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總,這個你放心,我說過的話,便是吐出的唾沫,只要你需要,我隨時滿足供應。”王柱懷絕技,自是自信滿滿。
“爽快,但愿我們合作越來越愉快。”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西紅柿的原因,石建的心的確大好。
石建最后帶著工人,開著兩輛車走了。
王柱心里卻盤算開來,自己的這兩畝地,就算是連軸轉也只有兩畝,要想致富,就只得擴大規模,甚至帶村民一起種菜。
可是一旦產量太大,價格自然也很難提升,便回應了那一句,糧賤傷農。
旁邊的一塊地,是張翠蘭家的,比王柱家里的得多一半,只可惜種的玉米,此刻長得也并不樂觀,估計到了秋后,收也不大。
不如去跟翠蘭嬸子說說,將家的地租下來,種上各種蔬菜,盡量滿足石建的需求,因為他的價格好。
王柱忙到太落山才回家,正打算正正經經做一頓飯,劉小婉卻是笑嘻嘻從外面走了進來。
看著劉小婉,王柱兩眼發亮。
艾瑪,劉小婉也大變樣了,從a罩竟然變了b罩,看樣子是想向c罩進軍。
“柱子哥,你怎麼了,怎麼這麼看著我呀?”劉小婉被王柱看得不好意思,今天穿的小服,不過是海綿墊得厚一些而已。
“婉兒,我才幾天沒有看見你,怎麼覺你長大了?”王柱和劉小婉從小一起長大,稱得上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他們在一起,什麼都做過,甚至拜過花堂,過房,只不過,那種事,卻沒有做。
“柱子哥,你倒是說說,我為什麼長大了?”劉小婉蹦蹦跳跳走到王柱的跟前,故意將脯一。
艾瑪,這是要示威嗎?
劉小婉心里還真裝著柱子,眾人都說王柱傻的時候,卻極力護著王柱,知道,王柱不是傻,是實誠。
現在王柱突然逆襲,又怎麼不讓心。
王柱愣住了,總不能說劉小婉的長大了,也未免太那個。
“你說嘛,我到底哪里長大了?”劉小婉挽住了王柱的一條胳膊,便是搖晃了起來。
王柱側臉了過去,一眼便看出了端倪,不由覺得好笑:“婉兒,你是該大的沒有大,該小的卻長大了。”
“柱子哥,你說什麼呢,人家說,需要才能長大,你從來都不,又怎麼大的了?”劉小婉卻是耍起賴來。
“對了,你來找我干什麼,肯定是有事。”王柱假意將臉一沉。
“這都瞞不住你,沒意思。”劉小婉的臉一紅:“我爸爸說你有功勞,今天晚上請你過去喝酒,好像還要說你和我的事。”
“我和你可能有什麼事,親得跟兄妹一樣。”王柱特意加重了兄妹二字的分量,也想劃清界限。
他現在心里裝著趙嫣然,好像也裝不下別的人了。
“討厭,還是早點去吧,一會我爸爸又要打電話催了。”王柱從外面回來,還沒有進正屋,就被劉小婉拽走。
遠遠地,李玉蘭在家門口看著,心里不是滋味。
劉小婉比自己年輕,家里還有勢力,怎麼比得了啊?
王柱去了劉海波家里,今日劉海波不僅僅招待了朱夢,還包括村委員,王柱是唯一一個跟村委不沾邊的人。
由此,也看出來,劉海波對王柱特別重。
酒席間,王柱知道了朱夢一天的戰績頗,不僅僅敲定了合同,選好了大樓的位置,還打算明天便上工人。
“年輕就是年輕,辦事不拖拖拉拉。”劉海波興致,頻頻跟朱夢敬酒。
另外幾名村委員,也是不甘落后,不失時宜地舉起了酒杯。
王柱若是打起神來,便好似千杯不醉,要不是他替朱夢擋了無數杯酒,估計朱夢早已經醉得人事不省。
饒是如此,朱夢也是醉得不行,六個村委員,醉了五個,一個雖然沒有醉,走起路來也跟彈棉花似的。
劉海波看著王柱,無奈笑了笑:“柱子,今晚還是讓朱經理去你家對付一宿,明天工地就開始建生活區了。”
“海波叔,還是讓朱經理和婉兒湊合一晚上,我今晚有些事,可能不回家。”王柱想到昨晚尷尬的形,腦袋直犯蒙。
“今天家里來了婉兒的一個同學,要不然我就讓朱經理留下了,你剛好不在家,讓朱經理跟你看家,豈不是更好?”
劉海波并沒有撒謊,劉小婉鎮上的一個同學來家里玩,天晚了,就沒有打算回去。
另外劉海波還有另外一個心思,他想考察一下王柱的人品,若是王柱順利通過,他才能安心將婉兒許配給他。
王柱哪里有那麼多彎彎轉轉的想法,也只得答應了劉海波,攙扶著朱夢回家而去。
一回到家里,王柱便找來了李玉蘭,讓幫忙照顧朱夢。
李玉蘭正想在王柱的面前好好表現一下,于是回家地關了門,來到了王柱的家里。
又是幫朱夢猜子,又是喂喝醒酒湯,忙得不亦樂乎。
朱夢醒來,看到是李玉蘭在照顧自己,心里也非常,兩個人絮絮叨叨,跟親姐妹一樣。
王柱看到這樣,也就放心了,換了一件服,踏著月出門,也是一輕松。
王柱要去的是張翠蘭的家里,他剛才還跟劉海波提過,想將張翠蘭家里的那塊地租下來。
劉海波只是淡淡笑了笑:“柱子,現在土地都在村民手里,你最好是自己去跟翠蘭嬸子說,他會同意的,
到時候,村里再出一個證明,你們隨便簽一個協約,就行。”
應該不會很復雜,王柱走在路上,也是一直為自己打氣,他這樣做,可不是趁人之危,而是在幫助張翠蘭家。
張翠蘭三十多歲,兒才十七八歲,因為家庭條件不好,早早便輟了學,現在在家里,幫媽媽種地。
王柱去了張翠蘭的家里,屋里還亮著燈,外面的院門虛掩著。
王柱剛剛走進去,聽見了嘩嘩嘩的水聲,只見院子一角,是白花花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