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吉祥的心都在砰砰地跳,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窗臺。
不知道楚又粥是不是故意找的這種酒店,因為樓層比較低,所以剛才是翻窗戶進來的。
要是再晚一點,那吉祥可就真的頂不住了。
而此時,鹿野和楚又粥一副針尖對麥芒的樣子,吉祥和葉多海互相看了一眼,大家都非常心知肚明的立馬離開。
這種時候,千萬不要參合他們兩個人的事。
否則,遭殃的只有自己。
葉多海和吉祥一出去,房間里只剩下鹿野和楚又粥兩人。
楚又粥明顯覺到鹿野看上去比之前似乎疲憊很多。
只是一雙眼卻一如既往如鷹隼般銳利。
為了掩蓋上的氣味,楚又粥剛才特地給自己抹了不沐浴,現在上的沐浴還沒有完全沖洗干凈。
所以,整個房間里都充斥著一淡淡的玫瑰香。
楚又粥故作輕松又自然的坐到鏡子前給自己了一片面,鹿野平靜而冷淡地開口問:“什麼時候回家?”
楚又粥一怔:“我沒打算回。”
出了這樣的事,還回去做什麼?
當傀儡嗎?
鹿野顯然已經猜到會這麼說,所以,接下來的話沒有強求,反倒開門見山道:“你去找了孫管家?”
“果然,我就知道你會派人跟蹤我。”楚又粥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雖然早就料到,但是,卻不想讓鹿野看出來。
否則,以鹿野的才智一定猜得到會做什麼。
鹿野語氣里多了一不易察覺的無奈,“他是爺爺的人,不會幫你的。”
“那又如何?總得去為自己爭取點什麼吧?”楚又粥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
鹿野鼻孔哼起對于所為的爭取,沒放在眼里。
“我說過,會保你平安。”鹿野一字一句擲地有聲地說道。
楚又粥笑了,實在難以想象他是以什麼樣的心態說出來的這樣的話。
如果沒有撞見他和鹿老爺子的對話,也許還會搖。
但現在——
“鹿野,你要我相信你?你說這句話的時候,是代表鹿總,還是丈夫的份?”
鹿野有些莫名其妙:“這并沒有什麼區別。”
“看到沒有,這就是你的答案。”楚又粥就知道他會這麼說,在他眼里,明明都是他。
可是,對于楚又粥來說,這卻是天差地別的。
“站在鹿氏集團的角度,你是鹿總,而站在丈夫的角度,你也是鹿總。所以,你讓我用什麼相信你?相信你真的可以為了我,而舍棄鹿氏集團嗎?”
這可是關系到鹿氏在商會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楚又粥咄咄人地看向鹿野,“鹿總,我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不會做那些不切實際的夢。你讓我回去,無非是怕我影響你的計劃罷了。”
鹿野有一瞬間的晃神,似乎明白了話里的意義,又似乎本不明白。
他想說點什麼,可是,話到了邊卻發現自己本沒有什麼可說的。
“鹿總,很晚了,沒什麼事的話我要休息了。”楚又粥已經開始下起了逐客令。
一副一刻也不想和鹿野多待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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