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人被到了絕境,就是這樣明知道是陷阱,卻還是會跳進去。
陸清越已經無路可走,一邊是自己的名譽和自尊,一邊是弟弟的命。
沒得選擇!
為了救弟弟的命,命都可以不要,更何況是自尊呢!
晚上六點,陸清越來到了姚慧芳說的笙銫夜總會。
梅姐三十余歲,將帶到辦公室,用挑選品的眼將上下打量了一番。最后對的外形頗為滿意地說道:“姑娘,我們這里的項目有鋼管舞,椅子舞,肚皮舞,你擅長哪一類?”
陸清越早就想到了,在夜總會這樣的地方跳舞,不可能讓跳爵士,芭蕾之類的舞蹈,但聽到這幾個字眼的時候,的心還是仿佛被尖銳之刺了一下一般難。
長這麼大,從沒進過這樣的夜場,但是在電視上看過。
曾經,看不起在夜場表演的孩,真的,覺得們很低賤,不自。
可是,現在卻了最討厭的那一類人。
多諷刺!
梅姐注意到的表,微微皺眉,“怎麼,都不會?”
“我會。”低聲說道,聲音微微有些抖,可是卻很堅定。
舞蹈,其實大同小異,這麼多年被養在溫室里,從不拋頭面,沒有朋友,沒有際,但是,會跳舞,芭蕾,爵士,古典舞,現代舞……樣樣學得,家里的獎狀裝了滿滿三箱子。
除此之外,還會彈琵琶,彈鋼琴,小提琴,古箏……
的畫也得過獎,爸爸最喜歡寫的筆字……
如果放在古代,可以稱得上琴棋書畫樣樣通了。
只可惜,現在要用曾經最引以為傲的舞蹈來賺錢了!
還是在這樣的地方!
梅姐很喜歡的氣質,眼中的贊譽溢于言表,“那你能跳哪種?”
陸清越輕輕吸了口氣:“哪種掙錢多?”
梅姐笑了笑說道:“鋼管舞四千,椅子舞三千,肚皮舞一點,兩千五。但這都只是零頭,如果跳得好能贏得客人的小費,一晚上能賺一兩萬甚至三五萬的舞者我們這里也有。”
陸清越強制自己接現狀,既然已經來了,就容不得退:“鋼管舞。”
梅姐很高興:“好,我給你安排!”
“但是我有兩個條件,第一,我只跳舞;第二,我不穿你們的服裝!”陸清越低聲說道。
梅姐臉上沉了下來:“我這里可不是菜市場,想在我這里賺錢就得聽我的,容不得你來提條件!”
陸清越雖然沒跟這樣的人打過道,但是,很聰明,覺到了,梅姐很希自己留下來。
“那我就去隔壁家看看!打擾了!”陸清越轉就要走。
梅姐怎麼會讓走呢,好不容易來了個極品,而且,可是收了姚慧芳錢的,再說,去了隔壁,那必定是們的損失。
“好,就依你!小姑娘脾氣還不小!”梅姐拉住陸清越笑著說道。
晚上九點半,是夜場的黃金時間。
笙銫是北城最豪華的夜場之一,舞池金碧輝煌,燈璀璨。
忽然,璀璨的燈瞬間熄滅。
經常來的人都知道,最撥人心的項目即將開始。
夜場中,寂靜無聲。
音樂緩緩升起,一束燈落在舞池正中間,往日蛇一般纏著的鋼管邊一道凹凸有致的曲線緩緩映人們的眼簾。
隨著燈漸漸亮起,那束影也越加清晰。
黑的蕾旗袍,將人玲瓏有致的顯無疑,瑩白細膩的從蕾中出,泛著瑩潤的澤。
旗袍,古典的極致。領口的盤扣一直到脖頸,瑩白的天鵝頸了人的第一道風景。
一雙如同打了高一般,自開衩間若若現,這傳統的裝束,此時卻釋放了最極致的。
眾人幾乎看呆了,這里的客人皆是閱無數,看遍了鶯鶯燕燕的絕。
可是,在這一刻卻都被地吸引住了眼球。
眾人的目急切地看向人的臉,人人都想知道,這樣一副完的軀,到底要多的容貌才能配得起?
可是,他們發現,這個愿無法實現。
因為人的臉上帶著一個面,不過,仍看見白皙的皮和尖尖的下,尤其是那一雙眸子中,仿佛繪了一幅山水在其中,青山綠水,含煙帶霧。
音樂聲響起,人的軀緩緩展開,如同一個墜落凡間的仙一般,在一鋼管上上下翻飛,演繹著來自骨相中最高貴的。
所有人都發現了,今天的鋼管舞跟往常不一樣。
但是,沒有一個人出聲反對。
一直到陸清越一曲終了,緩緩從鋼管上落下來,周圍都是安安靜靜的。
腳尖落地,掌聲剎那間響起,經久不息。
好聲,口哨聲震耳聾。
陸清越快步到了后臺,進了更室準備換服。
梅姐開門走了進來:“沒想到你跳得還好,你是想掙錢吧?”
陸清越看著梅姐:“是!”
梅姐笑道:“在咱們這跳得再好的舞者,每天晚上也只能跳一場。想賺小費,就要等著有客人點名去包廂跳舞。”梅姐停頓了下,帶著的眼神說道:“現在有客人請你去包廂跳舞,咱們這的客人可都是出手闊綽的大佬,你可要把握機會啊!”
陸清越雙手握住,沒錯,就是來賺錢的。
雖然,剛才跳的那一場已經讓差點花了所有的勇氣。
但是,確實是需要更多的錢。
深深地吸口氣:“只是跳舞嗎?”
梅姐點頭:“小姑娘這點你可以放心,咱們這沒人會強迫你,客人如果想帶你出場你不愿意,你愿意去就去,不愿意就算了。行有行規,不然我這場子也不用開了!”
陸清越點頭:“好,我去!”
豪華的包房里,陸清越來到中間的舞池上,梅姐笑著對客人說道:“先生們,這位小姑娘是新來的,還不太悉規則。我就啰嗦幾句了,各位想看什麼舞?”
有人說道:“自然是好看的,剛才那個舞蹈再跳一遍,不過這次要了服跳!”
隨后,是男人們的哄堂大笑。
陸清越咬著牙,站在那里一不,覺得自己都了,再跳一遍,有可能直接癱在原地。
梅姐走到陸清越邊,小聲說道:“能跳嗎?”
陸清越看著梅姐:“服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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