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確是這個理。
蘇傾城覺得一直躲避也不是辦法,如果到時傅母生辰時為未來兒媳仍然不出面,面子里子都說不過去,而且傅母本就不喜歡,如果真那麼做了只會讓傅母更覺得沒有規矩。
“好,我去。”
豁出去了,反正丑媳婦總要跟公婆生活在一起的。
“如果不敢,就別去了。”傅修遠忽然又開了口,并且很是嫌棄地瞥了一眼。
蘇傾城錯愕地張了張,不是已經答應了嗎?
“你也就這點出息。”
傅修遠再次說。
他說什麼?
“你說我就這點出息?”蘇傾城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控制不住地站起了,“傅修遠你沒完了是不是?我不就是跟許文安見了個面?又不是我約他的,是他突然出現在我面前,你這麼句句夾槍帶棒的攻擊我做什麼?”
真是,這表兄妹兩個真是夠了,真是欠他們的!
好吧,就是欠他們的。
蘇傾城的肺都快氣炸,傅修遠卻仍舊波瀾不驚地坐在餐桌前,鏡片后的雙眼宛若幽谷似的淡淡地看著,那眼神似乎在說:說啊,怎麼不說了?你不是能耐的嗎?
旁邊孔昂也撇掃了蘇傾城一眼,這丫頭又飄了。
蘇傾城自然看到了他們一主一仆鄙視的眼神,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一屁重新坐下,要淡定!
可是,忍一時越想越氣。
仔細想想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過,蘇傾城低下頭拿叉子起牛排,切都不切全部塞到了里,使勁咬,使勁咬。
坐在對面的傅修遠目深深地看著,也不用餐。
蘇傾城起初滿腔怒意吃的起勁,吃到后來氣漸漸的消了,再到最后被傅修遠盯的不好意思,連咀嚼的作都慢了許多,雙頰被食撐得鼓鼓的,小心翼翼地看著他。
干什麼這麼看著?
怪讓人害的。
“你也吃啊,這家的牛排還不錯。”蘇傾城化解尷尬地一笑,切了一小塊放到傅修遠的盤子里。
這下才發現,傅修遠盤子里的食還分毫未。
但是傅修遠看了眼遞過來的食,勉強拿起餐,將那塊牛起來放進了里,作慢條斯理的,一不失他的優雅風度。
但也僅僅只是這麼一口,他便沒有再進任何食,直到用完餐亦是如此。
蘇傾城逐漸意識到了不對勁。
“你是不是不舒服?”小心翼翼地問,也停止了用餐。
傅修遠似乎并不想跟多說這個話題,敷衍地開始用餐,語氣淡淡,“并沒有。”
這種態度,鬼才信。
可是他不多說,蘇傾城也不敢再追問,想到在七號公館時他就不吃飯,心中不由多了許多擔憂,如果一直這樣的話靠什麼維持生命?
蘇傾城是打車來的,用過餐后干脆跟傅修遠上了他的車。
然而傅修遠并沒有讓司機立即開車的意思,反而車子前排和后排的擋簾垂了下來,將車前后隔了兩個空間,側窗也被擋住,線消失,車頓時昏暗了下來。
蘇傾城不知道傅修遠要做什麼,坐在車的另一邊,悄悄跟他拉開了距離。
“過來。”
略顯昏暗的視線中,傅修遠忽然命令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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