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太扯了吧?電視劇都不敢這麼演,時念安,我覺得你的想象力,實在是太富了。”
霍西洲無法接時念安所說的這一切,對于他而言,一個人怎麼可能就這麼容易被喚醒其他的人格呢?
雖然霍西洲聽過多重人格,可是發生在自己邊,就覺得很難以置信。
“你不相信,不代表不存在,現在發現最多的人格,可以擁有十七重人格,每種人格都是完整的,有自己的記憶,行為,偏好,而且他們幾乎都意識不到對方的存在,從一種人格轉換到另外一種人格,可能是因為從小生活的環境,或者是創傷事件,或者接催眠……”
時念安用著簡短的語言,將多重人格又解釋了一遍,“所以這也是為什麼綿綿在看到沉梟被人推下山坡時候,會那般表現了。因為顧綿綿蘇醒過來,綿綿陷沉睡。”
用這個原因來解釋的話,雖然覺還是有些牽強,但是一切都解釋得通了。
“既然綿綿是顧綿綿的話,那我們趕快去把找回來。”賀蘭簡忍不住催促道,“萬一讓傾宴知道了,就會帶綿綿離開的。”
“不會,傾宴既然敢讓綿綿回來,就說明他還有底牌。所以哪怕我們現在將綿綿給帶走,也沒有任何作用,綿綿不是顧綿綿,也不會像顧綿綿那般相信我們,甚至我們的行為,會讓覺到厭惡,到時候得不償失。”
時念安對于傾宴雖然了解不算多,然而這個男人當年狠毒辣的行為,他還歷歷在目。
“你們還記得五年前,我們家族有一位擅長制毒的元老失蹤了嗎?”時念安冷不丁的,突然間就問出了這個問題。
“這件事你好像說過,不過也沒有放在心上。”霍西洲撓了撓頭發,依稀記得時念安是說過這件事的。
可是因為時念安跟時家的這些人也沒有深到什麼地方,所以便不再過多了解。
“嗯,后來這個元老回來了,只是他不告訴任何人,他失蹤這些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直到……這個元老在上個月進急救室之前,將他失蹤的事告訴給了我。說是他被一個無比狠毒的人抓走,讓他煉制百毒丸的解藥,如果他拖延一天,那麼就殺他的一個親人,他不敢怠慢,以最快的速度,將百毒丸的解藥給煉制出來。”
“我當時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就覺得當初他失蹤的時間跟顧綿綿服下百毒丸的時間吻合,而剛好百毒丸,就是花染星問這個元老要的,當然,這也是最后這個元老告訴我的,依我看,當初抓走了我們時家元老的人,就是傾宴,他率先發現了顧綿綿上的百毒丸,然后救下了。但是傾宴也是有私心的,他知道哪怕是救了顧綿綿,也不會喜歡他,所以就讓人催眠了顧綿綿,喚醒了的其他人格,也就是現在的綿綿。”
霍西洲已經不自的鼓掌了,“時念安,我怎麼到現在才發現,你這思維很編劇啊!”
霍西洲覺得時念安說的實在是太扯了,畢竟這樣的事,環環相扣,這要是真的,更是讓人冷汗涔涔。
“霍西洲,你不相信就算了,不要質疑時醫生好嗎?這個世界上有太多不可思議的事了,你覺得很扯,可是它就是真實發生了。”
賀蘭簡說完之后,正道,“你們難道忘記了,霍大哥結婚的那一天,那一場離奇的大火嗎?”
“我當然沒有忘記,而最后從大火里面,也找到了自家大嫂的尸了,而且我們也DNA驗證過,就是我大嫂無疑。”
霍西洲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小眼神還往霍沉梟的上飄去,看看自家大哥聽到這樣的話之后,到底會是怎樣的心,在看到他臉沒有變化,霍西洲才知道自己說的這些,沒有影響到大哥。
“都說了DNA鑒定都可以作假,如果這一切都是傾宴設計好的,那麼在大火里面放一不是尸的‘尸’,這也很正常。”
賀蘭簡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想象力了。
“什麼是不是尸的‘尸’?”霍西洲覺自己的腦回路,儼然已經跟不上時念安跟賀蘭簡兩個人了。
可是大哥為什麼從剛剛到現在一直都不說話,難道他們說的都是真的,連大哥也認同他們的話了?
