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張啟到底找的是誰,能把煞氣轉移,但是也就只能做到這樣了。”
先生角帶著一嘲諷:“想要除煞氣,可沒那麼容易。”
刁老金沉聲道:“所以你就用了沖煞法?”
先生沒有答話,我開口問道:“沖煞法是什麼?”
刁老金搖了搖頭:“唉,沖煞法就是以煞氣沖煞氣,說白了,就是以毒攻毒。”
“以毒攻毒?”我愣了一下:“怎麼個以毒攻毒法,和張老太爺被葬在煞里有關系麼?”
“當然有關系。”刁老金聲調沉悶:“若是一般的煞氣也就罷了,即便是不用沖煞法也能用別的方法破解。但是這七獄煞,想要用沖煞的方法來破解,在人間怕是只有煞局的煞氣才行。”
“說來也是巧合。”刁老金看了一眼先生:“在張家的元寶山上,剛好就有煞。”
“煞這種東西應該不是隨便就能出現的吧,尤其是聚寶盆這麼好的風水,怎麼會有煞?”
刁老金搖了搖頭:“煞原本不是元寶山上的東西,元寶山的底下有地下水,與庭湖連通,煞氣通過地下水上浮,所以才在元寶山上形了這麼個煞。這煞,乃是一個煞眼,因為其并不在元寶山,所以很是出奇的并沒有破壞聚寶盆的風水。”
我聽懂了刁老金的意思:“這麼說,煞的源是來自庭湖?湖里有什麼東西,能有這麼厲害的煞氣?上浮的煞氣都能形煞?”
刁老金目閃,開口道:“那東西可不一般,一鳴啊,在聽你說之前,我是不知道張家的事。但是我看,你老板可不只是為了張家破除煞氣,才會用沖煞法。用七獄煞去沖煞,嘖嘖,敢干這種事,你也是瘋了。”
我看了看面蒼白的先生,確實有些不對,就算是拿了錢,但是也只是做生意而已,總不至于把自己都差點搭上吧。
先生一言不發,轉又回了院子里,刁老金看著他走開,嘆了口氣:“原本張家的七個人死后,煞氣就應該會轉到下一代的上。小應該是用那副壽材,將七獄煞陸續引回了棺木張年堯的。但是煞氣離之前,七獄煞鬼一定會先將人殺死。這也是為什麼你們一到張家,就開始死人。”
“只有七個人全都死了,七獄煞才能全部進棺木,然后小將棺木葬進煞的煞眼,七獄煞和煞之氣對沖。就會抵消,只要張老太爺一日還葬在那里,七獄煞和煞就不會起作用。”
看來無論如何,這被煞氣附的七個人,都是必死無疑。難怪張啟最后也非要騙張九和二小姐進墓,我嘆了口氣,又開口問道:“那張老太爺自己呢?他帶著七獄煞葬在煞煞眼里,想必不好過吧。”
“那是當然。”刁老金嘿嘿一笑:“被當做沖煞的引子,他怎麼會好過?不能下地府投胎不說,還會日日夜夜在煞眼之中苦,被兩種煞氣所折磨。也是另一種意義上的不得超生了,比直接下地獄,也好不了多。不然你以為他為什麼一路上都在想辦法阻撓,又是用煞氣引來水蛇,又是煞氣燃香,就是不想下葬?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刁老金倒是一語中的,我有些慨的想著,張老太爺引煞氣來承元寶山的貴氣,讓張家發達起來,卻又不想承代價,在死前害死了自己的七個兒,結果到了最后還是沒能投胎,一樣不得超生,真是害人又害己。
我又想到刁老金之前說的話,先生并不只是為了張家才用引煞法,那又是為了什麼?
刁老金聽了我的問話,笑容淡了下來,搖頭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意,小這麼多年,都在找辦法解決這個煞眼,誰知道張家人居然剛好撞了上來。可以說是歪打正著吧,能沖散煞的只有煞,能破煞煞眼的,又何嘗不是只有煞?但是無論是煞還是煞,都是至惡之,這兩種煞氣對沖,反噬又豈能輕了?這次小能活下來只了這點傷,已經是萬幸了。”
我心中一凜:“刁爺爺,你是說先生之所以幫張家用沖煞法,其實也是想要借用七獄煞來沖元寶山上的煞?”
刁老金沒有說話,但是看他的表,我應該是說中了。
我這下又不明白了,先生好好的,要去招惹那煞做什麼?元寶山離市區都還有幾十里遠,就算那煞之氣有什麼危害,也關不到先生的事啊。ωWW.166xs.cc
刁老金沉默了一會,開口道:“一鳴啊,關于這煞眼的事,你不要多問,我也是為了你好。這事牽扯太多,我只能告訴你,那煞眼不止一個,而且關系到一樣很危險的東西。那東西實在太危險了,接過的人到現在還沒有活著的。”
說著他又嘆了口氣:“之前有人花了二十年,才解決了其中一個煞眼,這件事,實在不是能輕易去的。你還不到能管這件事的時候。小這次吃了大虧,沒有個兩年時間是回復不過來的。你現在老老實實在這里跟小學手藝,別的事不用多想。”
我看刁老金的神嚴肅,知道他說的是真的。我也不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實際上聽了刁老金說的張家的事,我才覺老霍之前說的確實沒錯。這件事,我知道了還不如不知道,知道了之后除了郁悶之外還是郁悶,畢竟換了誰來來親目睹了骨相殘的事也不會好。于是我點頭道:“我知道了,我就不多問了。”
刁老金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站起來:“哎呀,可累死我了,一鳴啊,你給我找個房間住一晚上把,我明天早上就走。”
我也跟著站了起來:“行吧,不過就一間空房了,還沒收拾,你就住我房間吧,我打地鋪就行,還有空調呢。”
……
第二天一早,我送刁老金到了胡同口,刁老金回過頭來道:“行了,你不用送我,這地方我比你呢,回去吧,等過段日子我再來看你。”
我點了點頭,剛想道別,忽然又想起一件事,于是就開口說刁爺爺我還有件事想問一下。
刁老金點頭說你問。
我撓了撓頭,開口問道:“說起來張家的這件事本和我沒關系啊,為什麼張家老四死前偏偏找上了我?張家老六之前也是,差點就給我掐死了,張九在沉下去之后還爬出來想要把我拖下去,要不是先生我估計就得去見我先祖了。我這不是躺著也中槍麼?”
刁老金面微微一變,這才著下回道:“說起來有件事,我一直忘了跟你說。”
我問是什麼事,刁老金磨嘰了一會,才開口緩緩道來:“之前我說過,你們一家了詛咒,每隔三代都會有一個人消失。消失的那個人,必然是七月十五出生的命。但是這一代,你爸替你消失了。”
刁老金又提起這事,我頓時緒低落下來:“是啊,怎麼了?”
刁老金道:“這個代替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代替的,只有像你這樣天生命的人才會消失,這是沒法避免的事,也是你的天生命格,注定你只能活到這個年紀就會消失。雖然我不知道你爸用了什麼方法才能代替你,但是有一件事我是知道的,雖然你沒有消失,但是你也已經是個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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