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好消息,盛夏要拍廣告了。
而且還是國一個很有名氣的育品牌。
像是盛夏這種十八線小藝人,絕對沒有機會做這種國民品牌的代言人的,但是,《悠然時》太火了。
不管是剪輯好了在衛視播出,還是直播版,熱度都極高。
盛夏每天晨練穿的就是這家品牌的運服,節目火,自然也帶的這款運服的銷售。
公司的銷售經理發現,只要是盛夏穿過的款式,銷量都比其他款式高出一大截,即便這里面有些款式已經是過時了的。
盛夏對品牌的追求沒那麼多,對新款也不熱衷,舒服,行方便,質量好就行。
本就是架子,穿什麼都好看,加上節目里他們各種做任務,上山下海,種地收菜,穿這種運服更方便。
其他嘉賓雖然穿得也日常的,但是免不了各種大牌牌,這種服實在是跟農活不太相配,相比之下,盛夏這接地氣的運服就了觀眾們的眼,刺激了他們的購買。
價格不貴,經濟實惠,是絕大多數人的追求。
品牌商就看到庫存的老款銷售比剛上的新款還要好,這一查才找到源頭,邀請這才發了過來。
人生第一只廣告,盛夏很興。
只不過,這種興在只持續到了廣告拍攝結束。
離開拍攝現場的時候,被人攔了下來。
“盛小姐,我們老板想請您吃頓午飯。”
“我已經吃過了。”
盛夏淡笑說道,繞過兩個西裝保鏢,朝保姆車走去,但是卻再次被兩人攔下。
“我勸盛小姐還是走一趟比較好,可不是什麼明星都能得到紀總的邀請。”兩人擋住了向前的路,神倨傲。
“你們想干什麼?”
遠的小柯拿著水壺,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盛夏放心了一些,眉梢微揚,挑釁道,“好巧啊,也不是什麼人都能請我吃飯的。”
小柯護著盛夏,故意拿出了手機,“要不要報警,他們這算是擾了。”
兩人心中微,對視一眼,這發展貌似不太對,一個小明星,聽到紀總的邀請竟然沒歡欣雀躍?他們心里頓時生出一不好的預。
盛夏只是掃了兩人一眼,“你誤會了,他們沒擾我。”
兩人的心稍微放了放,還算懂事,知道深淺。
“他們是要綁架,報警的時候一定要強調這一點。”盛夏嚴肅補充。
“知道。”小柯笑著應下。
兩位保鏢的臉立刻變了,下意識后退兩步,距離盛夏一米遠。
紀長河等了好久,都沒等到人,聽了保鏢的傳話,竟笑出了聲。
隨后,他親自過來了。
他查過盛夏的資料,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孩兒,竟然這麼看不上他的邀請,還真是讓他詫異。
事實證明,讓他詫異的事不只這一件。
當一輛黑的奧迪開了過來,一直守在這邊的兩個西裝保鏢再次對盛夏做了請的手勢,更有一人直接把車門打開,顯然是讓上車的意思。
誰知道,盛夏直接上了自己的保姆車,“小柯,還不請紀先生過來?”
對著奧迪車出了明艷的笑容,“紀先生既然過來了,應該不會吝嗇再多走幾步吧?”
小柯直了后背,不讓自己怯,更不能給盛夏丟人,走到奧迪前,學著之前保鏢的態度,“請吧。”
真是新鮮,商場里哪個不對他客客氣氣的,第一次,被一個小姑娘這麼不當一回事兒。
盛夏的保姆車一般,跟紀長河的奧迪是比不了的,不過好在空間大,兩人相對而坐,并不顯得擁。
“我很好奇,誰給你的膽子,面對我竟然這麼張狂?”紀長河率先開口。
盛夏詫異,“這需要別人給我膽量嗎?”
神淡淡,“你是紀總不假,但是我一不是你的員工,不求著升職加薪,二不是求你合作,擔心得罪你,你的份再高,對我來說,就跟大街上的陌生人沒什麼兩樣。”
“再說了,我這純粹自保,誰讓你那兩個保鏢面不善,上來就讓我跟他們走,萬一他們對我意圖不軌怎麼辦?我又打不過?紀總下次再請人,還是換種方式比較好。”
盛夏說。
紀長河笑了,“照你這麼說,還是我的錯了?”
