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臉上笑了一下。
他將杯子中的酒一飲而盡。
“怎麼,吃醋啦?”
“沒有。怎麼會吃醋呢?像秦大哥這樣的大英雄,娶多妻子都是理所應當的,素素哪敢吃醋?”
“放心吧,素素。就算我真的要娶了玉漱公主,他也只能當一個妾室!”
“啊?秦大哥,人家玉漱公主可是圖安國的公主,你可不能虧待人家,你讓人家當妾。這說不過去啊!”
“以前是什麼份跟我沒有什麼關系。我之所以將帶到瑯琊郡,是因為玉漱公主救了我的命。”
“秦大哥,那你好了嗎?不要吧?玉漱公主可真厲害,連秦大哥都能救。”
“這里面的事,以后我再對你講。對一個孩子來說,能做到這一點,當時我還是蠻的。”
“那秦大哥,你還不把立為正妻,還讓人家當妾。”
秦夜笑了笑出手去,將呂素的鼻子了。
“把立為正妻,把你往哪放?”
呂素瞬間臉都紅了。
“我不用的,秦大哥,我給你當丫鬟就行了。”
“丫鬟?你可是我在這個世界的第一個人,怎麼可能當丫鬟?你必須是我秦爺的正妻。如果我得了這天下,你就做這天下的王后。”
呂素驚訝地將手里的杯子“啪”的一下,摔落在了地上。
兩只眼睛睜得大大的,呆呆地看著秦夜,心里撲通撲通地直跳。
本沒有想到秦夜竟然對這麼好!
呂素心里也到了極點。
……
就在這時。
一個穿著青長,材單薄個子不高的人,從那酒樓的門口跑了進來。
他進來之后。
一直用胳膊的大袖子將自己的臉遮住。
他并沒有找桌子坐下來,反而慌慌張張的跑到三樓樓角落的一個房間。
他的將門推開,鉆了進去。
秦夜他并沒有看清楚這個人的長相。
那酒樓的門口,一眾兵大概有30幾人涌了進來。
為首的一人是一個年輕的公子。
手里拿著一把長劍,氣勢洶洶。
這酒樓的老板趕一臉歡笑的迎了上去。
“劉公子,您來了,郡臣大人可好?”
“家父當然很好,得劉老板關心,剛才這里是不是前進了一個可疑人員。”
“可疑人員?劉公子,這邊都是一些住宿和吃飯的人員,沒有你說的什麼可疑人員。”
“屁話,我告訴你。這次我們要抓的可是刺殺秦皇陛下的要犯張良,剛才有人報案說在這街頭看到了他,你敢說沒有跑到酒樓來?”
“劉公子。我一直在這樓下的,我確實沒有看到有罪犯跑進來。”
劉公子狠狠地瞪了一眼酒樓老板。
他揮了揮手對著眾位手下喊道。
“給我搜,可疑人員全部格殺勿論!”
“諾。”
頓時!
“啪啪啪……”一下子30幾名士兵,從外面沖了進來。
他們手里拿著畫像,一個一個客人的對照,查了過去!
他們把一樓的客房全部推開,把里面檢查了一遍,接著眾多士兵向著二樓沖了過來。
秦夜淡淡地看了一眼,剛才三樓角落的那個房間。
他從這郡臣兒子所說的言語才知道。
溜進來的人竟然是張良張子房。
不得不說,真的是太巧了!
張良可是秦末漢初時有名的謀士。
如果得他相助的話。無異于如虎添翼。
……
那張良在房間里仿佛聽到了眾多追兵的腳步聲。
他從三樓角落那個房間鉆出來。
往旁邊的窗戶上一看。
只見下面麻麻的,站的全是士兵。
張良搖了搖頭,一陣無奈。
他抬起頭來看了看這酒樓。
最高也就是三樓了。
本無可逃!
他將遮著臉的袖子,輕輕地放了下來。
秦夜分明看到。
在張良的袖子中握著一把短刀。
他的手有些抖,但是他的神很堅毅。
看起來這張良是寧愿死,也不愿意落到秦軍的手里。
畢竟他刺殺過秦始皇。
這種大罪被拉去會株連九族的。
秦夜對著坐在一樓穿著便裝的一名士兵打了一個響指,揮了揮手。
他頓時明白了秦夜的指令。
趕朝著城外大營而去。
張良握著匕首朝著三樓的樓梯口走來。
他本來逃來這瑯琊郡,想在自己的叔叔家躲避一段時間。
但是沒想到被人告發之后。
他叔叔全家都被殺。
他自己也被包圍在了這家酒樓。
張良心里絕不已。
就當他走過秦夜吃飯的的桌子時。
秦夜從邊上拿過一個陶瓷的空碗。
往里面倒了一碗米酒。
往桌邊一放。
“張良子房先生,喝一杯?”
張良心里一驚,眼睛睜的大大的的看著秦夜。
雖然他的畫像各個郡縣都了。
但也不至于第一時間就能被尋常人認出來。
而且他現在是朝廷捉拿的要犯,怎麼還有人請他喝酒呢?
“這位公子。在下現在實在不方便,會給公子惹來很大的麻煩。酒我不喝了,好意心領!”
“來,坐下,無論如何,先把這碗酒喝了再說。”
張良皺了皺眉頭。
他走過來一把端起碗來。
然后又離開桌子。
他仿佛不想給秦夜帶來麻煩一般。
他離開桌子將碗里的酒一飲而盡。
“好酒!”
就在這一刻。
郡臣的劉公子帶著一眾人馬,從樓下“砰砰砰……”踩著樓梯跑了上來。
他們剛到三樓。
就看到了張良站在秦夜的桌邊喝酒。
而且還在和秦夜說話。
“把那賊人張良,還有桌邊那兩個人給我圍起來!活膩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