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啊!!該死!!”
趙二春躺在地上打著滾,只覺得自己全上下的皮都在發疼。
“趙二春?原來是他!我聽說過他!”
“是那個江南商會的趙二春?”
“對,就是他,前幾天還在駙馬那里鬧事呢!”
一時之間,眾人對著趙二春指指點點了起來。
趙二春覺自己要炸了,一方面是上的劇痛,另一方面是自檢自損,簡直是遭心靈和的雙重打擊。
“你怎麼了?”
發現趙二春的舉止異常,老太太一驚,連忙抬手要去將趙二春拉起來。
但是這一拉不要,自己也“噗通”一聲跌倒在地,痛苦地喊了起來。
“好疼啊!”
趙二春和老太太都低頭向著自己上看去,卻發現在他們的皮之上,居然是之間有著一道道的痕映了出來,看起來恐怖極了。
有這樣的傷勢在,他們如何能不疼呢?
現在在他們的劇烈掙扎之下,皮上更是有不的地方傷口破開,開始出。
“怪人啊!怎麼就突然發瘋了他們?”
“這兩個人好奇怪……”
“嗯,先是奇裝異服躺在這里,現在又突然舉止異常,太奇怪了。”
“我們還是去報吧。”
眾人看著狀若癲狂的老頭和老太太,不由得議論出聲。
“這……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趙二春徹底嚇壞了,整個人依舊在不停地翻滾著。。
“快走!”
老太太還保持著一理智,在聽到眾人要報之后,連忙強行拉著趙二春,跌跌撞撞地離開了這里。
因為不管他們現在的形象是怎麼樣的,畢竟昨晚他們是去做賊了,如果報的話,就有被抓起來的風險。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搞清楚狀況,以及昨天的況。
“這兩個人怎麼回事?”
“他們上怎麼這麼多疤痕?好奇怪!”
“還有他們的服,穿這樣何統!”
一路上,眾人看著這兩個舉止怪異的人,不由得議論紛紛。
老頭和老太太顧不得其他,只是向著人群之外而去。
終于,兩個人在不知道經過多人異樣的目之后,回到了屬于自己的興天會牛自助店。
“呼!”
剛一進門,老太太松了一口氣,就直直地一屁坐在了地上。
趙二春也是同樣的狀態,里依舊在大喊著:“好疼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太太本來也想喊疼,但看著趙二春的樣子,忽然之間就不想喊疼了,因為……太丟人了。
“啪!”
狠狠一個掌打在了趙二春的臉上,“給老娘安分下來,你這個廢!”
一個大男人因為這點疼痛而為這個樣子,實在是太丟人了。
這一下,趙二春才安分了下來,但依舊紅著眼睛看著自己上的傷疤。
“到底是怎麼回事?”
老太太也低下了頭去,看向了自己上的傷疤。
他們二人都是一個樣子,服十分破爛,就好像是被什麼東西撕咬過后一樣。
至于上的傷疤,更是縱橫錯,麻麻,不深,但是十分多。
而且這些傷疤很顯然都是新的,在之前他們的劇烈掙扎之后,此刻都在向外冒著的鮮。
因此他們二人的樣子看起來恐怖極了。
“這,就好像是被什麼東西抓了一樣。”
趙二春也終于恢復了理智,看著自己上麻麻的疤痕,不由得沉聲道。
“被什麼東西抓了?”
老太太重復了一遍,忽然之間一驚,“!”
這一刻,趙二春和王土花同時坐直了,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不可置信。
因為在他們的印象之中,昨晚的最后一幕是……
狼!
鋪天蓋地的狼!
“我們……”
趙二春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我們是怎麼活下來的?”
他的心中疑不已,有那麼多狼將他們包圍,正常來說他們此刻應該被吃的連骨頭都不剩下了。
但是現在……
他們好好地坐在這里,沒有死,只是上的服破碎了,還多了這麼多的傷疤……
“不會吧……”
老太太愣愣地說道,“難不狼沒有吃我們,只是把我們的服撕咬碎了,然后用爪子在我們上留下這麼多的傷疤?”
“這……”
趙二春的臉上也浮現出難以置信的神,“看來的確是這樣的。”
雖然他不相信,但昨晚的那一幕是真真切切的。
甚至面前的服,以及上的疤痕,都在說明著這件事是真的。
服和疤痕,都很顯然是被什麼東西的利爪抓這個樣子的,那麼結合他們昨晚的遭遇,似乎只有一個解釋……狼!
“為什麼?狼會不吃我們?”王土花愣愣地說道。
“不知道,不過看來,我們活了下來,雖然多了這麼多的傷疤,但至沒有將命丟掉。”趙二春說著,重重地松了一口氣。
“嗯,好在活了下來。”
王土花也松了一口氣,但接著遲疑道:“為什麼我們會出現在朱雀大街呢?難不狼將我們的服抓破之后,將我們送到了這里?”
趙二春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這一切實在是太不不真切了,讓他有一種做夢的覺。
“呀!”
這時,老太太一個激靈站了起來。
“怎麼了?”
趙二春下意識問道。
“我們,我們沒有找到董興留下的記錄!”
老太太跺了跺腳,氣急敗壞地說道。
此言一出,趙二春的冷汗頓時就下來了,確實是如此,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今天就是三天期限的最后一天。
正在這時,朱雀大街上。
“滾開滾開!”
“給爺滾開!”
“都不長眼睛嗎?沒看到我們爺來了?”
這時,一隊人馬十分囂張地走了過來,沿路上不知道多人因為沒有躲避及時,而被他們狠狠地踹在了上。
“這誰啊!怎麼這麼囂張?”
“真是的,太不講理了,哪有胡打人的?”
一時之間,眾人的議論之聲頓時響了起來。
不過因為這一隊人馬來勢洶洶,一看就不是一般人,一時之間沒有人敢上前去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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