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月這麼驕傲的人,會問出這樣的話,想必心里已經絕到了極點了。
鹿野的臉一半沒在黑暗中,依然冷若冰霜。
“親人。”
“親人?”付清月笑了起來,這是聽過最可笑的關系總結了,“如果不是因為我媽,恐怕這兩個字你也不會用在我上吧?”
鹿野目視著前方,連頭都沒扭一下,“你該走了。”
付清月恨恨地看他一眼,然后一咬牙,昂首的轉離開。
葉多海負責開車,緩慢地往前行駛著,“老板,太太沒回家。”
“楚開那呢?”
“也沒回去。”葉多海有些不安地往后看了看,“去酒店了。”
“跟宋倦?”
“沒有。宋爺把太太送到醫院就走了。太太之后去見了林耀,看來應該是欠債的事他們談妥了。”
鹿野皺起了眉,“這個事調查清楚。”
“是。”葉多海應了一聲,“那老板,我們需要過去找嗎?”
鹿野面一冷,“回別墅。”
葉多海張了張口,想說的話還是又咽進去了。
畢竟這是他們兩口子的事,他還是手的好。
次日,一大早林耀就被宋倦給弄醒了。
“你昨晚干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去了?”宋倦看著他頂著的兩個黑眼圈,忍不住調侃起來。
林耀本懶得理他,說來還不是因為楚又粥。
昨天楚又粥走了以后,林耀的腦海里就揮之不去那丑樣。
一直以來,在林耀的世界里,人只分兩種,穿服和不穿服的。
這兩種只要有點特都能吸引住他的注意。
結果,昨天見識到了他世界外的另外一種,他已經被丑得都做噩夢了,一個晚上沒睡好。
林耀把支票丟給他,“要我說,你就別折騰了。你說這有什麼區別?最后這錢還不是落到你手上。還搭進去那麼多辛苦費。”
“車我會送你一輛新的。”
“跟我你有什麼好客氣的,你那輛邁赫就當還我了。”林耀可不是白占便宜的人,“不過,你這樣也太累了。索把搶回去不是完事了嘛。”
“強扭的瓜不甜,我要心甘愿的回到我邊。”
“你就放棄吧。鹿野再不喜歡,那也是他名義上的妻子,楚又粥跑去跟你,他臉往哪兒擱?”
宋倦對于錢的事一點都不在意,更別提其他人了,“我的字典里沒有放棄這兩個字。”
“我就不明白了,一個婦,不會哄人也不會撒的,有哪里值得你宋大爺揪著不放的?”
宋倦腦海里閃過楚又粥那張單純可的臉,“你不明白。”
林耀依然好心勸阻:“人我不比你見得多?沒什麼區別的。”
“但楚又粥,只有一個。”
宋倦淡淡地看著窗外,像是想到了什麼遙遠的記憶,“我第一次見到的時候,正被人欺負,明明自己不是別人的對手,卻還是拼了命的殺出重圍。當時我也就只覺得特別而已,我就想,也就玩玩而已吧。”
林亞嘆著,“你這一玩就玩了好多年啊。這哪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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