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尉遲恭,說話的時候總是不帶氣的。
李世民手里的牌早就準備落下了,可就是落不下去。
一旁的房玄齡都急了,眼神死死盯著李世民手里那張即將落下的三餅,推牌的手勢不知道重復了多遍。
尉遲恭終于說完了。
李世民沉默了,嘆息一聲之后,默默將三餅拍在桌子上:“老房,胡了?”
“胡了,多謝陛下。”
尉遲恭和牛進達去齊州,明顯被程咬金忽悠了。
你說程咬金有這個智慧?那不一定,他如果有這樣的智慧,早就起飛了。
很明顯,程咬金沒有這樣的智慧。
一定有人在背后支招。
李世民以前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文臣和武將之間走的太近了。
程咬金這種基本上不擅長權的人,遇到了長孫無忌。
一個橫沖直撞,一個深謀遠慮,別說牛進達和尉遲恭,就算是徐世績到了那邊,估著也是懵的狀態。
一只手打麻將確實有些不爽,李世民有些不適應,華子也不能夾在手指中間了,得叼在里,時不時灰就會落下,落在袍子上,打了沒幾圈,袍子上都是煙灰。
“陛下,要不今日咱們出去走走?”
“正好陛下需要做點事放松一下,聽說京城新開了一個什麼足沐養生,里面各種神乎其技的手段,可以矯正,可以排毒養,頗有一番風味啊。”
房玄齡提議道。
牛進達尉遲恭錯愕了一下,看著房玄齡:“你說的那個地方,他正經嗎?”
秦瓊在一旁叼著華子:“你們這話問的,那肯定不是什麼正經的地方啊,你沒看到房相說的時候,眼神的……”
房玄齡翻了個白眼,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
夜之中的長安總是讓人驚嘆的。
今夜宵,天寒地凍,巡邏的將士捕快極多,在長安城之中不知道搞出來多個小范圍的空間,一百零八坊,只要將百姓圈在坊間就行了。
風呼呼的刮在背上,那侍衛角出一陣又一陣搐,老病又犯了,這年月,當兵也苦啊。
就在這時候,他注意到了幾個影。
那幾個人,就像是不知道宵一般,橫沖直撞,走在朱雀大街上,指指點點,時不時發出大笑,本沒有將他們這些長安巡守看在眼里。
侍衛朝著后揮揮手:“來羊了,走。”
李世民等人被攔下來的時候,臉上都還是驚訝的。
在長安,還有這麼負責的巡捕?
“你知道我是誰嗎?”
房玄齡的聲音傳來。
那巡捕角上揚:“長安之中,夜晚之時,若是宵,不得外出,即便要外出,也要有文書說明,提前申報,你有嗎?”
眾人面面相覷,那是沒有啊。
李世民臉一紅,此時牛進達站了出來:“你這個夯貨,老子打死你。”
“左武衛的人呢?咋換你們這些不長眼的值守了。”
那年輕的巡捕一點也不著急,玩味看著牛進達,這老梆子看著黑黢黢的,有氣勢,看段也是練家子,難不是什麼大員?
長安之中,隨便丟個磚頭都能砸到七七八八的大,五品的遍地都是,你這個人還口口聲聲說左武衛,一看就是吹牛的。
“來人,先不管這麼多,先抓起來。”
“還有那個,手上綁著什麼?是不是暗?”
李世民噌的一下,臉上竄出來了紅暈。
這……他看著房玄齡:“你出門就不知道帶份文書?你的玉符呢?”
房玄齡搖搖頭:“陛下,我真沒想到這麼嚴啊。”
氣氛尷尬,空氣安靜。
風吹過,卷起幾片舊報紙,在寒冷的夜之中上下翻飛,極為囂張。
突然,馬蹄聲傳來。
噠噠噠噠……
不遠的街道盡頭,一輛馬車緩緩出現。
那巡捕看到馬車的時候,也沒有阻攔,淡定的揮揮手,一旁的侍衛就讓開了。
“這馬車,你們怎麼不攔著?”
“攔著?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多為什麼?”巡捕嬉笑,“你知道人家是什麼人嗎?”
“人家可是大唐齊王殿下的人,那是奉命進宮給當今圣上送東西呢。”
“圣上他老人家日理萬機,為了咱大唐嘔心瀝,齊王殿下心疼陛下,從齊州運過來一些好吃好喝的,給咱們圣上補補子,很合理吧?”
李世民聽到這里,心里面五味雜陳。
李祐這個理由找的是真好,任誰也不會阻攔一個兒子為父親盡孝心吧?
更何況,還是齊王。
可關鍵是,那些東西,李世民一個都沒有收到!
這就尷尬了!
就在李世民呆呆看著馬車離去的時候,那巡捕聲音傳來。
“你們幾個也真是的,一把年紀了,大晚上還這麼溜達,說你們不知道吧,你也一看就是有頭有臉的人,抓你們吧,說不過去。”
“可若是不抓,咱這京城巡捕就跟玩似的,這個不能抓,那個不能抓,當今圣上規定宵,那是讓晚上休養生息的,不是藏污納垢的,現在好了,最為難的就是我這小小的巡捕了。”
“那個胳膊掛布條的,你就別看了,人家馬車里都是好東西,那可是齊王殿下的寶貝。”
“哎,真羨慕當今圣上啊,有這麼好的孩子,懂事,有孝心,年紀輕輕就在封地搞出來那麼多好東西,咱們這些普通人也跟著沾……嘖嘖,這樣的好人啊,哪里找呢?”
房玄齡猛然回頭看了一眼李世民,李世民的臉,已經藏在黑夜之中了。
不知道是變黑了,還是被夜晚染了。
……
大喵大晚上從外面跑了進來,進城門的時候被張胡子看到,順手就帶了回來。
回來之后,就是呼呼大睡。
看著睡的昏天暗地的大喵,李祐搖頭嘆息,這一定是累慘了。
先不說折騰了什麼,是從那邊跑回來,至也有個十幾里地吧?
狗蛋一家子在一旁轉圈圈,知道的是狗蛋帶著狗剩和小哈適應一下大喵的存在。
不知道的,還以為狗蛋一家子正在跳大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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