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價格肯定要這樣搞的。
八十年代的人都抹不開臉,攤主說多錢就是多錢。
吃虧上當了好幾年,才明白必須狠狠搞價。
哪像九十年代和零幾年的人?
五折買件服,都覺得買虧了。
等到10年代,大家發現再搞價還是虧,就只去不搞價的店里。
趙鴻運飛快的跑到批發市場外面,把背簍里的東西給謝大龍保管,然后又背著一個空背簍,回來背東西。
攤主一件一件把東西往背簍里放,趙鴻運拿著紙筆記價格和數量。
最后算賬的時候,有兩塊錢的零頭。
方新亭從皮包里拿出錢數了數,按照前世的習慣抹零:“兩塊錢的零頭就免了吧。”
攤主無語至極:“哪有你這樣做生意的?兩塊錢不是零錢,是整錢。幾分錢才是零錢……”
方新亭啞然失笑。
自己還是前世的思維,前世一百塊錢是整錢,十塊以下全是零錢。
“你看看都幾點了?馬上市場就要關門閉市了,你們做完我們這一單,就可以回家再去進明天的貨……兩塊錢零頭都不肯?這些貨我全部不要了。”
聽到方新亭這樣威脅他,攤主呼哧呼哧著氣,眼都急紅了:“你這不是瞎搞價嘛……”他了半天氣,“行吧!兩塊我就不要了。”
看得趙鴻運眼都直了:原來,抹零也是搞價的一種!
又去進了假領子。
方新亭也替簡思齊進了好多漂亮的服扣子和繡花枕套。
繡花枕套很便宜,百貨大樓和國營商場要賣十塊,這里5至7元就可以批發。
回去的路上,謝大龍和趙鴻運堅持不肯坐到駕駛位里,就在后面扶著幾個背簍。
生怕路上顛壞一個,或者丟了一個。
回到招待所,把幾個背簍都放到招待所的房間里。
謝大龍和趙鴻運洗了把臉,走到外面說話:“鴻運,這麼多貨,咋賣?”
三千斤桃子,賣了一千一百多塊錢,現在變了幾背簍貨。
謝大龍有些發愁。
“方老師說了,咱就弄張床,上面擺張席子。找點鞋盒子,或者自己打點小木盒,把這些小東西擺上去賣……”
趙鴻運把進價和方新亭標的賣價和最低價都給謝大龍看。
謝大龍默默算了算價格,如果按方新亭標的最低價賣出去,最能賺五百塊錢。
這可是一半的利潤了。
彩皮筋批發價一分錢五個,在縣城可以賣一分錢一個。
小發夾和一些小飾品,八分錢進的,一對賣兩。
好看的飾品一進,標價三。
水鉆賽珍飾品是上海金屬工藝四廠的貨,聽說是意大利的真空鍍工藝。
賽珍飾品中的項鏈、戒指、耳環、別針、頭飾以及紐扣、帽花等全部是明變水鉆。
每個進價兩,售價五。
幾條水鉆鍍黃項鏈,五進,標價一塊。
最貴的就是二十幾瓶寫著英文的進口明指甲油,攤主演示了一下,涂上去后一點也沒有,就是能讓指甲亮一點。
1.58元一瓶的進價。
方新亭竟然讓他們標三塊,一分也不允許。
這可比百貨大樓汗衫的價格要貴的。
能賣掉嗎?
除了賣桃子,謝大龍沒做過其他生意,有些忐忑。
趙鴻運想起今天方新亭在批發市場里和人談價格的樣子,眼中出神往之:“方老師天生就是賺大錢的人。”
第二天,就是省級選拔賽正式開考的日子。
依舊是兩場考試,早上八點第一試。
方新亭六點半把三個學生送到考場。
參加省級選拔賽的學生比較多,數百名。
將兩個學校占得滿滿的。
校門外站著很多家長和老師。
七點四十分,學生們進考場,方新亭回卡車里開始寫東西。
九月過半,天氣漸漸涼爽。
卡車開著窗戶,涼風怡人。
王老師轉頭看了一眼方新亭,有些悵然。
忍不住埋怨小李:“現在方老師看到我們就跟看到陌生人一樣,連招呼都不肯打的。”
小李冷笑:“人家不理你,你還想熱臉去冷屁?”
王老師噎了一噎,不說話了。
又想起這次他帶領的幾個學生:“也不知道他們這次能不能考好?”
“你就別擔心了,孔淵渟肯定能考個好績。”
不知為什麼,看到氣定神閑一副沒把聯賽當事的方新亭,小李有些煩躁,忍不住想懟人:
“你還是管管你自己,校長讓你寫篇稿子發地區日報,你都寫一個多月了吧?稿子呢?”
王老師啞然:“……”
方新亭的稿子一個接一個的在神州教育報上發表,大家說不羨慕是假的。
“他是大學生嘛……”王老師低聲嘀咕著,再次轉頭看方新亭。
以后肯定會有大學生像方新亭那樣,回來建設家鄉。
大學生到的教育水平肯定要超過他。
以后……
就是年輕人的天下了。
王老師把視線轉到一旁。
12:30,陸陸續續有學生從考場里出來。
方新亭停下寫東西,抬頭看向校門。
顧向遠領著兩個孩子,說說笑笑地從學校里走出來,一臉的輕松。
方新亭迎上去:“都累壞了吧?走,我們回招待所吃飯。”
三人跳上車,正準備走的時候,一對容貌相仿的年也從考場里走出來。
顧向遠向方新亭介紹:“男的孔淵渟,的孔墨妙,地區三中的,學習績很好。”
說到孔淵渟這個名字的時候,顧向遠話里帶著不服氣。
“這是咱們地區的第一名吧?”方新亭又看了一眼孔淵渟,笑著發汽車,“走,回招待所。”
回到招待所,喊上趙鴻運和謝大龍一起出去吃飯。
吃完,方新亭并沒有回去,而是找個沒人的地方把系統送給他的一些東西拿出來。
來一趟省城不容易。
不趁機把系統送的東西拿出來變現,以后就沒有這麼好的機會了。
開車回到招待所。
剛進招待所,聽到有人在用普通話向前臺打聽自己的名字,聲音竟然還有些悉,標準的京片子:
“云岫地區的方新亭老師是不是住在這里?”
進了大廳,只見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穿著當下非常洋氣的方格子襯衫和牛仔。
麥克大背頭,臉上戴著蛤蟆鏡。
“你好,我就是方新亭,請問你是……”方新亭也用普通話回話。
那人轉,先是驚喜,然后是驚訝:“方新亭?真這麼年輕帥氣?好像在校大學生。”
方新亭出手,試探地問:“路總編?”
路總編熱的出雙手,用力晃了晃:“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太出乎我的意料了。”
旁邊有個沙發,方新亭請他到沙發上坐:“總編怎麼突然來中南省了?”
“我來這里是公干,我們報社在中南省立分社和記者站,是來剪彩的。”
路總編上上下下地打量方新亭,“和我想象中的差太遠了,我以為你再年輕也得三十多歲。沒想到,沒想到……”他一連說了兩聲沒想到。
“我是77屆的學生,”方新亭笑了笑,“總編來得還真是時候,再晚一會,我就要領著學生們回常青縣了。”
兩人說著話,樓梯方向傳來顧向遠的怒斥聲:
“我就是考不上大學,也絕不會上地區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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