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瞥他一眼:“你說的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男人表夸張,“,您之前可不是這樣說的,十分鐘前你可還笑得合不攏的,現在就說不好笑了?您這健忘癥也太厲害了!”
老太太故意板著臉:“我那是給你面子才說好笑的。”
男人按著心口:“,您太傷我的心了……”
葉晨汐好笑地看著祖孫倆的互,只覺得新奇有趣。
程季佐順勢給介紹:“這是我弟弟,程季佑。”
葉晨汐“哦”了一聲,“難怪看著和你有點像。”
大家又聊了幾句,葉晨汐看出老太太有點疲態,順勢跟告別:“,您先好好休息,我先過幾天再來看您。”
老太太看著葉晨汐只覺得哪哪都好,和藹可親拉著的手:“好,好,辛苦你了,讓阿佐送你出去。”
葉晨汐笑著說好,也還有點事要跟程季佐說。
程季佐于是道:“,那您先歇一下,我送葉小姐出去。阿佑,你好好陪著。”后一句是對著程季佑說道。
程季佑頭也不回地比了個ok的手勢。
程季佐和葉晨汐一起走出病房,往電梯走去。
“葉小姐,我況怎麼樣?”程季佐迫不及待地道。
葉晨汐臉微斂,“的經絡阻,脈不通,在我們中醫有一句話‘不通則痛’,這種況會導致各種各樣的癥狀出現,疼痛就是最主要的癥狀。平時可有說哪里不舒服?”
程季佐恍然大悟:“有,難怪我之前經常覺得這里痛那里痛,但是到了醫院卻又查不出什麼原因。”
葉晨汐道:“這種病癥單靠儀很難查得出來,而且不好好醫治的話以后會越來越嚴重,到時就很難理了。”
程季佐擔憂地道:“那可有什麼辦法可以醫治?”
葉晨汐娓娓道來:“有,我的建議是采用中醫的法子,像現在的況屬于偏嚴重的了,可以先用針灸、經絡放還有按一起配合進行治療。后續況有好轉的話,再隨時進行調整。”
程季佐點點頭,突然問道:“你會醫治嗎?”
葉晨汐頓了兩秒,才回道:“會。”
程季佐真誠地看著:“那能不能請你給我醫治?”
葉晨汐驚詫地說:“你相信我?”
程家不是普通人家,程季佐卻讓這個只見過一面的人來給治病,這不是太相信就是他太草率了。
程季佐道:“我信你。”
葉晨汐不由問道:“為什麼?”
程季佐微笑道:“你別擔心,我不是做事不先考慮的人。你來之前什麼都沒問過,卻只把了下脈就能知道我的況,證明你是真的懂的。而且你剛剛都說了,這種況你會醫治。憑我對葉小姐的了解,你也不是那種會說大話的人,我相信你是真的有把握的。”
被人當面肯定,葉晨汐還是很高興的,不由得出笑意:“謝謝你這麼相信我。”
程季佐問道:“那你可以幫我醫治嗎?”
葉晨汐還是搖搖頭,“雖然我會治病,但是我現在畢竟不是什麼醫生,您還是看一下有沒有其他信得過的醫生可以給醫治的,免得到時生出什麼誤會來就不好了。而且,那邊還得跟好好說一下,針灸是需要病人配合才能進行的。有的人天生比較怕針,這類人就不太適合用針灸這種治療方法。”
就像傅星洲一樣,扎一針就跟要了他的命似的。這種病人,葉晨汐只要一想到就充滿無奈。
程季佐點點頭:“你說的很對,是我欠考慮了,我先回去和商量看看。”
葉晨汐微笑:“沒事,這事也不急在一時,你回去再跟好好商量就是了。我這邊也有一些認識的好中醫,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介紹給你。”
程季佐道:“好,那就先謝謝你了。”
葉晨汐笑著應好。
兩人來到電梯口,葉晨汐想起這次過來還有一事。
忙把包里包裝的盒子拿出來,遞給程季佐,“差點忘記這件事了,這份禮太貴重,我不能收,你還是收回去吧。”
程季佐并不接手,溫和道:“送出去的禮斷沒有再收回的道理,而且這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只是一點小心意罷了。”
葉晨汐眉頭微蹙:“我也是后來聽人說才知道原來這個東西這麼貴的,不然我說什麼也不能收下。”
程季佐道:“和我的比起來這只是微不足道的東西,你不用放在心上。”
葉晨汐還是搖頭:“不行不行,這東西我真的不能收,你就別為難我了。我這幾天睡覺都夢到我姥爺把我臭罵一頓,說我又沒做什麼,怎麼可以收這麼貴重的禮,失了醫者本心。”
葉晨汐再三推辭,程季佐見態度堅決,只好手把東西接了過來,笑道:“好吧,看來是我考慮不周,倒給你增添煩惱了。”
正說著,電梯門“叮”的一聲打開。
里面的人走出來,見到葉晨汐和程季佐站在門口,臉上閃過一詫異,挑眉笑道:“晨汐。”
葉晨汐客氣的打招呼:“高先生。”
高云揚不滿地道:“什麼高先生,你忘記我們昨天的約定了?”
葉晨汐這才想起來昨天吃飯時,大家說好以后名字的事,不好意思地喊:“云揚哥。”
“這就對了嘛。”高云揚這才滿意地點頭,“你怎麼在這里?”
葉晨汐道:“我來看一個,剛準備回去。”
高云揚道:“我送你回去吧?”
葉晨汐忙擺擺手:“不用,你去忙你的,我自己回去就行。”
又轉跟程季佐道,“程先生你也回去吧,那邊還需要人照顧。”
程季佐一臉平靜道:“沒事,那邊有人看著呢,我送你下去。”
葉晨汐坳不過他,只得跟高云揚道了別,和程季佐一起進了電梯。
高云揚笑瞇瞇地和揮手告別,看著電梯門緩緩合上后,臉上出一個若有所思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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