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樓。
“嗷——”
張雷跪在地上,痛苦的哀嚎不止。
“姑,姑……對不起姑!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您千萬別撅我的手指、頭頭頭頭頭頭——啊!!”
張雷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小拇指也被這個年輕弱的直接九十度掰彎,再次發出了悲愴難耐的慘聲。
“什麼?”
柳定卿直接把張雷五分鐘前才拿出來的一些“電玩”塞到了他里,皺眉道:“閉,再嗷嗷喚我還撅你手指頭!”
張雷瞬間停止了哀嚎慘,他上赤,子的拉鏈也沒有拉上,就保持著這詭異離譜的樣子跪在地板上,嚨里還不斷發出嗚咽的啜泣聲。
五分鐘前,他剛準備著要好好和床上的人親熱親熱,他子都到一半了!卻沒想到上一秒還躺在床上雙目閉昏迷不醒的人兒,在下一秒就一個鯉魚打從床上翻坐了起來,還一腳踹在了他的命子上。
接下來的五分鐘,就是柳定卿單方面對張雷的持續暴打輸出,以及持續的言語訓斥輸出。
“你剛剛要干什麼?你剛剛要干什麼!你這人年紀不大,怎麼心思這麼骯臟齷齪?!”
“這小姑娘才……不是,我才多大啊!你就想那些事,你臟不臟?啊?你的心臟不臟!”
“你這麼做,對得起把你生養長大的爹娘,對得起你的妻子兒,對得起警察先生們的教誨嗎?!你這個殺千刀浸豬籠的腥的丑貓!”
柳定卿越想越氣,越說越氣,“我今天非得替你爹媽好好教育教育你,我非得把你的手指頭都給撅斷咯!!”
張雷瞬間就發出了殺豬一般的嚎聲。
短短五分鐘,柳定卿把張雷揍的是痛哭流涕,哭爹喊娘,跪在地上不停的喊姑求饒,直到柳定卿揍得手累了,罵的口了,才停下來坐在床邊歇息片刻。
忽然,房門被人劇烈的敲了起來,但敲了不過片刻,就停了下來。
柳定卿瞬間繃起了神經,剛想過貓眼看看是誰在敲門,忽然就聽見了房卡刷門時發出的一聲“滴”。
房門被人猛地用力推開,盛齊修大步走
了進來,神焦灼,額頭上還冒出了細汗。
見到來的人是盛齊修,柳定卿這才松了一口氣,“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這齷齪東西的幫手呢......”
還沒說完的話戛然而止,柳定卿的肩膀忽然被盛齊修攥住,他把柳定卿從頭到腳看了一遍,然后才松了一口氣。
幸好,幸好沒出事。
盛齊修松開手,神比剛才要鎮定不。
他的聲線有些不穩的問道,“怎麼回事?”
“白純把我弄這來的。”
在看到盛齊修后,柳定卿一直懸著的心都放下來了,心里也莫名有了安全。
柳定卿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現在的對盛齊修有多麼信任,直接就把自己剛剛經歷的事跟盛齊修說了一遍。
“幸好我機智,林思如一出現我就意識到了不對勁,然后捂我的時候,我趕就屏住了呼吸。”
柳定卿邊說邊模仿著當時的自己的作,“再然后白純就把我扛到了這個齷齪東西這里,這齷齪東西還以為我沒醒,就想我服,還好我一直都是裝的,直接把他給踹倒了......”
柳定卿說著,又用力的往張雷上踹了一腳,罵道,“你這樣做對得起你妻子兒,父母老師嗎?呸!”
盛齊修的臉在柳定卿說“我服”那里沉到了極點。
他偏過頭,眼睛定定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張雷,那漆黑的瞳孔平靜的人到可怕。
柳定卿又用力的往張雷上踹了兩腳,然后問盛齊修,“你現在拿著手機呢嗎?我手機好像被林思如關機放在廁所里了。”
盛齊修不聲的將眼底的戾藏了起來,眼神重新變單純清澈的狗狗眼,他也不問柳定卿要手機打算干什麼,直接把手機拿了出來,解鎖,遞給柳定卿。
柳定卿接過手機,對張雷道,“你過來。”
“姑……嗚嗚……”張雷趕哭著爬了過來,“嗚嗚,姑你有什麼吩咐嗚嗚……”
“把你的份證拿出來。”
一般開酒店都是需要份證錄個人信息的,所以人們出行的時候都會帶著份證。
張雷雖然不知道柳定卿要他的份
證是要干什麼,但還是著十九十度彎曲的手指頭,費力的找出了份證,遞給柳定卿。
“姑,給您……”
柳定卿一把奪過,掏出手機,哐哧哐哧對著這個份證就是瘋狂拍攝。
拍完照后,柳定卿把份證遞給了張雷,并讓他把份證舉在前,不要東倒西歪的晃。
打開了手機的錄像模式,將鏡頭對準張雷,確定張雷的臉和份證都能錄進去后,清了清嗓子。
“張雷,把你跟白純干的易全都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張雷眼神有些閃躲,他猶豫著開口:“那個……姑,這個視頻你會傳到網上嗎?”
“你管我?”柳定卿晃了晃拳頭,“快說!”
張雷被嚇得渾都哆嗦了一下,最后還是開了口。
“白純跟我說,邊有一個長得特別漂亮的朋友,問我要不要跟那個人上床,還把你的照片發給了我……”
張雷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柳定卿,旋即忍不住放緩了呼吸。
盡管他已經提前看過了照片,盡管在五分鐘之前他還被這個人兒摁在地上暴揍,但每次看到柳定卿的這張臉時,他都會覺到驚艷。
見張雷在用那種令人渾都不舒服的眼神盯著柳定卿看,盛齊修的眼神又暗了暗,柳定卿也直接上腳,一腳踹醒了張雷。
肚子上傳來的痛瞬間讓張雷清醒了過來,他不敢再著意,趕忙繼續說道。
“后來白純還說,算是介紹咱倆的中間人,如果我要是跟你上了床,那我得給點報酬。”
柳定卿越聽這話越覺得惡心反胃,強忍著不適,皺眉道:“是什麼報酬?”
“讓我給在網上買水軍沖流量,把對不利的評論都刷下去,還讓我投資盛齊修的下一部電影,把塞進劇組里和盛齊修一起演戲……”
張雷越說生意越小,忽的,他像是想到了什麼,大聲道:“姑,這可都是白純的主意,我只是買家而已,要不是白純那我也不會知道你……這都是白純的錯,跟我沒關系啊姑!是要害你,不是我,我這只是男人的本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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