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銀子的話,一個月時間足夠了,你到時過來拿兵刃就行了。”大漢不加思索的答應下來了。
“那就有勞馬師傅了,這是訂金。”石牧聞言,臉上出一笑容,并從腰間出一個鼓鼓的銀袋,直接拋了過去。
這位馬師傅可以說是黑狐會中除了馮離高遠二人外,唯一知道其‘兇拳’份的人,據說是高遠的某個遠門親戚,不但通煉鐵打造之,甚至在刀劍鍛造上也不遜城那那幾位所謂的大師之下。
當初真正‘兇拳’所用的銀面就是出自其手的。
故而石牧對自己預付的銀子,倒是大為放心的。
不過如此一來,他口袋又再次空空如也了,看來還要再想辦法弄些銀子才行。
說起來,他這半年來的收,一小半是來自己名下的那座位置不錯的‘遠香酒樓’,自從他將附近山中打到的獵直接送過去后,其生意比以前更加了,每月都能提供上百兩銀子的收。
另外一大半收,則是來自他數次以兇拳份獲得的報酬。至于城郊的那些田地收,只能勉強維持莊園的正常開銷而已。
看來那件事,應該比原計劃提早些手了。
好在他前兩天剛剛將風馳刀法修煉到了一息七斬的地步,應該勉強夠此事用了。
要知道,他異變增幅早在半年前就結束了。他從那以后,才知道自己先前能夠輕易做到一息六斬是何等了不得的事。他這半年來幾乎天天修煉風馳刀法不斷,才不過勉強將出刀速度再提升一斬。
不過這也足以讓他笑傲一般武徒了,畢竟即使厲蒼海在用真氣形下,也不過能做到一息九斬而已。
石牧如此思量著,徐徐離開了鐵匠鋪,花了小半日時間,去了城中其他幾家雜貨鋪,又購置了一些東西,才回到了城中的住。
當他方一進屋子的瞬間,目看似隨意的往窗口掃了一眼,神頓時一。
他幾步走了過去,抬手往半開窗口下一,竟然出了一個紙團。
石牧將十分練的將紙團展開,飛快掃了一眼后,卻笑了起來。
“看來又有人要送銀子上門了。”
說完這話,他將紙團順手塞進懷中,直接躺倒床上呼呼大睡起來了。
一直等到天將晚的時候,石牧才神抖擻的起床,從床下拿出一個包裹后,重新離開了住。
一個時辰后,在城頗有些小名氣的天王廟后院中,躺了一地的黑狐會幫眾,一個個口中發出痛苦之聲,四周灑落了一地的棒刀劍,卻沒有一人膽敢再站起來,甚至連馮離高遠二人也一個口角帶,一個渾灰撲撲腳印的撲到在地上。
不過這兩位水幫首領,著面前站立的持槍年,臉上滿是說不出的駭然。
他們二人雖然也曾聽說過對方的天才之名,但也萬萬未曾料到對方實力之強竟然到了此種地步。
他們兩個淬已經大的武徒,外加院中這十幾名強壯手下,聯手之下也未能再對方手中支撐片刻時間。
“王天豪,我們才剛剛接到你的挑戰書,你就打上們來了,這也未免太過分了吧。”高遠雖然上劇痛無比,仍忍不住的大道。
“哼,一個廢,喚什麼。我下午忽然心不太好,想來早點和你們幫中‘兇拳’打下招呼而已。怎麼,你們有意見!”白年看似白白凈凈,卻面無表回道,一抬足,“砰”的一聲,竟將高遠頭顱踩在了腳下,瞬間陷泥土中小半去。
高遠驚懼加,想要拼命掙扎,上卻毫力量沒有,只能大罵起來。
白年聽了,二話不說的足下一用力,高遠臉上劇痛之下,本無法再張口毫了。
旁邊的馮離見此,同樣驚怒加,正要打算起拼命之時,忽然“嗖”的一聲,一團黑乎乎東西沖白年激而來。
年眉梢一挑,手中長槍只是往前一擺。
“轟”的一聲。
黑影竟在槍桿裂而開,無數碎片四濺飛,年所用槍桿竟然是鐵鑄造而的,而黑影卻是一顆碗口大的石塊。
白年手臂一,形不由退出一步,同時頭顱一偏,一顆碎石臉頰的飛過,一道淺淺痕浮現而出。
“兇拳”
白年本不管臉上的痕,反而死死盯著不遠新出現的黑銀面之人,眼中滿是狂熱之。
“你就是那個向我挑戰之人?”石牧過面,看了看院落中形,沖白年緩緩問道。
“你不知道我是誰?”白年聽了這話,卻出一意外之。
“怎麼,我應該知道你是誰麼?”石牧看了看對方手中的鐵槍,向前幾步走到了院子中,單足一挑,將地上某個無主鐵刀挑到了手中。
