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從來就不公平,對一個人有多偏,就對另外一個人就有多苛刻。
鄒知意已經很有自知之明了,不需要待在這里,靠著對比與襯托,讓他更加清楚自己到底有多不命運的寵。
從樓上下來,在人群當中一眼就看見了眾星捧月的燕洲。
承認慫了,并沒有自己以為的那麼堅強。
這種東西也不是說能割舍就能割舍得掉的。
在看見易婉跟陸朝暮母慈孝的一幕之后,就已經丟盔棄甲。
不想待在這里。
什麼驕傲,什麼面子,不要了,都不要了。
現在就想離開這里。
鄒知意朝燕洲的方向走去,剛邁出去幾步,忽然幾道人影就擋在了的眼前。
“鄒小姐,好久不見,最近可好啊?”
抬起眼皮,就看到了一張令倒足了胃口的臉。
那天在陸續的訂婚宴上被潑了一杯紅酒的人,鄒鐘的好姐妹,名字什麼忘了。
不過也無所謂,畢竟一向沒把這些只會被人當槍使的蠢貨放在眼里。
“很好,多謝關心。”
勾了勾角,多年養的條件反,對敵意特別的敏,幾乎不用思考,就會調整到最好的狀態。
彎淺笑著,眉眼間嫵而張揚。
邊有侍者經過,隨手拿了杯紅酒,在手里漫不經心的晃了兩下。
易婉喜歡喝紅酒,所以陸家從來不缺名貴的紅酒,醇香的味道,還沒品嘗,僅僅只是聞了聞就已經有些醉了。
確實是上好的紅酒,只可惜懷著孕,不方便喝酒,何況本來就不喜歡喝紅酒。
拿這一杯,只不過是想要惡心眼前的這位曾經被潑了紅酒的小姐而已。
能夠被人當槍使,不看場合,不看況就隨意挑釁不該挑釁的人,這樣的人多半沒有智商,當然也就不可能會懂得怎麼樣掩飾緒。
鄒知意只不過是這麼一個簡單的作而已,眼前的這位蠢貨小姐瞬間就炸了。
“鄒知意你現在在我眼前得意什麼,真以為自己跟燕洲結婚之后,就麻雀飛上枝頭變凰了?”
“別傻了,誰不知道燕三爺心里裝著陸朝暮,三爺娶你為了什麼,大家都心知肚明,在這裝什麼裝?”
尖酸刻薄的話,讓這張本來長相還算尚可的臉瞬間就變得猙獰。
鄒知意都不知道到底是哪來的這麼大的火氣,就因為鄒鐘,就對這麼仇視?
那這位蠢貨小姐還真是忠心。
“燕先生娶我,自然是因為喜歡,適婚男,因走到一起,不是很正常的嗎?這位……小姐,不要自己沒人,就覺得全世界都沒真,有空多出去見見世面,對你只有好,沒有壞的。”
鄒知意對這種主挑釁沒事找事的蠢貨,向來不會客氣,毒舌的厲害,只是實在是想不起來眼前這個人什麼,頓了一下,不過好歹沒有影響發揮。
眼前這位蠢貨小姐還沒有蠢到無可救藥的地步,好歹還聽懂了鄒知意的話,氣的要跳腳。
“我沒人?鄒知意,你這話應該說得是你自己吧!自欺欺人有意思嗎?上次在陸續的訂婚宴上還沒丟夠臉?”
重活一世,白鹿只想做三件事:報仇、認爹、賺小錢錢。仇報了,渣男賤女不要扔,裹上雞蛋液面包屑,炸至金黃,隔壁小孩都饞哭了!爹認了,是個神級影帝,寵她的不行!還附贈幾枚牛X的帥叔,一起搶著寵她!小錢錢……白鹿:一不小心撩到全球首富,算嗎?
秦霍兩家聯姻的消息一出,圈內人都說秦昭寧走了大運,暗戀霍修予多年終於得償所願。 可他們也知道,霍修予有個遠在國外的初戀白月光。白月光走後,他縱情聲色,卻從沒把哪個女人放在心上過。 被起鬨問起和秦昭寧訂婚的感想時,霍修予靠在酒吧卡座上,漫不經心地嗤了聲:“一個沒情趣的女人而已。” 他見過她幾次,木訥又無趣,寡淡得像路邊不起眼的野草。 後來,霍修予收到一條視頻。 畫面裏,一襲紅裙的秦昭寧將一個年輕男生按在跑車上,眼神繾綣,似勾似引:“說說,怎麼才能答應姐姐?” 少年抵着她的肩:“姐姐不是有個未婚夫麼?” 霍修予眯起眼,隨即聽見他那溫順無趣的未婚妻毫不在意地諷笑:“他算個什麼狗東西?” 再後來,他明白了,秦昭寧不是野草,是會刺人的玫瑰。 * 霍修予覺得秦昭寧瞎了眼,放着有權有勢的他不要,跑去找毛都沒長齊的小男生。 找人調查過宋灼之後,他更確信宋灼哪哪兒都比不上他。 直到,三個人碰了面。 趁着秦昭寧中途離開,白淨純善的少年狀似不經意扯開衣領,露出脖間紅痕,毫無惡意地問道:“你就是姐姐說的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