“很有可能,時念安讓人故意制作了一仿真尸,而這一尸上的所有DNA都是跟顧綿綿的一樣……”時念安將這個可能說出來,雖然這樣做的話,耗資巨大,可是傾宴的財產,本就是他們無法猜測的。
常人可能想都不敢想的事,對于傾宴而言,也就只是手指頭罷了。
這一次,霍西洲也沉默了。
他心只有一個想法:如果時念安說的這一切都是真的的話,那麼傾宴這個家伙,就是個魔鬼。
“霍大哥,你覺得我們剛剛的猜測如何?你的想法又是什麼?”大概意識到霍沉梟的沉默,賀蘭簡認為霍沉梟是因為聽到他們猜測之后,心里面太過于震驚了。
“霍大哥,如果綿綿真的是顧綿綿,你放心,哪怕是搭上整個賀蘭家族,我也會把給搶回來。”
賀蘭簡說出這一番話,目的是為了讓霍沉梟不要那麼的擔心,然而霍沉梟接下來所說的話,卻讓在場的三個人都傻眼了。
“從見到的第一眼開始,我就知道是丫頭。”
時念安:“……”
賀蘭簡:“……”
霍西洲:“……”
所以他們剛剛所有的猜測,對于霍沉梟而言,完全沒有任何的意義?
霍沉梟說完這一番話之后,便離開了病房。
“我繼續回去研究研究。”時念安對著霍西洲跟賀蘭簡如此說著,說完之后也走了。
“既然他們都走了,那我們也該走了。”賀蘭簡認為呆在這里本沒有任何的意義,只是他要往前走的時候,沒想到霍西洲卻率先堵在他的面前。
男人高大的軀遮住了賀蘭簡頭頂的束,讓他忍不住抬起頭來,將詢問的目落在霍西洲的上。
“等等——”
“嗯?”
“賀蘭簡,你是不是忘記跟我說些什麼了?”
霍西洲的目帶著濃濃的審視,說完之后,還瞇了瞇那一雙桃花眼,整個人看上去,危險的很。
在綿綿用他的來威脅他的時候,賀蘭簡就知道自己本不會逃得掉,畢竟霍西洲這家伙,可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他能夠憋到現在才問,已經是超強的忍耐了。
只是這個,賀蘭簡又怎麼可能會告訴霍西洲呢?
他眼神變得有些呆傻起來,反問道,“啊?我忘記跟你說什麼了嗎?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要跟我裝,賀蘭簡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霍西洲意識到賀蘭簡一副想要裝蒜的模樣之后,立馬就步步。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霍西洲我要走了,你要是風的話,自己吧。”
賀蘭簡想要用力推開霍西洲,然而他這一副無比心虛的模樣,卻讓霍西洲越發的好奇,到底是怎樣的一個,能夠讓賀蘭簡這般。
“賀蘭簡,今天你要是不告訴我的話,我是不會放你走的。”
霍西洲扣住了賀蘭簡的手腕,用力往懷中一扯,直接就將賀蘭簡給扯到懷中。
兩個人如此親的接,對于賀蘭簡而言,霍西洲已經為了洪水猛般的存在了。
他子敏銳的一躲,直接就往一邊偏去。
然而霍西洲這些年也不是白學武的,用力靠在了賀蘭簡的上,兩個人較量了那麼一會兒,賀蘭簡發現霍西洲這個家伙實在是太難纏了。
他就像是水一般,一直的將自己給包裹住卻又不傷害自己,偏偏他的所有招式在霍西洲的眼中,都變了慢作一般。
什麼時候,霍西洲這家伙已經開始這樣對待他了呢?
“告訴我,你的是什麼。”霍西洲額頭抵在賀蘭簡的額頭上面。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很近,而男人那一雙惹火的桃花眼里面,如今竟然也出現了深邃。
仿佛是一眼看不到底的深潭,這模樣就像是霍沉梟的氣息一般。
危險,霸道!
