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韋,說了別跑遠,免得走丟了!”
樹叢中傳來聲響,幾道人影從中走了出來。
巫坦等人悄悄抬頭,余盯著來人仔細打量。
“他們長得好好看!”
巫圖看了一眼就挪不開視線了,突然發覺自己好像不該說話,急忙捂住。
一行人中,江眠和趙云生得白凈俊秀,李存孝高大威猛,諸葛亮面容端正,桐雅桐靈也是絕。
除了典韋外,其他人都是值在線。
而環境熱惡劣的霧州,哪里生得出這般人,也難怪巫圖驚訝不已。
“你們是何人?”諸葛亮發問。
這時巫坦已經明白過來,眼前這個黑大漢不是啥神明,而是個力大無窮的武人。
畢竟神應該不會長這樣,反倒是后面那幾位更像。
明的巫坦瞬間便從幾人的著看出,這些人是從中原來的。
“我們是南疆巫部的族民,多謝這位大人救了我的兒!”
林州、霧州只是中原法,當地居民則將這兩江夾雜之地統稱南疆。
“原來如此。幾位不必客氣,不過我等幾人在這林中尋不到路,不知可否拜訪一二?”
巫坦眼珠一轉,心中思索起來。
為一族之長,他可不是什麼腦筋,隨便就帶人回部落,即便是救命恩人。
不過四下一看,似乎對方只有區區七人,若是回了部落,倒是不怕他們發難。
即便那黑漢子有擒虎之能,還能以一敵百不?
至于其他幾人,再強也不能比這黑漢子還強吧?
“若諸位不嫌棄,我部自然歡迎!”
巫坦轉眼間面帶微笑,為江眠一行人帶路。
幾人將鹿抬了起來,而典韋則一個人將老虎扛在肩上,毫不費力。
這一幕再次驚呆了眾人。
在林中左拐右拐,終于到達了巫部。
放眼去,木頭藤蔓搭建的房屋一無際。
“想不到人還不!”
略估計,好歹也有個七八千人,這在條件惡劣的南疆,已經算是比較大的部落了。
“族長,沿途沒發現什麼痕跡,后面也沒人跟著,看來他們真是只有七個人!”
巫坦點了點頭,“那就好。”
既然對方應該沒有惡意,巫坦逐漸放下戒心,盛款待了江眠等人,算是報答救之恩。
宴會上,巫坦突然問道:“我見諸位著氣質皆不凡,想必出顯赫,為何會來這窮惡南疆罪?”
諸葛亮正想著用啥借口搪塞,江眠卻開口道:“我便是那中原秦王,此次南疆,是想集結各族部落攻打益州,順便將林霧二州盡歸王化。”
江眠說得平淡,諸葛亮卻傻眼了,巫坦更是目瞪口呆。
良久,巫坦哈哈大笑,“哈哈哈!恩人可真會開玩笑!”
“孤,沒有開玩笑。”
“……”
巫坦看著江眠鎮定自若的表,冷汗浸了后背。
他將信將疑地靠上前,“若你真是那中原威名赫赫的秦王,你怎會以犯險,只帶這麼幾個人?”
江眠轉頭呵呵一笑,“以犯險?何險之有?是怕毒瘴氣,還是怕你這三五千人?”
“你……”巫坦臉難看,“縱使典兄力能擒虎,以一敵百只怕也不可能吧?”
聞言江眠幾人紛紛轉頭看向巫坦。
后者正一臉疑,典韋開口了,“你不會以為俺是最厲害的吧?”
說著典韋指了指桐氏姐妹,“除了兩位王妃,我誰也打不過……哦,還有那小子!”
諸葛亮搖著羽扇,“我是靠腦子吃飯的!”
巫坦一驚,隨即狠狠搖頭,“不可能!普天之下,哪來那麼多能人異士?”
“見識短淺!我家大王威加海,天下猛士趨之若鶩,皆愿以效力!”
接著李存孝緩緩起,直接走向一棵腰的楊柳樹。
“喝!”
一聲怒喝,李存孝當著巫族眾人的面,竟生生將其拔了出來!
巫坦看得膽戰心驚,倒拔垂楊柳,這該是何等力道?
這下他信了,急忙跪倒在地,“在下有眼無珠,見過秦王!”
他還不傻,雖說人家就帶了這麼點人,可要是翻臉,沒準下一次來的就是大軍。
而且即便是這麼點人,他們也不一定拿得下。
“不知者無罪,起來吧!”
江眠上前扶起巫坦,“孤說了,此行所為南疆,蠻夷之地,當早歸王化,不過你不必擔心,孤不會虧待你們!”
說著他取出一袋金子給巫坦,“若愿歸化,可分于家人,此后俸祿軍餉,只多不。”
巫坦捧著沉甸甸的金子,腦子一片空白。
這也太大方了!
南疆雖多是部落族群,但也會跟外界聯系易,這金子就是通貨。
眼下這一大袋金子,恐怕足夠巫族一人一粒,都夠娶一個老婆了!
江眠的大棒加甜棗,立刻俘獲了巫族的忠心。
“果然,能用錢解決的事,那都不事!”
一番視察,巫部擁有作戰能力的族人堪堪五千人。
江眠從中挑選了八百最為強健之人,差司馬懿運來一批甲胄。
“若你們能承住本王接下來的訓練,這些甲胄,一人一套。”
江眠平淡卻豪橫的話語,令巫部眾人瞪大了眼睛。
這批甲胄皆是品,皮革金屬挑細琢而,不說防護能力,是價格都是一筆巨款。
這哪是甲胄啊,這是把錢套在上啊!
這下,即便每天都被訓練累狗,也沒人抱怨,甚至有些期待戰爭的來臨。
“報!大王!族長!孟部傳來消息!”
這天正在訓練,巫部探子突然帶回一則消息。
孟部族長孟獲稱“南蠻王”,現已得到牙部、厲部和越部的支持。
此次便是要巫部一個態度,畢竟巫部也是南疆五大部落之一。
“南蠻王?這孟或倒是膽大!”
諸葛亮羽扇輕,“割地稱王,召集各大部落族長,這孟或有何意圖?”
倒是巫坦知曉當地的況,“其實這事還跟益州有關,據說那皇帝龍玉忠最近在瘋狂擴軍,以至于不益州世家帶著軍隊前來南疆搶奪錢糧和人口。”
這麼一說,江眠算是明白了。
自己這是把龍玉忠嚇到了,后者黔驢技窮,干脆糾集所有力量,打算梭哈一把。
這麼說來,南疆的變故,還是自己的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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