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揚大哥,這難道真的沒有其他辦法嗎?”賀梵梵有些不甘心,就不信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麼難開的鎖!
賀揚思緒了下:“除非有比那個神人鎖王還要厲害的開鎖者,不然難。”
“這神人鎖王容易找嗎?”賀梵梵又問。
“找不到,兩年前突然消失無影無蹤,沒有任何消失。”
聞言賀梵梵頓時有些低落,但并沒有在大哥面前顯出來:“大哥,那你幫我留意一下,如果有這個神人鎖王的蹤影記得告訴我,還有這個人有什麼特點嗎?”閱小說app閱讀完整容
“小梵,那你就問對人了,我一個朋友兩年前在寺廟到他傷了,他撕開口的服,口的位置有一個兩指寬的月亮黑印記。”
“月亮黑印記?”賀梵梵聲音突然拔高。
賀揚點頭:“沒錯,當時他剛好傷,在那里理傷口,我朋友驚得下意識問他什麼人,可對方直接給我朋友扔下一把金鑰匙,說了一句“別說見過我,這是謝禮!”。
而這金鑰匙就是那鎖王的專屬件,擁有這金鑰匙就能去找鎖王提一個要求。”
“金鑰匙?”賀梵梵角突然染起一不可思議的笑意。
“是啊,不過我朋友那金鑰匙后來不見了,不然我都能利用那鑰匙幫你找到那個鎖王。”
賀梵梵下心底的激:“大哥,你等我一會。”
說完回到自己房間,從帽間的角落里拿出一個掌大的黑錦盒。
“大哥,你打開看看。”
賀揚疑地打開錦盒,當看到盒子里面竟然是全是金鑰匙,起碼二三十把,他頓時驚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不可置信地拿起來:“小梵,你怎麼有這麼多金鑰匙?你..你難道就是那個神人鎖王?”
看到賀揚拿震驚的表,賀梵梵直接笑了:“大哥,我如果是那個神人,我早就將保險箱打開了,怎麼可能還在這里自尋煩惱?”
“也是,那你快點告訴大哥,你怎麼會有這麼多金鑰匙?難道是那個神人不小心丟的?你撿到了?”
賀梵梵搖頭:“大哥,這件事說來話長,我只能說,如果金鑰匙的主人真的是那個神人,那我知道他在哪里,但是能不能打開這保險箱,就不一定了。”
說完賀梵梵眼里沒有震驚,只有糾結。
“為什麼?”賀揚不明白。
“因為他不記得以前的事了,就連自己什麼名字都不知道。”
“什麼?這怎麼可能?”
“兩年前,我在懸崖那邊拍戲,不小心迷路了,然后看到他昏迷在山上,便把救了回來,可是他整整昏迷了一年才醒過來,醒來之后,他什麼都不記得了,這些金鑰匙我還給他,他不要,說給我照顧他的醫藥費,后來我就把這些金鑰匙拿回來了,把他安排在鄉下那里住。”
聽到這話賀揚久久都無法平靜過來:“原來是這樣,難怪你會有這麼多金鑰匙,難怪這神人會突然消失,沒想到失憶了,那現在他記起來沒有?你后來有沒有讓你三哥給他看看?”
聽到賀揚這話,賀梵梵頓時有些尷尬了。
自從在海邊被戰南爵救起來后,的生活就開始忙碌起來,各種事接踵而來,就沒記得自己曾經救過這麼一個人...
而且也沒想到,自己救的這麼一個人,竟然是個鎖王?
能制出這種能送上拍賣會的保險箱,顯然是個神奇人。
“大哥,其實我也不知道他現在怎樣,因為那時候我是讓小北安排的,后來我也沒跟他聯系過,這樣,我打電話問一下小北。”
賀梵梵剛要拿出電話,賀揚阻止道:“小北就在外面車上,我把喊進來。”
說完這話何揚臉不太自然。
賀梵梵打量著他:“大哥,你剛出差回來,怎麼會和小北在一起?而且小北過來了,為什麼沒有進來?”