“二弟小心,這個王天豪號稱城第一武徒,是脈王家弟子。”馮離這時卻高的提醒道。
“城第一武徒!脈王家!”石牧聽到這話,不瞳孔一。
“嘿嘿,第一武徒的稱號,可不是我自封的。而是所有不服的人,都已經被我打服了。至于脈王家,我雖然是王家子弟,可還沒有激發出脈,為真正的脈武者的。”白年嘿嘿一聲的說道。
“閣下既然如此大名頭,為何還要找我們區區一個小幫派的麻煩?”石牧倒真有幾分凝重了,不問道。
“哈哈,挑戰強者,這還要理由嗎?你既然來了,我自然也懶的再理這些廢了。先接我一槍再說!”王天豪大笑一聲后,形猛然往前一躥,兩手握槍的一抖,就沖石牧直刺而來。
石牧只覺眼前一花,五個明晃晃槍頭在面前浮現而出,沖其膛狠狠扎來。
石牧哼了一聲,手臂一,手中鐵刀只是一個模糊,幻化出五道黑刀影直接劈出。
“噗”“噗”幾聲。
五個槍頭和刀影方一接,就驀然潰散而滅,但就在這時寒一閃,第六枚槍頭隨之驟然浮現而出,仿佛毒蛇般的直奔石牧面門襲來。
這一下攻擊之快和角度之刁鉆, 都讓石牧大吃一驚,再想用手中鐵刀抵擋已經來不及了,只能猛然大喝一聲,竟將手中鐵刀直接仍掉,形倒退之下,兩條手臂驟然化為虛影的往前一合。
一聲悶響,讓白年一呆的事出現了。
石牧帶著黑手套的雙手,竟然仿佛兩只鐵氈般將其刺出槍頭死死夾在了前半尺遠!
不過,白年馬上就冷笑一聲。
這位兇拳要真以為單憑一對手掌就能夾住其刺出的一槍,那可就是大錯特錯了。
年未等石牧變招,雙手就將將握住的槍桿一扭,再狠狠往后使勁一拉。
“嗡”的一聲。
鐵打造的槍桿驟然一陣劇烈抖,但對面被石牧雙手夾住的槍頭,卻紋不。
白年更是瞬間到掌心一陣火辣辣的劇痛,當即倒吸一口涼氣。不用說,明顯是他先前用力過猛,反將自己掌心磨破了。
就在這時,對面的石牧卻驟然一手五指一分,一把仍死死抓住槍頭,另一手卻驟然握拳沖槍桿狠狠一拳砸而下。
“咔嚓”
丈許長的鐵鑄搶杠當即從中間直接凹陷下去,同時一巨力更是順著槍桿直往白年手臂狂涌而開。
“不好,這個變態!”
白年縱然早知道兇拳力氣極大,但也萬萬沒想到能達到徒手折鐵的變態地步,當即口中大罵一聲,單足猛然一跺地面,就慌忙松開半截槍桿的向后倒出去。
“轟”
槍桿仍在巨力所用下,直狠狠砸到了地面上,砸出一個臉盆大小的土坑來,再瞬間反彈跳起。
重新站穩的白年,目睹此景,臉頓時難看之極。
“砰”的一聲,石牧這才將手中已經彎曲仿佛巨弓般的鐵槍隨手丟到了地上,大步向對方走去。
“不打了!你力氣太大了,我又沒了趁手的家伙。我現在才算知道,家里幾位長輩經常提起的一力降十會是怎麼一回事。到你這麼一個渾的家伙,就算我將獠火槍法全部施展出來,也沒有十十的勝算。不過再等兩三個月后,那就不好說了。”白年卻忽然大笑的擺了擺手。
“你說打就打,要停就停!世間哪有這般好的事!”石牧卻用低沉聲音冷冷的說道,肩頭一晃后,就要用一雙拳頭狠狠教訓對方一頓。
“我賠錢!”
“你說什麼?”石牧聽了差點一跌蹌,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
“賠錢,我這有一小袋金豆,足以賠償你們的醫藥費了。不過話說在前面,我可不是真怕你兇拳,只是覺得現在和你手,還無法碾取勝。若和你真打個渾大汗的再分出勝負,豈不太有損我城第一武徒的風采了。”白年仰首說完后,一抬手,扔出了個掌大的小布包。
石牧卻聽得有些目瞪口呆了。
如此自的家伙,他可還真是第一次遇到。
就在這時,白年驟然轉飛跑起來,并在途中一跺足,整個人竟直接從兩丈高的墻頭上飄然而過,接著從墻頭另一邊傳來其飄忽不定的說話聲。
“哈哈,兇拳,記住了,我王天豪,以后將親手打敗你的人。”
隨之墻頭另一邊,就再無任何聲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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