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衍行的回答也極其簡單:“住在家里,老爺子催婚。”
宋時念頓時笑開:“霍先生你還會怕老爺子催婚嗎?”
“他安排了一場又一場的相親,畢竟眼看我就老了,再不娶妻生子,他怕我連個健康的孩子都生不出來了。”
提到生孩子,宋時念臉上的笑容立馬就消失了。
如今可忙得很,全然沒有這方面的打算的。
想到這里,宋時念心里冒出了一個想法。
可不想討論生孩子這個話題,于是轉移注意力說道:“既然你是霍家的人,那平時跟著的你的陸均,應該也不是什麼表弟了,我猜是應該是照顧你的助手吧?”
霍衍行份都已經擺在這兒了,自然就點了點頭。
宋時念:“既然這樣的話,我就不用心你什麼上下班的事了。至于你也不用每天都裝上下班了,我下午還有工作,就先走一步?”
宋時念說著,正想走呢,卻被霍衍行一把拉過去坐在了他的上。
宋時念正看著霍衍行不知道他要干什麼呢,霍衍行的手輕輕刮過宋時念的鼻尖:“今晚還回家給我做飯嗎?”
宋時念也莞爾一笑:“霍先生真吃得慣我做的飯嗎?”
真是,想想霍衍行的價。想想最近在他面前說的話,特別是昨天晚上還說要霍衍行辭職呢,還說來養他。
聽聽,堂堂霍家二爺,能需要來養嗎?
霍衍行圈住宋時念的腰:“當然。夫人做的飯,比家里的廚師做的還要味。只是,以后不用將百萬紅酒裝進普通酒瓶里了。頂級的和牛裝進普通超市盒子里,雖然也并不影響口,但是麻煩。”
如果不知道霍衍行的份被他拆穿,宋時念還會覺得奇怪,但是現在霍衍行的份擺在這兒,自然這也就沒什麼可遮掩的。
那百萬級的紅酒以及頂級和牛,霍二爺又怎麼會嘗不出來呢。
不過,霍衍行只提到這個,并沒有追究宋時念買東西的錢的來路,就松了一口氣。
畢竟,是打開了霍衍行房間里面的室,從里面拿到了關鍵證據,才拿回了自己的份,可以隨便花錢。
這,確實是沒辦法跟霍衍行解釋的。
宋時念淡淡一笑:“既然霍先生都知道了,那我就不裝了。晚上加班,霍先生請自己安排晚餐。”
說完,宋時念看著霍衍行,微笑著的掰開霍衍行的手指,起就要走。
不過,走出幾步之后,宋時念又回頭來看了霍衍行一眼:“既然不用接送霍先生上下班了,我的‘出租車’好像也沒必要繼續開了。我開我自己喜歡的車,霍先生不會有什麼意見吧?”
霍衍行點頭:“你喜歡什麼車,我讓陸均立馬去訂購。”m.
宋時念淡淡一笑:“不用。”車庫里車多的是你。
宋時念說著,又想起一件事:“對了,上次送我的鉆石項鏈,不是什麼人造的吧?”
霍衍行無奈:“屬于收藏級珠寶,只是那天想起你和那套首飾很搭,想著應該有機會可以帶你一起出席霍氏集團的周年慶,到時候你就能用得上。
可惜,現在算不上什麼驚喜了。”
宋時念反應到并不大,那天雖然沒太仔細看那套首飾就收起來了,但也覺得那套首飾上面的鉆石實在是有些太過耀眼了。
不過當時確實是沒有多想,畢竟,只當霍衍行是一個普通漂亮的花瓶,哪兒能聯想到普通的每個月薪水只剩下一千塊的霍先生,能送得起那樣一套真鉆石首飾呢。
畢竟若是真的,隨隨便便也是要花幾百上千萬才能買得到的。
宋時念點了點頭:“鉆石很漂亮,有機會的話,我會戴的。”
說完,宋時念這次是真的走了。
下樓的時候,正好上了周管家。
周管家正好就先送宋時念出門,宋時念笑了笑:“周管家早就知道我和霍先生結婚了?”
周管家笑著跟在宋時念邊走著,態度依舊恭謹尊敬:“是,老爺千叮嚀萬囑咐,一定不要在夫人面前暴了。”
別的多余的話宋時念也不用問了,特地給換的職位,輕松的工作,比預計高很多的薪水,以及每天剛好順利的園丁車、買菜車。
宋時念淡淡一笑說:“這段時間我在這里工作,辛苦大家了。周管家,麻煩你跟爸說一聲,我先去工作了。”
&nnbsp;周管家言又止,宋時念都已經上了車,不過看到周管家的樣子,又問道:“周管家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周管家看著宋時念開著一輛出租車,也就干脆直接說了。
“夫人,既然這份的事,已經說開了。夫人實在是沒有必要再去做一些辛苦的工作。不如和二爺一起搬回來,就在家……”
周管家的話還沒說完,宋時念先笑開了。打開車窗,對周管家說到:“周管家看看我這輛車,真是出租車嗎?”
周管家這才往車里面認真看了一眼,周管家畢竟也是見過世面的人,這車子外面看著是和普通出租車無異,但是里……
周管家看明白了:“這……”
宋時念臉上依舊掛著笑容:“我也有一些私產,需要打理。”
說完,對著周管家輕輕點了點頭以示禮貌,然后就開車離開了。
宋時念走后沒多久,青也離開霍家老宅。
和宋時念不一樣的是,青并不自己開車,上車之后,電話就直接打給了宋老夫人,重新約了地方見面。
郭婉怡此刻正在家里面安宋時歡呢,因為退婚的事,宋時歡哭了個淚人兒。
一聽青的電話打過來,宋時歡也要跟著去。
郭婉怡今天接收到了太多信息,耐心有些耗盡了。
“聯姻的事,現在看來是沒有轉圜的余地,除非霍衍行和宋時念離婚。”
宋時歡聽到這句,立馬就抓住關鍵:“那就讓宋時念和霍衍行離婚,最聽你的話了,你約見面,讓離婚,一定不敢不離的!”
郭婉怡嘆了一口氣:“不是聽我的話,你們的媽媽還在療養院,只是投鼠忌。”
宋時歡又哭鬧了起來:“我不管,我要他們離婚,誰都不能擋了我和凌哥哥的路,,我要他們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