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又粥已經臨近崩潰的邊緣,但越是這樣的時候,腦海里思慮的種種可能也就越多。
最終,還是覺得鹿野出現在這里,應該不單單是要錢那麼簡單,所以,開門見山地問他:“你到底想怎樣?”
這樣不行,那樣也不行。
他明明知道不可能還得出來那麼多錢的。
還是提出了這樣的要求。
“如果鹿爺還要說廢話的話,那麻煩你說夠我們再來。”
對于的惡劣態度,鹿野一如既往的冷淡,甚至連一火氣都沒有,就好像早就預料過一般:“要抹平你欠的債,其實很容易。”
“說吧,又要為你的小人做什麼了?”
鹿野聽到小人三個字微微皺眉,顯然非常不滿。
但他愣了一下,還是沒理會。
繼續道:“補辦婚禮。我們可以一筆勾銷。”
楚又粥怔忪在當場。
“為什麼要補辦?”楚又粥莫名其妙的問。
鹿野輕松地回答:“三年前不是沒辦?現在時機正好。”
楚又粥都不知道該給怎樣的反應才是最正確的了。
三年前,鹿家所有人都反對這場婚姻,所以沒有人來參加的婚宴,別說其他人了,新郎自始至終都沒出現過。
本來這婚宴也就是形式而已,也沒放在心上過。
現在莫名其妙要補辦?
楚又粥思來想去,他非得虛假意弄這麼一出,都是為了付清月吧?
因為這場婚禮就像是一個宣言,宣布楚又粥的主權,是屬于鹿家的。
也因為他需要讓宋倦看到,鹿野和楚又粥多麼的相親相,付清月肯定會徹底死心,這樣的話,宋倦才會放下對付清月的戒備。
才能順利的取得宋倦的信任,嫁到宋家。
畢竟,袁平的事明擺著是被楚又粥攪黃了。
他們現在出這樣的對策,無非是打算從宋倦上下手罷了。
還真是執著啊……
楚又粥恍然大悟般得看向鹿野,為了付清月,他還真是什麼都做得出來啊。
可是,為什麼除了憤怒,這心里還一陣泛酸呢?
“我要是不同意陪你演這場戲呢?”楚又粥重新整理好緒問他。
鹿野地拖把玩著手機,似乎本沒在好好聽說什麼,答非所問地說道:“你爸媽在玻利維亞玩的開心的吧。”
楚又粥心里倏爾一涼,當即翻臉發,出手一把抓住了鹿野的領,“你想干什麼?”
鹿野猝不及防,沒打算承的出擊,兩個人順勢倒在了沙發里。
鹿野一只手伏在側面,沒讓倒下去。
楚又粥卻整個人都坐到了他的上,雙手地揪住他的服,“說話啊!你對我家人干什麼了!”
鹿野平躺在沙發上,又恢復平日里那冷淡的模樣:“你這是對老公說話的態度?”
楚又粥對于他的威脅本沒放在眼里,抓著服的手又了:“鹿野,你最好不要我!”
鹿野漂亮的眉眼低垂著:“楚又粥,選擇權一直都在你,這怎麼能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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