“知錯就改,善莫大焉。”盛夏順桿往上爬。
“牙尖利。”紀長河冷冷道。
“比不上令千金。”盛夏毫不退。
四目相對,一個渾濁冰冷。
一個明亮銳利。
一時間,竟然不相上下。
紀長河是有些驚訝的,不管是公司里的下屬,還是商場上的青年才俊,沒有一個人敢這麼跟他對視,毫不畏懼他的氣勢,眼神毫不躲閃。
“你果然有些可取之,就因為這點,時晏京才對你念念不忘?”
盛夏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彎了彎杏眼,方才那銳利的氣勢頓時消散了,“你可能誤會了什麼?時晏京心心念念的可全都是令千金,他怎麼可能對我念念不忘?”
一點兒都不相信。
“難道不是?”紀長河盯著,不放過任何一抹緒的變。
“當然不是。”盛夏語氣堅定。
“如果他真的對我念念不忘,怎麼會只因為紀舒雅一句話,就搶了我人生當中第一個角?”
“如果他真的對我念念不忘,怎麼會只因為紀舒雅一句話,就奪了本來屬于我的一號?”
“如果他真的對我念念不忘,怎麼會讓他的發小跟我相親?”
“如果他真的對我念念不忘,又怎麼會打算跟令千金結婚?”
盛夏淡笑著,“紀總,我不知道什麼事讓你產生了這個錯誤的認知,但是,錯的就是錯的。”
“即便不是錯的,這跟我也沒什麼關系?你應該找時晏京去,我這種小人不值得你專門過來一趟。”
“再說了,我很忙的,我跟令千金不同,出好,不需要自己努力,就有人把想要的一切送到跟前。而我們,只能靠自己的努力追求想要的一切。”
笑容依舊,“所以,不管紀總抱著什麼目的過來,我只能說,你找錯人了。”
“伶牙俐齒。”紀長河淡淡評價。
“多謝夸獎。”盛夏笑容明。
“說了這麼多,你不過就是想表明,你對時晏京沒有企圖。你以為,我會信?”紀長河語氣很冷。
“不管你信不信,這都是事實。”盛夏攥著拳頭,抵抗他駭人的氣勢。
“如果你不想嫁豪門,當初為什麼接近他?趁著舒雅不在國,趁虛而?”紀長河又問。
“自然是因為喜歡。”盛夏面嘲諷。
“像紀總這樣的人,應該沒真正喜歡過誰吧?不然你就不會問出這麼可笑的問題。”
“喜歡?”紀長河不以為意,“你以為喜歡就能掩蓋你貪圖富貴的心?我可不是時晏京那種頭小子,你隨便幾句話,我就相信。”
盛夏這會兒是真的被氣到了,“照你的邏輯,我們普通人就不能喜歡有錢人了?但凡是喜歡,那就是喜歡你們的錢?”
面嘲諷,“那紀總真可悲,除了有錢,你一無是,一無所有,上沒有任何值得別人喜歡的地方。喜歡你的人,都是因為你的錢。”
“你應該從來都沒有遇到過一個人,單純只是因為你,因為你這個人,而喜歡你。想讓你每天都高興,想照顧你的生活,想和你一直在一起,看云起云落,日出夕。”
笑著,卻面同,“你真慘。”
紀長河心里已經是翻江倒海,同樣的話,同樣的語氣,在二十多年前,他也聽過,只不過,那個人,不在了。
他斂起心里翻涌的思緒,“你不想嫁豪門,你讓我怎麼相信你?”
“你也可以不相信,我沒所謂的。”盛夏語氣淡淡。
“我不會讓舒雅和時晏京的婚事有任何變,我不管你心里有什麼打算,我勸你都放下,不管是收拾你,還是收拾華星,對我來說,都輕而易舉。”
紀長河沉聲說道。
盛夏氣了,笑得極冷,“與其威脅我,還不如威脅一下時晏京,我覺得你達目的的幾率更高。”
紀長河有些晃神,覺得的表有些悉。
“堂堂紀總過來威脅一個小輩,是不是太跌份兒了些?”陸玫之一手拎著水果,就這麼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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