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跟錢沾邊的事,總是讓人格外振,確定了要將三國使臣當羊狠宰,趙康和蕭飛宇那一個干勁十足。
不時督促著春樓整改加把勁,就是研究看看還有沒有什麼人的。
趙康對此可謂是下了心思。
“這請帖樣式不能這麼簡單,得加上花紋勾邊,我畫給你看。記住,能來咱們貴族堂的都是有份有地位的貴族,這種吊人最在乎的就是面子!”
“三國使臣的請帖一律用金箔封面,既顯示了對方份地位的超然,也表示了我們對其的尊重!”
蕭飛宇咋舌:“可是用金箔會不會太過庸俗了些?”
趙康呵了一聲不屑道:“你懂個什麼貴族嗎?”
真是草了,你丫的現在只是無的平民,居然說老子一個正兒八經的皇室貴族不懂什麼貴族。
咱兩究竟誰才是王爺!
盡管蕭飛宇涵養很好也被趙康氣了個半死:“那我還真要請教一下了!”
趙康笑了一聲:“貴族貴族,那就是什麼都是要最貴的最好的!只有這樣才能彰顯出貴族氣質!什麼狗屁教養那都是虛的,就和他們上的金銀珠寶一樣,都是用來裝的。既然都
是裝干嘛不用最好最貴的來裝?黃金俗嗎?在那些清流士子看來是這樣的,但是他媽的黃金就是最貴的,最好的!”
“這金燦燦的請帖拿著出去,別人一看就知道你是什麼份什麼地位!多彰顯貴族氣質?就你這家伙平時上街還不是提溜個鳥籠,穿那一上好綢,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天天混吃等死的二世祖一樣。”
蕭飛宇差點一口老噴出來,我混吃等死?
你特麼知道老子有多努力嗎!
差點,寧王殿下就沒忍住拉著趙康好好和他掰扯掰扯自己強烈的野心和抱負。
不過,雖然蕭飛宇很不想承認,但就如趙康說的一樣,就算他平日藏份上街,出行的服裝扮那也都是極為有考究的。
外人一看就明白不是一般人。
這是常年積累的習慣導致,只是讓趙康這麼懟,他還是有些不爽。
怎麼說自己也是個王爺啊!
這家伙究竟是愣頭青還是真的本就不怕自己?
前者不想,后者底氣又在哪?
寧王殿下實在是百思不得其解,趙康又發話了:“除此之外,咱們名單上三品以上包括三品的員用赤金做封。三品以下的用白銀。”
“那些商戶,就用金線勾花紋,按照家產厚來取決花的數量,給他們分個明朗的等級出來。”
蕭飛宇嘆:“這樣搞是請帖就是筆不小的開銷啊!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對了您老混跡風月這麼多年……”
趙康壞笑道:“應該知道帝都哪個清倌人最達貴人喜吧?”
“什麼混跡風月多年,這話可不能講。”蕭飛宇連忙否認。
趙康呵呵一聲:“都特麼開青樓,掛羊頭賣狗了還怕別人說?”
“臉還是要的,你問這個干什麼?”蕭飛宇道。
所謂清倌人指的就是青樓中只賣藝不賣那里一類,這清倌人不要長得好,琴棋書畫還得樣樣通,禮儀舉止也都經過特別培訓,不是一般的煙花子可以當的。
一般都是落難的大家閨秀不得已委青樓,當然也有青樓自己培養的。
清倌人的存在就是服務于那些不想或者已經不太行了,干不了男之事的老爺們。
在趙康看來,跟開房斗一晚上地主沒什麼區別。
要麼是傻x,要麼就是有心無力。
不過這會兒他還真需要一批清倌人,尤其是到場老爺們喜的清倌人。
趙康道:“廢話,咱們那香玉不找們試試,那些場老爺怎麼會買賬?還有這鉆石我打算找幾個在帝都名聲響亮的清倌人佩戴給咱們打廣告
,這帶貨。”
“要不到時候你在賣鉆石的時候出來演演戲,花上他個十幾二十萬,買一顆鉆石送給那些清倌人,再念幾句臺詞,比如什麼就給買鉆石之類的,到時候銀子如數退給你就是了,怎麼樣?”
趙康有些期待地看著對面的寧王。
蕭飛宇震驚了,這特麼得是什麼樣的混賬才能想出這些手段。好半天才憋出一句:“滾!”
老子再怎麼說也是大乾王朝的王爺啊!當那麼多的人面花十多萬買那易碎玩意兒向一個青樓子求?
真特麼虧你想得出來!
趙康嘖了一聲:“你怎麼回事!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就想等著分錢?哪有這麼好的事!”
“得得得您老就別在這嗆我,怎麼說這也是我地盤,給我留點面子。”
蕭飛宇哭笑不得,接著趙康的話道:“名滿帝都的清倌人自然是有那麼幾個,趕明我們過來你親自教們要怎麼弄。”
“不愧是王爺,真是霸氣。還有啊,得給找一批
模樣姣好的姑娘作為侍者,這也給你了。”
趙康大手一揮就要下樓,兩人的份好像完全倒轉過來一樣。
蕭飛宇反應過來:“誒不對啊,活好像都是我來干啊,你干什麼?”
“你說得對啊,活都讓你干完了,我還能干什麼?回去睡覺了。”
你他麼的!
愣了半天的蕭飛宇,直到街上都看不見趙康影子,才回過神來罵了一句。
很快接連兩天過去,在寧王殿下全力的督促下兩百張請帖制作完畢,并且開始派人相送。
那金銀請帖送到被邀請的人手中,那著實是驚了一下。
用金漆銀漆來做封皮!夠奢華的啊!
開口請柬一看又是兩眼懵,貴族堂是個什麼玩意?
不過一看邀請人那寫著寧王蕭飛宇五個大字,不人頓時就覺到了這份請帖的分量,竟然是堂堂寧王邀請自己。
這面子還真是大發了,特別是那些資產厚的商戶!
連寧王都邀請老子,誰還敢說老子是低賤人!搞不好寧王殿下覺得咱們也能是貴族。
你們高尚人有本事被寧王也邀請一個啊!
什麼?你是說因為我錢多?
抱歉,老子錢就是多!你又能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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