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姜桂要把孩子都帶走,柳定卿雖然心慌了一下,但很快也就冷靜了下來。
張建平干出這樣的事來,確實不配做孩子的父親了,而且如果他把孩子養在邊,說不定還會把小孩們都養歪了,倒不如讓姜桂帶著孩子。
反正這是張建平自己做的孽,他也算是活該!
“老婆,老婆不行啊!孩子不能沒有父親的!”
張建平覺爬到姜桂邊,哀求道:“老婆,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看在這麼多年的義上原諒我這一次吧,我求求你了……我以后真的會改過來的!我絕不會再跟林思如這個勾引我的婊子聯系了!”
聽到這句話的林思如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似乎是有什麼話要反駁,但最終還是忍了下去,
“放屁,出軌只有零次和無數次!”柳定卿被滿口謊言的二兒子氣得不輕,毫不留的說道,“桂兒啊,咱可不能輕易原諒這種男的,你有錢也還年輕,何必在這一棵樹上吊死,咱甭原諒他!”
姜桂現在滿腦子都是張建平出軌的事,毫沒注意到那聲格外像婆婆的親切的“桂兒”,只覺得柳定卿說的話非常有道理。
“離婚!明天必須把這個婚給離了!”姜桂指著張建平怒道,“我們家的錢,你一分都別想得到!”
說完,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二兒子中年被離婚,柳定卿一點也不覺得可惜,只覺得張建平純粹是活該。
“你出軌!媳婦兒懷孕的時候你就敢在外面搞,你真不是個東西啊張建平!”
柳定卿把張建平里里外外罵了一通,最后猛的踹了他一腳:“活該你!”
“別生氣了。”
盛齊修安了兩聲,“別因為這種人生氣,不值得,咱們也走吧。”
但他還沒走出房門,就覺自己的角被人的拉住了。
林思如趴在地上,狼狽不堪的拽著盛齊修的服,“齊修老師……齊修,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你不是我的嗎?你不是我的嗎……”
“你有病?”盛齊修嫌棄的把服扯了回來,“松手!”
“不,你不能
這麼對我,你不能這麼對我!”
林思如跪在地上,神錯般的喃喃自語,“你以前不是這麼對我的,你以前明明對我那麼好,你幫過我的……是不是!”
林思如忽然提高了聲音,發著抖用怨恨的目死死的盯著柳定卿,“是你,肯定是你挑撥了我和齊修的關系!是你用什麼謀詭計迷了他!全都是你的錯!”
柳定卿一臉懵的指了指自己,“林思如你是真有病啊?這關我事?”
“就是你!就是因為你!”林思如歇斯底里的喊了出來,與之前的清純溫婉校花形象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明明先和齊修認識的人是我,明明我們早在三年前就已經見過面,就已經互通心意了!要不是你橫一腳,要不是你接二連三的阻攔在我們之間,那我們現在早就在一起了!!”
盛齊修厭惡煩躁的眉宇間難得的多了一抹懵。
他像被男友撞見了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吃飯的小白兔型友一樣,拼命的向柳定卿證明自己的清白。
“我之前從來沒有見過,我也不喜歡,真的,是在胡說八道。”
“齊修,齊修……”
林思如連滾帶爬的去盛齊修的皮鞋,“你忘了嗎?三年前,在盛珖大酒店,那時候我才剛出道,沒份沒背景,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小藝人,也是那天,有人在我酒里下了藥……”
剛剛出道的林思如本不知道給下藥的人是在酒桌上看上的某個老總,還是想要未雨綢繆先鏟掉的某個同行,一開始甚至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喝了下藥的酒水,只當自己是喝多了,頭暈悶。
直到去上廁所時,被一個老男人往沒人的地方拖的時候,才意識到了事的不對勁。
當時害怕極了,拼了命的反抗,哀求,但換來的只有那個男人暴的掌和言語上的辱罵。
就在心灰意冷的時候,看見了盛齊修。
盛齊修就像是從畫里走出來的一樣,安靜的站在那里,用冷淡的眼眸在他們上掃視了一眼。
林思如看見了。
于是又開始反抗起
來,不停的向盛齊修求救,而盛齊修也確實沒有袖手旁觀,他不僅趕走了那個欺怕的老男人,還很溫的把西裝外套下來,披在了上,告訴不用怕,已經沒事了。
那就是和盛齊修的第一次見面。
即便那件事到現在為止已經過去了三年,但林思如依舊清楚的記得當時的場景。在的恐懼達到頂點的時候,是盛齊修救了!
“如果你不是因為我,那你怎麼會救我呢?!”
柳定卿聽完這刺激的故事,已是目瞪口呆,張了張口,最后還是忍不住說道:“雖然但是,這又跟我有什麼關系?”
到現在也還沒搞明白,為什麼林思如會對有那麼大的敵意,又不是當時給林思如下藥的人。
反而在前幾天,林思如還試圖給下藥呢!
“怎麼跟你沒關系了?!”林思如用力的摳著地板,發出刺耳的聲音,“我和齊修是兩相悅,我們也早就認識了,要不是因為你最近總是勾引齊修老師,那他又怎麼會因此忽視我!”
“……”柳定卿覺得自己又理解不了現在年輕人的邏輯了。
所以到底什麼時候勾引盛齊修了啊喂?自己都不知道的好不好!
盛齊修越往下聽眉頭皺的越,最后他非常嫌棄的說道:“我不記得我救過誰,你肯定認錯人了。”
就算他真的在無意間幫助過誰,那他也肯定不會說什麼“不用怕,已經沒事了”這種令人頭皮發麻的惡心話,更不會把自己的服披在對方上!
他有潔癖的好嗎!
林思如依舊不死心,“不,我絕對沒有認錯……”
“就算我當時真的在無意間幫過你。”盛齊修沉聲道,“那我也僅僅是出于同幫助的你,除此之外我對你絕對沒有其他的。你自己腦補出來的臆想絕不是你針對柳定卿的理由,沒有做錯任何事,也從來沒有招惹過你!”
林思如呆呆的跌坐在地上,“你又在替說話……”
盛齊修厭煩的看了一眼,“你好自為之吧。”
說完,他就直接拉著柳定卿離開了這烏煙瘴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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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