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人嚇得夠嗆,被這一錘子震得臉都白了。
“你,你,你干什麼,別沖啊,把手里的東西放下。”
“我再問一遍,小孩兒在哪兒?”
喬安好拽著司機的領往外一扯,手里拿起一塊玻璃碎片抵在他的脖子上,面冷凝,雙眸猩紅,像是從地獄里走出來的羅剎。
渾都充斥著一肅殺的冷意。
“給你三秒鐘時間,你要是不說,別怪我不客氣。”
喬安好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那眸就像是三月寒潭里出來的冷箭,箭箭致命。
司機也是個亡命之徒,做過不惡事。
天不怕地不怕的子,但對上喬安好這雙眼睛,他瞬間有點膽寒。
這人的眼神……
太狠了。
“你他媽說什麼孩子,我哪知道你孩子在哪里,放,放手。”
“不肯說是麼?”
喬安好冷笑一聲,拿起手里的玻璃直接往司機的臉上割過去,司機疼得五都扭曲在了一起,“你他娘的……”
唰——
又是一下。
司機已經疼到失去理智。
他對著后面的頭喊,“你他娘的在干什麼,趕把這婆娘拉開,快。”
頭一下子也被搞蒙了,他混跡江湖這麼多年還沒見過這麼猛這麼狠的婆娘。
現在反應過來,他馬上從車子的后面起一鋼管朝著喬安好的方向走去,剛走兩步,一把黑的槍口抵在了他的太上。
傅承驍淡淡道:“把手里的東西扔了。”
頭立馬舉起手來,“哥們別,別沖啊,有話咱們好好說,你們要什麼我們都給,別,別這樣。”
“昨天的孩子在哪兒?”
“孩……孩子?什麼孩子?”頭還在裝傻充愣。
傅承驍瞳孔微微一瞇,手腕轉,漫不經心地扣了扳機。
砰。
一聲悶響過后,旁邊的樹干上多了一個冒著熱氣的孔,頭臉上的剎那間褪盡,這才知道這兩人不是開玩笑的。
“兄弟,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們真不知道什麼孩子。”
傅承驍將他一腳踹在門上,反手將他的胳膊扣在背上,槍抵在他額頭上,“我沒耐心跟你們耗,要錢還是要命,自己選。”
“命,命命命命,要命,兄弟,我說我說。”
頭滿頭大汗,看著傅承驍求饒,“你,你先把槍挪開點,別槍走火了,你這麼指著我我也張,一張就想不起來事。”
“別廢話。”
“真,真的……”
砰。
傅承驍又是一槍,這下直接打在了他的腳背上。
頭疼得嚎一聲,臉上的五都扭曲在了一起,“是一個人,是那個人讓我們把孩子帶過去放在他指定的位置的。
我們也不知道孩子最后在哪兒,我們就是拿錢辦事。”
“把孩子放哪兒了,帶我們去。”
“好好好。”
傅承驍隨手扯爛頭的上的服,撕下一塊布料將他的雙手捆住,塞進了自己的車里。
喬安好打開駕駛室的車門將司機拎下來,“上車。”
司機連滾帶爬的往車子那邊去,趁著喬安好和傅承驍說話的空擋,他立馬往樹林里跑去。
“想跑?”
喬安好直接拿過傅承驍手上的搶直接打在了司機的上。
司機雙一,跪在了地上。
喬安好過去一腳踹倒他,“再跑,下一槍就是打在你的頭上,自己滾上車。”
“大哥大姐,我們真的就只是拿錢辦事而已,我也不知道對方是誰,我就是接到了消息讓我去公園門口接個人,然后放在他們指定的地方。
你們到地方了能不能就把我們哥倆當個屁給放了。”
“閉!”
喬安好手指攥著,等見到那個帶走安安的人,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他!
到了指定的地方,頭指著那個快遞柜,“吶,昨天我們晚上十二點鐘過來把孩子鎖在里面的,其他的事我們就不知道了。”
喬安好看著那個小小的快遞柜,手指一攥。
安安還那麼小,大半夜的,他們把他鎖在這個小小的柜子里面。
他該有多害怕!
這群畜生。
喬安好太突突的跳著,出槍對著頭狠狠的扣下扳機,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傅承驍打了一下的手。
子彈堪堪從頭的耳邊過,瞬間灼掉了他耳朵上的一塊。
傅承驍抱住喬安好,聲安,“乖,冷靜一點,為了他們不值得,現在最要的是確定安安的安危。”
喬安好渾都在發抖,“如果孩子有事,我會讓你們償命!
我說到做到。”
傅承驍打開了快遞柜,里面空空的,只留下了一塊娃娃用的口水巾。
喬安好將口水巾拿出來,上面還殘留著孩子上的香氣息。
聞到這個味道,喬安好的心疼的幾乎要裂開。
就在這時,傅承驍的電話鈴聲響起。
喬安好立刻看過去,來電顯示,蘭蘭。
喬安好的心猛然跳了一下,意識到了什麼,從傅承驍手中拿過電話,接通。
“阿城哥。”
“我是喬安好。”
“喬安好?”
電話那邊的聲音瞬間冷了幾分,“阿城哥呢,把電話給他。你們要是想知道孩子的下落,就乖乖聽我的。”
喬安好渾抖著,手指冰涼,已經完全不自己的控制。
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把電話遞給傅承驍。
和傅承驍眼神匯間,彼此都懂得了彼此的意思。
傅承驍接過電話,“安安在哪兒?”
“阿城哥,你為什麼跟我說話的語氣這麼冷淡,你對喬安好也是這樣嗎?不對,你看的眼神明明就充滿了。
你跟說話的語氣也很溫的。”
“蘭蘭,你到底要干什麼?”
蘭蘭笑了一聲,“我能干什麼呢?我只是想要得到一點點你的而已,阿城哥,你說你我好不好,就說一句,讓我聽一下好嗎?”
傅承驍著電話的手指用力摁了摁,他強忍著眼底的緒。
一字一字,冷靜的說道:“安安是不是在你那里。”
“對啊,安安在我這里,阿城哥,他跟你長得真像,如果我們有自己的孩子,一定也會長得很可的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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