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媽活了大半輩子,哪怕再老糊涂,也不至于看不懂文字說明。
有些心疼的把目投擲到從小看著長大的大爺上,顧津唯從出生開始,就站在金字塔頂端,著全世界最優質的上流社會生活。
無論是學業還是事業,他都拔得頭籌,從未在任何事上有過任何煩惱。
但現在陳媽有些慌了,大爺從小就優秀,老爺和夫人都覺得自己生了全天下最完的兒子,智商商雙高。
只是……
難怪28歲了,從未有過朋友,夫人還懷疑過他是不是不喜歡孩子,退而求其次,只要是心干凈的男孩子也沒有關系。
可是爺依舊獨來獨往,大學碩士博士,連個緋聞都從未聽說過。
原來是那方面出了問題啊。
這是顧家上上下下無數人都沒有料到的結果。
爺不是不喜歡孩子,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還是夫人,剛新婚就發現了爺的某些問題,而且還這麼默默無聞地付出,悄悄咪咪的就把藥買回來了。
顧津唯臉上的表可謂是相當彩,他先是震驚,然后是憤怒,最后竟是淡然。
這還真是沈云初能想出來的玩意兒。
陳媽知曉爺的驕傲,不敢把話說的太直白,委婉道:“還是夫人想的周到,有些東西,確實是只能告訴枕邊人,爺您放心,我不會多的。”
“……”家里一個個都是戲!
陳媽本想再說說,但不經意間瞧見了顧津唯著藥瓶的手正在猛烈收。
顧津唯面如舊,不喜不怒,“我在房間里等。”
陳媽連連點頭,爺終于振作起來了,是啊,就該這樣,夫人拍戲時間促,新婚燕爾難得相聚,就應該爭分奪秒。
沈云初今天心很高興,覺得有必要好好和顧津唯談談了。
剛開始也沒有說需要止婚正常關系,飲食男,葷素搭配才正常啊。
“夫人,您回來了。”陳媽笑不攏地迎上前。
沈云初放下手提包,環顧四周,“顧津唯呢?”
“爺正在房間里等您,讓您回來就上去找他。”陳媽著笑。
沈云初注意到有些奇怪的表,微微蹙眉,“陳媽,你家爺給你漲工資了嗎?”
“沒有,我只是太高興了,您趕去找爺吧,他等了您好久。”
沈云初不知道顧津唯葫蘆里賣著什麼藥,但既然兩人都有話說,那就直接一點,今天就把這扇窗戶捅破。
房中,雀無聲的死寂。
咯吱一聲,沈云初推開了房門。
顧津唯正坐在床邊的沙發上,很是懶散而愜意的樣子,左手支著下顎,饒有興味地看著進了自己領地的獵。
沈云初忽然有一種誤兇地的覺,猶豫著要不要奪門而出逃離這詭異的地方。
這男人,這氛圍,很不對勁。
“桌上的東西是你買的?”顧津唯直接開門見山。
沈云初下意識地扭過頭,桌上放著一只小瓶子,視力很好,哪怕隔著幾米的距離,也能看清楚那雄健的腎寶兩個字。
“你拆我東西?”沈云初皺了皺眉,“堂堂顧氏總裁也喜歡干這種狗的事?”
“沒有署名,沒有商品信息,這樣一個陌生的東西送來這里,你覺得它能毫發無損地放回你的房間?”
沈云初心虛地把東西抓回手心里,原本想給他治療一下,賣家說過這東西吃個兩三個療程就能生龍活虎絕對是星不走我不停,天不亮我不歇,一晚上噼里啪啦不是神仙塞神仙。
可得勁了。
只是現在被逮個現行,哪里還有機會給他吃藥啊。
“顧太太似乎對我的很是執著。”顧津唯站起,雙目一錯不錯地著還在嘀嘀咕咕的人。
看來的誤解不是一點點,而是深固了。
沈云初打著哈哈傻笑道,“顧先生誤會了,這不是給你吃的。”
顧津唯面上表一黑,“或者顧太太是想給你的榜一大哥養?”
沈云初:……
這下子更是說不清了。
“顧太太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這是給誰的?”顧津唯抓住的手腕,著把那瓶藏起來的藥重新現世。
沈云初這說是也不對,不是也不對,活生生的被近了死胡同。
“顧太太是還沒有想好怎麼回答?”
沈云初哭笑不得道:“顧先生,我就是一時糊涂,你別、別誤會。”
“我瞧著顧太太清醒的。”
沈云初鉚足了勁才把自己的手從他的鉗制中掙出來,“顧先生,我今天拍了戲,又趕了行程,有點累了,想先去休息,有什麼話,咱們明天再說。”
“這良辰景,顧太太確定只想單純地去休息?”
沈云初想要逃跑的作一停,微微側了側,“顧先生是有什麼想法嗎?”
“顧太太都買這種藥了,應該是顧太太是不是有什麼想法?”
沈云初咽了咽口水,著膽子重新走到了他面前,“顧先生是生意人,我有個生意想和顧先生談談。”
“談什麼?”
“夫妻正事。”
“詳細點。”
“行風月之事,魚水之歡,紅燭暖帳,顛龍倒。”
顧津唯低頭哂笑,“商人不喜歡文字游戲。”
“我想和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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