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追回來沒有啊!”遠傳來四目的聲音。
陳承將白狐塞懷里,頭出來,單手抓著行尸就朝四目趕去。
“師兄,抓到了!”陳承將行尸遞給了四目。
“哦?可有遇到古怪之事?”四目好奇問道。
“喏,就這頭狐貍干的!”陳承一手輕輕擼了一把白狐貍的頭,對著四目說道。
“這是,妖?”四目不確定的說道。
“嗯,是的,還是已經化形的妖!”陳承點了點頭。
四目小眼睛一轉,猥瑣的看著陳承。
“師弟不錯哦,狐貍呢,暖床的好手!”
“師兄,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看現在遇到能化形的妖可不容易,剛好得了‘法’想著培養一下,將來說不定能幫的上我!”
“嗯嗯,是的是的,師兄我懂,師兄我都懂,沒關系,年輕人嘛,誰不夢想養個狐貍天天鋪床疊被的!”四目一臉我明白的表。
“......”果然仁者見仁,者見啊,陳承無語哽咽。
一路兩人非常順利的就回了駐地,從此地去駐地的路上就真的是荒無人煙了。
“師兄,你干嘛吧駐地選這里啊?”陳承也很不解,那麼多地方,干嘛選擇深山老林里面。
日常補給也不方便,離最近的鎮子都要百里開外了。
“哎,你以為你師兄不想去大城鎮啊,實在是師兄干得這種生意,只能選擇沒人的地方行走,不然經常運送行尸沖撞了普通人,可不行啊!”四目說道。
“還有,深山老林人煙稀,靈氣也充足啊,師兄在駐點已經建好了聚靈陣,比九叔那里的靈氣環境還要好,為此還有一個不要臉的老和尚非要跟我作鄰居蹭我的聚靈陣靈氣修煉!”四目恨恨的說道。
“原來一休大師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一直纏著四目啊,不過看電影里面兩人前期或許是因為這個原因,后續反而有點歡喜冤家的覺,蹭聚靈陣,這不跟以前蹭鄰居家wifi差不多嗎?”陳承好笑的想著。
遠遠的已經能看到兩座簡陋的木屋,木屋前還種了點小菜。
幫著四目把‘客人’趕到對應的停尸房,四目左右看了看。
“家樂!”了一聲,沒人回應。
“臭小子,又跑后山去玩了,回來看我不教訓教訓你!”四目咬牙切齒的說道。
“還好老和尚外出云游沒有回來,不然又要鬧心了!”四目想著。
“師兄,隔壁的大師不在家嗎?”
“哦,你說那個一休和尚啊,他外出云游去了,誰知道還有沒有命回來。”四目答道。
“哎!我似乎聽到有人在談論我!”遠傳來一中年聲音。
一和尚打扮但卻未剃度的中年和尚帶著一長相清秀漂亮的姑娘緩緩走過來。x
“老和尚,你還沒死啊!”四目高聲說道。
“你四目都沒死,我怎麼會這麼快圓寂呢!阿彌陀佛,敢問這位氣質絕佳、修為高深的真修是何門何派?”一休和尚本來想著日常跟四目斗斗。
可一掃旁邊一長相俊,氣質絕佳,明顯一修為蓋世的男子,便鞠了一佛禮問道。
“修為高深不敢當,在下茅山真傳弟子丹,大師你好!”陳承擺了個手指劍禮,禮貌回應道。
“難怪如今茅山長盛不衰,實在代代人才輩出,可敬可嘆啊!”一休想起自己一門如今僅剩下自己,嘆息道。
“老和尚總算說了句人話!”四目得意洋洋的說道。
“你好過分,太沒禮貌了!”一旁的子皺眉盯著四目說道。
“小丫頭,你是誰?”
“道兄,此乃我下山收的徒,俗家名箐箐,箐箐過來拜見茅山的兩名道長!這位是四目,這位你應該知道了!”一休攔下了準備張罵人的箐箐說道。
“四目道長好,丹道長好!”雖然箐箐不愿,但是師父張口了,還是要聽的。
而且,丹道長好帥啊,在山下從來沒見過氣質長相如此出眾的男子,箐箐一時有點看迷了眼。
“好了,我師徒二人長途跋涉趕回,先回屋修整一二,兩位待會再見!”一休帶著箐箐進了屋子。
箐箐回頭看了看陳承,差點撞門上。
“師弟,老和尚回來了,麻煩事兒又來了!”四目無語的說道。
“師兄,既然你不愿意跟一休大師比鄰而居,為什麼不直說呢?”陳承不解。
“你以為我沒直說嗎?我是想盡了各種辦法,這老和尚就著臉不走,非說腳下的路人人都走的,他為什麼不能走,一路跟著我輾轉了好幾個地方,躲都沒躲!”
四目嘆氣無奈的說著。
“看來一休大師應該也是知道茅山真傳弟子可以修建聚靈陣,在這末法之世想跟著茅山弟子混混靈氣修煉,不然自己去找孕有靈脈之地,猴年馬月都不見的能找到!”
“師兄,有一休大師做鄰居,也很熱鬧啊,一個人在這深山老林太過孤單寂寞了吧?”人是群居,離了人氣,在深山老林獨自潛修實在太過孤寂了點。
他茅山弟子講究的是出世,并不是避世,還是要時不時下山降妖除魔才能增進修為提升功德。
陳承邊想邊了白狐的頭,順的手有助于提升大腦思考問題的速度。
讓四目給安排了個小房間,陳承稍作休息便想到后山貌似有一個河塘,看電影的時候最難忘的一個鏡頭,四目的徒弟家樂從懸崖跳水里抓魚塞底里面。
他到時不想魚塞底,而是想試試跳水,這段時間風餐宿,可沒有好好洗個澡,天氣也稍顯炎熱,去那里洗個澡游個泳也不錯啊。
想到就做,將狐貍放在床上,就順了后山找過去。
沒花多時間就找到了地方,剛走近,就看到一年輕小伙子從懸崖下一躍而下。
‘噗通’一聲扎進了水里,剛冒頭就看到了陳承。
許是好久沒看到生人,被陳承嚇了一跳。
“你是人是鬼?”家樂害怕的問道。
見陳承打量著他,雖然其長相他一個男的看了都嫉妒,但還是壯著膽子問了一句。
“你到底是人是鬼?”
陳承笑了笑,說道:“你猜?”
我叫歐寧,我是醫生,身為一名醫生,給活人看病不是本事,給死鬼看病才叫能耐。我有祖傳的醫館,它叫陰陽醫館。陰陽醫館,隻醫鬼,不醫人。我是陰陽鬼醫,這是我的故事!
我叫方怵,五年前畢業於首都人民公安大學犯罪學學院,從警五年,我一直處在刑偵第一線,經歷了無數個不眠夜,也親手逮捕了數不勝數的變態兇殺犯。 在我所經歷過的案件之中,案發現場千奇百怪,人們口中所說的偽靈異事件更是數不勝數,一個只有五歲的小男孩,被兇手扒皮抽筋,製作成人皮竹籤,我也親眼目睹了一個活生生的人在我眼皮子底下變成一灘血水,誰又能想像,有些民間科學狂人,盡會妄想將人腦移植到電腦上,繼而通過腦電波實現長生不老的瘋狂想法。 噓,也許下一個被害者就是你,你,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