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監控,那說明梁晗在說謊,知道自己在意爸爸去世的事,于是故意拿這件事來做幌子引上當,呵呵,好計謀。
爸爸不是死于心臟病,那就說明那份病例是真的。
在爸爸去世前一天,他的是康健的,所以是他去世當天發生了什麼事,才導致他機能急劇下降,甚至搶救無效。
但能發生什麼事呢,醫療事故?用錯藥?
還是說——是梁晗母喪心病狂,做了什麼罪不可赦的事?
這個想法剛在腦子里形,梁音便瞬間頭皮一陣發麻,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下半輩子就算永無寧日,也一定要讓梁晗母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
有了這樣的心思,梁音接下來便也有了目標,并不急著去見葉唯辰,畢竟以兩人現在的關系,多見面并非什麼好事,舊這種東西,也是要放在刀刃上念的。
回了沈七月的住,這段時間一直住在這邊,沈七月的小公寓是自己按揭買的,兩室一廳,正好過去蹭住。
回去之前梁音還特地回了一趟和周慕寒的公寓,將自己那些珠寶又找了幾套出來,準備繼續招機會賣掉。
已經算清楚了,手里的珠寶至有二十幾套的,就算每套只值幾百萬,那全都賣掉也差不多有幾千萬了,的小金庫也能充實起來。
梁音大概七點回了家,等到九點多還不見沈七月回來,心里有些擔心,打了電話過去,那便很久才接起來,而且話筒中滿是醉酒的吵鬧聲。
梁音意識到事的不對勁,連忙開口追問:“喂,七月你在哪?沈七月?”
“誰的電話啊?吵死了——”
那邊不知道是哪冒出來一個男聲,直接便掛斷了電話。
沈七月一向是個嚴謹穩重的人,尤其是做了律師之后,更是事事小心,從來不會喝的這麼醉,現在竟然連話都說不出,肯定不對勁。
梁音拿了服正要給沈七月的上司打電話,問人去了哪里,結果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響起提示音,沈七月發了一個定位消息過來,是市中心的一個酒吧會所。
多年的默契讓梁音迅速明白沈七月很可能是到什麼事了,于是抓起鑰匙下樓,開車直奔那酒吧。
半個小時之后,梁音到了定位上的會所,再打沈七月的手機話筒中提示已關機。
一定有問題!
梁音確定了這點之后便直接進了會所的后廳,直奔VIP包廂,雖然沒來過這里,但也明白這種會所一般見不得人的事都在包廂,大廳中自然不會有灌酒、欺負人的事發生。
快步進了包廂走廊,這里足有一百多個包廂,沒有任何提示,無奈之下梁音只能一間一間的推門去找,在推到第三間時里面便已經傳來不干不凈的咒罵,而會所負責人也在這個時候跑了過來,擋在前面:“你好,這位小姐,請問有什麼需要麼?”
“我是來找人的。”
梁音面不改,繞過負責人便順著門去看第四間,里面人聲吵鬧,烏煙瘴氣,掃了一圈沒看到沈七月。
“您找什麼人,我可以幫您看一下在哪個包廂?”
負責人側了下子擋住要去看第五間的沈七月,臉上不說不耐煩,但也生出了幾分嚴肅。
“我找——”
梁音心急如焚,但也知道要騙過這個負責人,于是話鋒一轉:“我是來找周慕寒的。”
負責人聽這麼一說,臉上的嚴肅頓時換了嘲弄:“不好意思,今天周先生沒來這邊消費,你還是請回吧。”
“你說沒來就沒來,我要親自進去看看。”
梁音明白他是把自己當外面那些故意往周慕寒上撲的蒼蠅了,正好,假裝潑婦在這一鬧,總會有人愿意出來看笑話的。
說著便推開負責人便朝里面走:“周慕寒——周慕寒你在哪?你趕給我滾出來——”
那負責人被推了個趔趄,見狀立馬人上前:“快,攔住拖出去!”
梁音聽到后立馬起朝里面跑,喊著的聲音也更大,快速推開面前包廂的門,尖銳的喊著周慕寒的名字,但卻仍然沒逃過那幾個保安的追捕,很快便被攔住了去路。
“放開我——放開我!我是來找人的——”
“梁音?”
梁音力從那幾個保安手里掙扎著,卻突然聽到有人自己的名字,抬眼一看才發現竟然是周沐沐!
臉上化著夸張的夜店裝,上的子也是風,手里握著酒杯,見到梁音一臉譏諷:“還真是你?你又在這丟什麼人呢?”
周沐沐向來看不上這個嫂子,人家都說落地的凰不如,可梁音卻每天端著架子在周家頤指氣使,弄得比這個正牌千金還貴,矯又虛榮。
“周沐沐,你怎麼在這?”
梁音看清楚面前的人后更加意外,抬頭看了一眼周沐沐剛走出來的包廂,里面喧嘩吵鬧,魚龍混雜,不像什麼好地方。
“呦,聽你這語氣還真當自己是我嫂子了,想管我啊?”
周沐沐人不大,但這名門千金的壞脾氣卻相當大,晃著手里的酒杯,微微側向后看了一眼,角勾起譏諷:“你有時間還是管管你的好閨吧!”
梁音聞言臉一變,心里咯噔一下,猛地推開后保安便直接沖進了包廂,包廂中一群男男正圍在一起起著哄,梁音從外面進去,才發現被圍在中間的竟是幾個穿著正裝的人,其中一個就是沈七月。
一怒火直沖頭頂,梁音幾乎是暴怒跳起,抓住距離自己最近的酒瓶,毫不顧忌朝還在給沈七月灌酒的男人頭上砸過去,“嘩啦”一聲,整個包廂在安靜了幾秒鐘后頓時喧鬧四起,所有人都朝梁音沖過去。
“臥槽!這是哪來的小娘們兒,敢手打人?”
“抓住!給我按住——”
“我看你們誰敢!”
梁音面無懼,手中仍然攥著剩下的半截酒瓶:“我已經報警了,警察馬上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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