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就是家族的而已,霍西洲你這個男人煩不煩啊,既然都已經稱之為了,那你還一直問我干什麼?如果可以告訴你們,我早就已經告訴了。”
“必須告訴我,因為我跟別人不一樣,賀蘭簡,難道你不信任我嗎?”為什麼綿綿就可以知道,而他卻不能知道,霍西洲覺得自己的心開始變得嫉妒起來。
“不是不信任的問題,霍西洲,我真的不能告訴你,這是為了你好。”賀蘭簡真的快要瘋了,天哪,能不能有什麼人來救救他啊!
“不需要為我好,你對我不瞞,才是真的為我好。”
霍西洲說完之后,放在賀蘭簡腰上的手緩緩加重力道。
這個家伙的腰怎麼就這麼細呢?
好像自己一只手都可以握住。
一個男人的腰竟然細這般,霍西洲的腦海里面,已經開始浮現出來很多畫面。
當然,下一秒他就狠狠甩了甩自己的腦袋,他怎麼能夠當著賀蘭簡的面,自己的腦海里面有這麼多骯臟的想法呢?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很讓人討厭,霍西洲,放、我、離、開!”
盡管賀蘭簡的聲音已經聽上去非常的冷淡帶著憤怒,可是霍西洲完全不當一回事。
“如果你不告訴我的話,我就去問綿綿,哪怕綿綿現在不告訴我,我也會纏到告訴我為止。要麼你告訴我,要麼告訴我,賀蘭簡,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
賀蘭簡因為霍西洲的話,只覺太位置在突突的跳疼。
最終還是無奈道,“你真的很想要知道這個?”
“嗯,”
“哪怕這個影響到我們之間的友……”
霍西洲愣了愣,可是隨后還是點點頭,“嗯。”
去TM的友,他們兩個人現在,還有什麼友可講嗎?
賀蘭簡深呼吸一口氣,既然都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了,自己想要繼續瞞的話,也沒有任何意義。
反正,霍西洲早晚有知道的一天。
只是賀蘭簡沒有想過的是,竟然以這樣的方式,來告訴這個男人。
“其實賀蘭家族最大的,就是我是……”
“賀蘭哥哥,你們這是在干什麼?”柳歲然的聲音從門口響了起來。
賀蘭簡跟霍西洲同時將目落在門口,便看到了一張臉上滿是不敢置信的柳歲然。
不僅如此,柳歲然手中拿著的資料,全部都掉在地上了。
賀蘭簡趁著這個機會,用力推開了霍西洲,往柳歲然的邊跑去。
“你怎麼會在醫院里面?”賀蘭簡問道。
柳歲然還沉浸在剛剛的那一幕當中沒有回過神來,覺要是自己沒有過來的話,今天晚上,霍西洲跟賀蘭簡一定會發生點什麼的。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霍西洲跟賀蘭簡兩個人之間的關系,柳歲然覺得一定是有什麼JQ的。
但是這兩個人總是一筋,本就沒有意識到彼此都相互喜歡。
看來……為了自己的好閨,得豁出去了,趕快讓他們兩個人在一起。
“我前幾天例假沒有來,我就去醫院檢查了一下……賀蘭哥哥,我好像……好像有了。”
噗——
賀蘭簡差點就一口老梗著嗝屁了。
“什麼有了?”賀蘭簡覺自己腦袋放空,整個人傻了。
比賀蘭簡更傻的是霍西洲,他還沒從被柳歲然打斷的不悅中回過神來,沒想到就被柳歲然懷孕的消息給炸得天靈蓋都快被掀開了。
“你忘記了那天晚上了嗎?你沒有做好安全措施……所以……所以……”柳歲然聲音一下子變得赧起來,“賀蘭哥哥你好壞啊,你還要讓我繼續說下去嗎?”
賀蘭簡:“……”
你這個樣子,我能阻止你嗎?
“我先走了,記住我剛剛說的話,要麼你告訴我,要麼……別人會告訴我。”霍西洲冷著一張臉,像是逃一般,迅速離開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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