賀揚吞吞吐吐:“我這..不是,我剛好在機場到,就讓順便送我
過來了,你別胡思想,我們沒什麼的,你.你等會別問!我讓上來。”
說完不去看賀梵梵,下樓去喊小北進來。
賀梵梵走到臺,一看果然小北的車在外面,不對,那車是的商務車,平時是小北在開。
而這會小北下車了,賀揚不知道說了什麼,小北急得直跺腳,賀揚想手去拉,但被拍開了。
賀梵梵角勾起:“好家伙,大哥這什麼時候把家小北忽悠了?為什麼一點都不知道?而且他們兩個會接的機會本不多啊!”
很快想到,上次買給婆婆的手鐲被摔爛,讓小北帶那玉鐲去找賀揚,難道大哥對小北一見鐘?
想到這個可能,賀梵梵臉上樂開花,要是母親知道大哥鐵樹開花,必定和父親沖過來,將兩人綁去民政局。
因為母親回d國的時候,就跟嘮叨了,讓要幫幾個哥哥一下,讓他們早日單的。
不過想到母親的代,覺得慚愧的,事太多,本就沒機會幫幾個哥哥拉紅線,倒是幾個哥哥自己爭氣,都將邊的好姑娘給忽悠了...
“小梵,你找我啊。”
小北的話打斷賀梵梵的思緒,回過神來,便看到小北一臉淡定地走過來。
“小北,你去機場接誰?怎麼會看到我大哥?”賀梵梵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剛好送個朋友去機場,然后看到揚大哥,小梵你找我什麼事?”小北轉移話題。
賀梵梵就這麼看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也不拆穿。
小北跟得多,現在的演技已經完全不輸了。
“我就想問問你,金子哥他現在在哪里?他恢復記憶了嗎?”
金子哥是賀梵梵給他取的名字,因為他上都是金鑰匙,他就隨口給取了這麼一個名字。
“哦,金子哥他現在就在漁城那邊住,至于有沒有恢復記憶我不知道,不過他每個月都給你寄來金鑰匙,我都放在你的禮倉庫里面。”
“什麼?他每個月都給我寄金鑰匙?我怎麼都不知道?”
小北無奈:“每個月都有給你寄禮,我都是一起整理出來名單給你的,可能最近你太忙,所以沒在意看那份名單。”
聽到這話,賀梵梵就想起來了,因為平時的禮實在是太多了,一般都是小北幫收,沒什麼特別的,都是直接放在庫房里面,而這金子哥每次只給他寄金子,在小北看來就沒什麼特別,所以并沒有跟提。
以至于直接將這個人給忘記了..
“小北,你能不能幫我聯系一下他?讓他來見見我?”
說不定這一年里,他恢復記憶了,那不就可以幫打開保險箱了?
小北點頭如搗蒜:“當然可以,我馬上打電話給他。”
小北直接按的免提。
電話很快接通,傳來一個好聽的嗓音:“小北妹妹,是不是想金子哥了?”
聽到這話賀揚眼一沉,這妖孽的聲音竟然是那個鎖王神人?
小北早就習慣了,回到:“金子哥,我不僅想你,還想你的金子。”
爽朗的笑聲響起:“小北妹妹你想要金子只要說一聲,我給你寄一箱子過去。”
“別別別,金子哥,我開玩笑的,是小梵想找你。”
一聽到小梵兩個字,金子哥的聲音更加溫了:“小梵妹妹?找我什麼事?”
“金子哥,抱歉啊,一直都沒時間打電話你。”
賀梵梵是慚愧的,畢竟自己真的將人家給忘了...
“小梵妹妹?真的是你?我沒聽錯?”金子哥那激的聲音讓賀揚眉頭一蹙。
這男的至于這麼激嗎?
"金子哥,是我,今天打電話是想麻煩你一件事的。"
賀梵梵沒拐彎抹角。
“什麼事?你說,只要金子哥能辦到,一定傾盡全力。”金子哥在電話那頭應該是拍了拍口。
“金子哥,要不咱們見面再說?”
賀梵梵覺得在電話里頭說不清楚,還是見面
比較好。
而電話那頭的金子哥沉默了。
賀梵梵很快想到,金子哥一直不喜歡見外人,所以鄉下的房子,好像一公里只有他一個人在住。
“金子哥,這樣好不好?我晚上和我老公直接去找你吧,不用你過來。”
“老公?小梵妹妹你結婚了?你什麼時候結婚了?”
金子哥那有些激的聲音,讓賀揚很不爽差點,差點忍不住開口。
還好最后忍住了。
“金子哥,這些咱們可以見面再說嗎?”
