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漣漪特別不喜歡自己那前婆婆。
理由就是,事兒太多。
手得太長,管的事忒多。
過去是霍景祀的老婆,不想丈夫夾在中間為難,但現在單一人,怕什麼?
婆婆也是前婆婆,沒人規定離了婚的兒媳還得對前婆婆恭恭敬敬的。
霍母簡直就要氣死了!
火冒三丈!
這什麼東西呀?
將電話摔在桌子上。
不行,得找律師去打聽打聽,看看李漣漪離婚是不是分走了很多的財產,這可不行!
景祀的錢都是景祀的,是的,和李漣漪一錢關系都沒有。
打了電話出去,是霍景祀用的律師,律師在電話里講得也是很清楚,李漣漪就屬于凈出戶。
霍母的那口氣突然就緩了過來。
“凈出戶呀?那還差不多,算你有點腦子。”
哼!
既然是凈出戶,也懶得和對方糾纏。
……
漣漪拿著包出了公司大門,走向公車去等車。
等車的時候用手機晃晃自己的臉,老嗎?
覺正青春吶。
25歲而已,還來得及重新開始人生。
不講離過婚,誰會認為結過婚?
左看右看,撿回了信心。
熬過這一段,就涅槃重生了。
正想著呢,眼前停了一輛車,就停在的眼前兒。
車窗降了下來,車里坐著一位男士。
“您好,問一下西安路怎麼走?”
李漣漪看了看附近,指指自己,是問?
“不好意思。”男人對著漣漪笑了笑。
下了臺階,為對方指了指路。
李漣漪的普通標準話很過關的,每個字咬得不輕不重,微微彎著腰頭發跟著飄了下來。
就是渣的標配,大波浪。
大波浪這種發型呢,一個弄得不好就顯得艷俗,更過分的就是直接拉到站街的行列,但漣漪不同,的小臉又小又足夠致,就如同所講的,真的還很年輕的吹彈可破,甚至不上底也是足夠的白皙。
這樣的臉配合著這樣的發型,除了艷除了俏你找不出來其他的形容詞。
人聲音也。
問路的人出聲道謝:“謝謝你啊,能加個微信嗎。”
他風度翩翩。
世人都喜歡,他也一樣。
后面的車上司機覺車子里的氣氛有些冷。
“霍先生。”
“開過去。”霍景祀道。
司機開了過去。
男人見后面開過來一輛車,他原本想著可能是接別人的,結果眼看著后面的車按了喇叭。
他這才明白,后面的車接的就是他想加微信的。
李漣漪眨了眨長長的睫。
當然認出來了后面的那輛車。
呵!
今天這麼累的元兇!
以前嘛,去到哪里有老公來接那福氣。
現在嘛……肯出來一點時間接你就了?那你的也未免太不值錢了。
活到現在才明白,人還是作一些得好。
你越是聽話越是去諒別人,別人越是不把你當人看。
車子開了過來,漣漪抬回了臺階上。
倒不是矯,出公司的門就瞧見了霍景祀的車,那個時候他不是沒想讓上車嘛。
又不是沒坐車的錢,何苦送上門等著人嘲諷。
霍景祀隔著車窗看著那兩條。
什麼胖一分胖,瘦一分瘦,說的就是李漣漪的這兩條。
玩年!
男人看人首先看,并不是臉。
后面的公車開了過來,司機眼看著李漣漪準備去公。
后面霍先生也沒有出聲代,他只能坐著不。
漣漪上了公車,覺得特別解氣。
有車了不起啊?
公車專用道明白嗎?你沒資格走!
高興了一會兒,然后煩惱來了。
這個時間正好是下班的高峰,車上都是人,人人的那種。
李漣漪自己很,知道自己長得好看也愿意打扮自己的那種,做的又是前臺的工作,著裝方面肯定是要漂亮一些的,現在尷尬的就是……的服很好看,但著手去拉扶手往上那麼一兜……
要命!
咬著。
破壞形象!
不應該晚高峰的!
下次要記得避開這個時間,不行就晚點回家。
后頭不曉得是哪位壯漢,可能是帶異香也有可能是出了汗沒洗過澡,味道飄飄浮浮進了的鼻子里。
漣漪皺了皺鼻子。
這種汗蒸發的味道,實在算不上好聞。
如果只是汗味兒也就算了,要了命的是汗味兒里夾雜著味。
你有沒有聞過一星期不洗澡人上的味道?
就是那種味道。
試著往旁邊站了站。
噢!
味道更重了。
車上很,車上也很熱,那種味道到加熱以后變得更加濃烈。
漣漪想著,真的不是因為手里沒有多錢,真的好想馬上下公去打車。
旁邊的小姑娘皺著眉頭,然后和坐著的人說了聲:“能不能開點窗子?”
坐在窗子邊的大媽橫了姑娘一眼,語氣不太好地說:“這麼冷的天怎麼開窗。”
就是不愿意了。
漣漪試著,可惜沒有過去倒是讓擁有那個濃烈味道的猛男到了的邊。
猛男著李漣漪的后。
公車開到車站的時候他就發現了這個,人和人的緣分有些時候都是講不清的,他覺得這就是上天給他的機會!
迎娶的機會。
他站到李漣漪的后,然后像是一堵墻一樣的雙手扶在的手外。
心想如果一會兒急剎車,他就可以讓到他底盤的力量,獲得一咪咪的好。
漣漪強忍著頭暈,看著霍景祀的那輛車從車窗旁開了過去,一記白眼飛了出去。
有車,是了不起。
養不起車!
公車進站,漣漪想要挪個地方,卻發現這猛男把圈在他和扶手之間了。
這就……尷尬了。
“不好意思,請讓讓。”
漣漪小聲道。
實在忍不了了!
對方不想洗澡,都想去洗了!
替他洗嗎?
“下車嗎?”
“對。”
李漣漪使出吃的勁兒,然后到后車門前快速下了車。
如果真的有罪,請讓法律來懲罰。
不要用味道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