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又粥好像有些真正理解為什麼鹿野因為丟婚戒這麼生氣的原因了。
也許,他生氣的并不是丟掉的行為,而是在放棄這個份,又一次的欺騙他罷了。
楚又粥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葉總,你給我說說東東的事吧?”
葉多海畢竟是個外人,他們的家事他也不便說太多。
但至剛才那麼一提,想必楚又粥能意識到自己該如何改變了,所以他也就不在追究上一個話題,而是說道:“東東是個怪人。”
“看出來了。”
“鹿總是不可能會去找東東的。”
“為什麼?”
葉多海向:“他母親止水的事,你應該是知道的吧?”
“知道,私生子,家里容不下母親。”鹿野和他媽搬到所生活的小區的時候,這些就傳遍了整個小區。
甚至都算不上什麼。
“知道為什麼容不下嗎?”
“難道是……因為東東?”
“不錯。”葉多海點了點頭,這個事知道的人幾乎都死了,但既然話都說到這里,以楚又粥的脾氣搞不定東東自然是不會放手的。
但每提起一次東東對鹿野就是一次傷害,所以葉多海決定把實告訴,希別在因為東東而去擾鹿野了。
“當年止水,鹿鳴,也就是鹿夫人和鹿先生一直都很相,雖然家里不允許他們在一起,但這并不能阻止他們。和東東是青梅竹馬,東東為了留住止水,強行和發生了關系。但那個時候,誰都不知道已經懷孕了。”
“所以鹿家一直以為鹿野不是他們的?”
“不錯。甚至就連鹿鳴也懷疑過。而且那個時候,鹿野的父親在家族里沒什麼地位,所以他本沒有什麼能力和家族相抗衡。一個養尊優的爺,本不可能有能力在外面自食其力的。離開鹿家,他什麼都不是。時間長了兩個人的矛盾就越來越多,尤其被東東侵犯了之后,要不是為了鹿野,本來要去死的。”
楚又粥怔了怔,沒有想到居然還有這麼一段過去。
“當時我們都只是以為鹿家是因為大提琴家這個份,而容不下他們母子。”
“都有。”
“那后來是怎麼確定鹿野是鹿家的?”
“面對著最的人的不信任,太太最終選擇了分手,獨自帶著孩子走了。但本來以為遠離鹿家就能平安無事,鹿老爺子卻本不放心,所以一直找機會想要除掉他們母子。但都被東東給救下來了。但是,這畢竟不是長久之計。”葉多海說到這里的時候頓了頓,似乎是想到什麼特別悲傷的過往,聲音都帶著些微的哽咽。
“要想鹿野平安的活著,除非他是鹿家的人。所以,后來不得不帶著鹿野去做了親子鑒定。”
“鹿野的確是鹿鳴的孩子?”
“是。”葉多海點了點頭,“但是要接他回去是很難的。后面的事你應該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