“不見,我只見你和小北妹妹。”
聽到這話賀揚忍不住了:“我說你只見兩個孩子是什麼意思?”
面對這突然傳出來的聲音,電話那頭沉默了。
“金子哥,你別誤會,這個是我大哥,他沒有惡意的。”賀梵梵趕解釋。
“你大哥什麼名字?”電話那頭再次傳來金子哥的聲音。
“我大哥賀揚,金子哥,我們真的沒有惡意,就是我現在遇到一個難題,然后你很有應該可以幫我解決這難題,迫迫不得已的況下,我才打電話麻煩你的。”賀梵梵繼續解釋。
賀揚知道,這個保險箱里面的東西應該對妹妹很重要,想到這個可是鎖王,脾氣怪一點也正常。
最后他收斂了脾氣說道:“兄弟,剛才我語氣不太好,向你道歉,如果你答應幫忙,我向你保證,除了我、小北、還有小梵,絕對不會讓第四個人知道你的存在。”
“金子哥,我也答應你,我會向我老公保,不讓他知道你的存在,還有我和我大哥去找你,不會帶其他人。”賀梵梵也跟著說道。
“金子哥,要不我去接你過來吧?小梵還懷著孕,坐太久車不太方便。”小北開口。
“小梵妹妹懷孕了?是你那個所謂的老公的?”金子哥的聲音再次變了。
眾人:“...”
“金子哥,孩子當然是小梵的老公的啊。”小北忍不住開口。
“行了行了,小北妹妹,你把位置給我,我親自過去,不過小梵,我不想見你大哥,只想見你老公。”金子哥最終妥協。
賀梵梵雖然不明白金子哥為什麼會不想見他大哥,反而只想見老公,但也知道,現在不是好奇這個的時候,當即答應了:“好,金子哥,到時候我和我老公接見你,不會讓其他人知道。”
金子哥沒再說什麼,直接將電話給掛了。
看到被掛掉的電話,賀揚一臉不悅:“不見我?我還不想見他!”
賀梵梵笑著說道:“大哥,你別生氣了,他是不太喜歡見陌生人的,住的地方都是一公里外沒有其他住戶的。”
“我沒有生氣,也就陌生人而已,有什麼好生氣?”
賀揚那氣到不行的臉讓賀梵梵哭笑不得。
最后還是賀梵梵安了他好幾句,他才逐漸緩了過來。
小北和賀揚一起離開的,到晚上,戰南爵才回來。
一看到他,賀梵梵就迎上去:“老公,衛衛他怎樣了?”
戰南爵臉不是很好:“要住院,目前況不是很樂觀。”
聞言賀梵梵臉沉了下來。
“我先去研究一下那個保險箱能不能打開。”
“老公,我跟你一起上去。”
上去后,賀梵梵才將金子哥要過來的事跟他說了。
聽到后,戰南爵看到那一盒子金鑰匙,震驚不已:“小梵,你竟然救了鎖王?”
賀梵梵聳聳肩:“你老婆運氣好,沒辦法。”
“他說幾點到?”戰南爵竟有點期待見識一下這個傳說中的鎖王。
“晚上十點,不過他失憶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把這鎖解開。”賀梵梵有些擔心。
戰南爵笑了:“小梵,你有沒有想過,太只是裝的?”
賀梵梵震驚:“裝的?為什麼?”
“這個鎖王的傳聞我聽過,他突然消失是因為被d國貴族追殺,很多人以為他被人殺了,目前看來,他是藏你安排的地方,等他將這個保險箱打開,你就不要再跟他聯系,他這樣的人,太危險了。”
他如同來自地獄的修羅,世人稱他傅九爺,在臨海市人人退避三舍,涼薄冷淡,無人敢惹。冇有遇到何以安之前,傅九爺兇殘暴戾,涼薄冷淡,從不給任何人留半分情麵。遇到何以安之後,九爺能動口絕不動手,提倡有事坐下來大家一起講道理。世人都覺得九爺再也不是當初那個兇殘暴戾,涼薄冷淡的傅九爺了。殊不知,九爺隻是想以身作則教導自家媳婦冇事彆動手,傷身體。因為彆人的媳婦都勸自己老公冇事彆動手,做個好公民,可九爺的媳婦跟彆人的媳婦不一樣,遇事就問,“老公,能打他嗎?往死裡打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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