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煊回到自己座位上,看著四個小姑娘給他的組。
嗯......
怎麼說呢。
好,至不是白卷,哪怕是玖兒,都畫了一些東西出來。
就是畫出來的這些東西......
玖兒畫了一串葡萄出來,看得出來是想吃葡萄了。
李麗質和尹還要規矩一些,好歹能看出來組的模樣,但是一點都不符合尹煊教授們那些的基礎知識。
只有李淑畫的像樣一些,不過也是一個錯誤答案。
對們要求不能太嚴苛,畢竟算上昨天下午,才只學了一天而已,算課時,至多也就是兩節課。
而且們并沒有一個完整的學習、思考的思維,這才是們上缺陷最大的地方。
慢慢養吧,還能咋辦。
尹煊打回去,讓們重新思考。
還沒等新的客人過來,門外忽然泱泱來了一群人,一位年探進來了個腦袋:“正兄長,你要的東西打出來了。”
尹煊聽到之后,忙站起來,朝著他們招了招手:“快,快搬進來。”
外面的年招呼一聲,他和一個漢子就抬著一臺稀奇古怪的木制皿從外面走了進來。
一個封的大桶,用一長長的管子,連接著另外一個封的大桶。
尹煊安排著他們把東西放到后院,拎出一吊錢他們手里——這是自己一早就委托木匠打的東西,蒸餾酒的。
他原本是準備把這個東西用銅打造——先不說手里的錢夠不夠,就是鐵匠鋪的人一聽到他這個說辭,就搖著頭拒絕了下來。
這就跟后世拿著特定的數據,請求人去幫自己打這樣的一只鐵管一樣。
無奈之下,只能打一個木的,又不是說不能用。
等那漢子和年離開。
程咬金好奇地問道:“店家,你這弄的是什麼東西?”
這麼大的家伙,他可從來都沒見過。
“釀酒的皿。”尹煊言簡意賅地回道。
釀酒?
這個回答有些出乎程咬金的意料:“這是釀酒的東西?店家你莫要誆我,我又不是不知道怎麼釀酒的。”
釀酒可用不到這種東西。
尹煊挑了挑眉,饒有興趣地問道:“哦?你知道釀酒怎麼做的?怎麼,難不程大人私底下還釀酒了不?”
大唐初年對釀酒這件事管的很嚴。
武德年間是酒的,畢竟戰方才結束,釀酒又需要大量的糧食,人都吃不飽又談什麼喝酒?
貞觀元年李世民生起過放開釀酒令的心思,然而一場蝗災把他打回原形,直到近些年,才漸漸在放開這個口子。
這段時間以來,能釀酒的只有良醞署,這個方釀酒的機構。釀造出來的酒,也多是用來祭祀、宴請外客。
當然了令只是令,私底下釀酒的人屢不止。
尹煊的話中了程咬金的小心思,讓他不由尷尬地咳嗽了幾聲。
程咬金就是那個不遵守令的人。
實際上......這些不痛不的令,程咬金總是會找出一些奇怪的理由去違背。像是釀酒——就是糧食在地窖里放的太久,它自己發酵了。
當然了,的事不好擺在明面上。
程咬金瞪圓了眼:“你怎能平白污人清白,我不過一個小小的參軍,我怎麼敢釀酒!我,我是因為小時候,那時候還是前隋,家里釀酒我見過罷了。”
“哦。”尹煊拖長了音調,一臉不信。
程咬金有些惱,覺尹煊好像看穿了自己一樣,忙轉開話題:“那店家你釀出來的就是那種瓊漿玉了?”
尹煊搖了搖頭:“比不上那種酒,但滋味也會比市面上那些酒好。”
程咬金眼里滿滿都是期待:“多久能出?”
尹煊想了想,琢磨了一下:“稍微次一些的,約是一個多月吧,但好一些的酒,恐怕最快也要等到冬天。”
釀酒也是一個相當麻煩的事。
系統給他的廚藝通,只是教他怎麼做菜,并沒教他要怎麼釀酒。
不過......
要知道一個人總有幾個無所不能的前友,尹煊曾經有過一個朋友,是生工食品學院的,尹煊從那學過一些釀酒的法子。
現在尹煊就準備釀兩種酒。
一種自然是白酒。
這種酒最關鍵的就是酒曲。
尹煊沒打算從外買酒曲——就是想買也買不到,坊間是沒酒曲流通的,所以釀酒他就得從頭開始。
一想到酒曲。
尹煊目就不自覺得往李麗質、李淑們的上瞄去。
都說的腳丫踩一踩酒曲,會促進酒曲的發酵,從而誕生出更好的風味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要不要勸說一下,讓李麗質和李淑試試?
反正到時候喝酒的也就是李世民他們,自己不貪好這一杯酒。
這種釀造出來的就是大曲烈酒。
他和程咬金說的,至得等到冬天的酒,就是這種酒。
另外一種就是不需要酒曲的酒。
那就是葡萄酒,相比較于白酒而言,葡萄酒的釀造工藝要簡單很多——清洗、榨出、等待發酵。
需要的材料也很簡單,只需要葡萄。
當然了.....這樣釀出來的酒,和現在大唐坊市里常見的葡萄酒并沒什麼區別。
這也是尹煊為什麼等到蒸餾皿造出來之后,才著手去準備釀酒的事。
葡萄酒也是可以蒸餾的——這種蒸餾出來的葡萄酒,就做“白蘭地”,雖然沾著一個白字,可它酒水的不是白的。
釀酒的門道很多,尹煊了解的很。
但他清楚,葡萄酒雖然是白蘭地的父親,但是釀造葡萄酒和釀造白蘭地,需要的是兩種截然不同的葡萄。
葡萄酒需要味甜的,而白蘭地需要糖度低、味道酸的。
一般來說,十天左右就能初次發酵好。
到時候直接上架蒸餾就好。
雖然說,沒有經過二次發酵、燒工藝的葡萄酒,多多差了一些風味,但畢竟是速,蒸餾了之后也是烈酒。
先拿過來湊合用一下,等以后釀酒的工藝、流程都了,再慢慢把風味給提升上去吧。
除了工藝、材料之外。
釀酒還有一樣最重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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