,你早已是故事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