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工藤由馬、布魯斯、安德魯、亞倫、埃爾文等天選者慢了一步,導致為首的熊孩子拔出了一把南區烈士墓場的銹紅巾大刀,破壞了南區的部分格局,差點釀大禍。
更為重要的是,擺在他們面前的熊孩子尸該如何置。
碎尸萬段肯定是不行的,逃跑的熊孩子肯定會回村子喊人的,
到時候,要是村子里面的人要是看到熊孩子尸被碎尸萬段,天選者只怕是必死無疑。
即使是各國天選者里面有幾個戰斗力高的,可在沒有熱武的加持下,也做不到以一敵十,以一敵百的程度。
而且,誰知道村子里面也沒有什麼稀奇古怪的存在,天選者除非是秀逗了才會跟村子的人翻臉。
在這種況下,天選者不僅不能夠對熊孩子尸做什麼,還得妥善保管才行。
不過,由于還要巡夜的緣故,最終,其他的天選者還是將熊孩子的尸留在了南區烈士墓場這邊,
準備等巡完西區之后,再帶回屋里。
因為之前有過提示,工藤由馬,布魯斯、安德魯等天選者也是知曉了西區的恐怖,有了心理準備,
可當真的前往之后,他們發現,自己還是太過于小看西區墓場的況了。
浪漫國的埃爾文在邁西區的時候,被枯萎大樹上的詭異人頭給嚇到,直接顯出恐懼的氣味,手中的破舊油燈忽然被風吹滅,絞斷了頭顱,為了恐怖紙人的祭品,擺放到了三座墨黑墓碑面前,為第十顆頭顱。
【浪漫國天選者埃爾文隕落,開始降臨懲罰,詭異侵將于十分鐘后在“里爾”降臨。】
眼見自家天選者隕落,浪漫國的高層也是心痛的直咬牙,又有一座城市淪陷了,雖然不是最為核心的那幾座,可也是一座大型城市啊,
其中的經濟人口價值,可是個天文數字。
日落帝國的天選者亞倫也是在途經枯萎大樹的時候,也是被突然冒出的詭異人頭給嚇了一跳,
不過出奇的是,那顆詭異人頭好似沒看到他一樣,居然直接將其忽略過去了。
那紅的布條也是在他的旁邊隨意的舞著,好似在疑著為何沒有抓到獵。
“幸好我的天賦是s級的明人,能夠一定程度上將自的存在減低,讓一切生下意識忽略掉我的存在,從而逃過一劫。”
亞倫此刻也是暗自松了口氣,這個天賦對他而言,絕對是最好的,已經讓他度過了多次難關了。
當然,降低存在歸降低存在,不代表是真的形和消失不見。
之前的葬崗的時候,不知道多雙眼睛盯著他,他就像是存在再低,也不可能真的被忽略掉,只能夠乖乖的干活,等待時機溜走。
而此刻的他也是順利過了一關。
而恐怖紙人出來的時候,大部分紙人也是忽略了他的存在,
只有為首的恐怖紙人多看了他一眼。
對此,亞倫秉承著規則四的要求,遠遠的躲開,沒有毫上前打擾的意思,功過關。
而他的天賦此刻也是暴在外界觀眾的面前,
即使是觀眾再傻也是能夠猜測出大概了。
而日落帝國的高層對此,也是松了口氣。
冰熊帝國的天選者安德魯出自于特戰部隊,格堅毅謹慎,在躲過了詭異人頭的驚嚇之后,
他接下來面臨的是恐怖紙人的死亡凝視,也是憑借著極強的心理素質,以及強烈的自我暗示,最終過關,撐到了恐怖紙人的離開。
布魯斯作為白頭鷹帝國的頂尖荒野大師,其心理素質以及各方面也是屬于頂尖,不弱于安德魯,在面對西區墓場的危險況的時候,也是有驚無險的過了關。
兩人的過關,無疑也是讓兩個頂尖大國暗自松了口氣。
相比之下,櫻花國的工藤由馬格扭曲變態,可在邏輯推理方面卻是遠勝其他天選者,不過由于年齡原因,導致他的心理素質沒有安德魯布魯斯那般堅定,可他的狠卻是超乎常人。
在面對詭異人頭和恐怖紙人的時候,他毅然選擇了將手掌油燈之中,任由火焰碳烤,以痛苦制恐懼,最終過了關卡。
“果然,我推算的沒錯,只要能夠制住自的恐懼,那麼這一關并不算難。”
工藤由馬看著有些焦黑的手掌,臉上浮現出病態的紅,眼中滿是興的芒,似乎早已經習慣了這種程度的傷勢了。
他這一舉,也是瞬間收獲了櫻花國一大批小迷妹。
不過,最為讓人驚訝的,還是大棒國的偽娘歐,
他居然也是一路撐到了西區墓場這邊。
要知道,他的表現可是最為差勁的,
即使是米缸里面的老鼠都會將他嚇得瑟瑟發抖。
在面對危險的時候,更是只會發出慘,就跟個廢一樣。
可他卻是一直堅持到了現在,跟其他幾個大國的天選者于同一序列。
其本原因就是,他只要遇到危險的時候,總是會化險為夷。
就像是現在,即使是他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在看到枯萎大樹上的詭異人頭的時候,也是被嚇得瑟瑟發抖。
那紅布條也是瞬間纏繞到了他的脖子上,可卻是沒有立刻將其扭斷,反倒是呈現出一猶豫的姿態。
這一切的緣由,就是來源于偽娘歐的天賦。
他的天賦能夠在陷危險的時候,散發出魅的氣,讓敵人的殺意出現搖,從而放過他。
枯萎大樹上的詭異人頭眼中也是泛起一詭異之。
很快,那纏繞在他脖頸上的紅布條緩緩的松了開來。
眼見自己再次逃過一劫,
偽娘歐也是松了口氣,冷汗直流,險些癱倒在地。
作為一個男團員,他自的心理素質本就不及那些專業人士,
能夠撐到現在,
靠的就是自己的天賦以及絕的容。
“阿西吧,又活下來了...”
有些的他此刻下意識向著后靠去,
正好靠在了一有些,可又有些堅的東西上。
不對,
我的后不是空地嗎!
那他此刻靠著的是什麼鬼東西?
偽娘歐臉刷的雪白,巍巍的仰起頭來,頓時跟一張慘白,涂著紅腮,咧著詭異笑容,漆黑眼眸的恐怖臉龐面對面。
嘻!嘻!嘻!嘻!
古怪的笑聲從恐怖紙人口中出現。
不知何時,一道鋒利的長刀早已經架在了他的脖頸上,輕輕的一劃。
撕拉——
鮮噴涌
一顆恐懼絕的人頭跌了竹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